冷飄雪算是服了,靠近他一點,低聲道,“美人計,你懂麼?”
“什麼美人計?”東冕傲聽的是雲裏霧裏,實在不清楚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冷飄雪小聲提醒道,“那個常老太太是男扮女裝,是假的。”
東冕傲一聽,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常老太太的眼神讓我覺得噁心,原來如此。”
“現在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別呀,你的計劃還沒有跟我說呢?”
冷飄雪嘆口氣,如果不和盤托出,這傢伙絕對不會罷休,於是附在他耳邊將自己的所有計劃都仔細說了一邊。
聽完,東冕傲起身,站起來衝着冷飄雪,拋個眉眼曖昧一笑,“這個忙本少主幫了只是臉上棄徒倆字……”
冷飄雪立刻拍拍胸脯,保證,“放心,這件事情結束我保證還你一個英俊倜儻的你。”
得到了確切的答案,東冕傲一個閃身就消失在這房間之內。
冷飄雪剛剛躺下,還沒睡着,百里郡夜就回來了,“雪。”
冷飄雪轉身看着他,慵懶道,“你去哪了,怎麼纔回來?”
“你母親找我。”
一聽到這句話,冷飄雪瞬間精神幾分,從被窩裏坐起來問道,“怎麼回事,她找你做什麼?”
地獄閻君上前將人撈進自己的懷裏道,“她相信我們的話,她檢查過身體。”
冷飄雪皺眉,“你說這是真的麼?”
百里郡夜嚴謹道,“看樣子應該是真的,她還說會去除給你下的離心咒。”
冷飄雪點頭,“看來她是真的相信了,只是她的記憶被人抽換掉,一定很煩惱,或者迷茫。”
百里郡夜點點頭,給冷飄雪穿好衣服道,“我們現在就去幫她。”
冷飄雪一聽納悶道,“什麼意思?”
“跟我過去,你自然會知曉一切。”
就這樣冷飄雪被百里郡夜抱着,飛身而出,消失在這茫茫黑夜之中。
……
夜裏,郊外小樹林裏,古憐月解開面紗,穿着與冷飄雪相同的長裙,一人迎風而立。
就在這時,左使突然從一顆樹上跳下,陰笑道,“冷飄雪,你的膽子可真大,竟然敢深夜一人前來赴約。”
古憐月,冷冷一笑看向左使,“你要做什麼?”
“放心,本左使不會殺你,不過你肚子裏的孩子不能留。”
“哈哈哈……”古憐月大笑三聲,冷然道,“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這句話說完古憐月就伸出掌力,朝左使打去,就在左使同時要攻擊之時,突然飛來一個黑紗女子,將左使給攔住。
古憐月眼眸一冷,沉聲道,“你是誰?”
黑紗女子,周身捂的十分嚴密,只能看到兩雙黑黝黝的眼睛。
她的聲音沙啞難聽,一開口說話,就讓人討厭的想捂住耳朵。
“古憐月,你是要背叛天主麼?”
左使一聽,不可思議的看向古憐月,“你不是
冷飄雪。”
古憐月周身放冷,“的確我不是雪兒,我也沒有想到,出了左右二使在明裏監視我就算了,天主竟然還派人在暗中監視,他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古憐月冷然,“是他欺騙與我,抽換了我的記憶,因此我差點就害死了我的女兒,我就算拼了性命也絕對不允許你們傷害她。”
“轟轟轟……”這句話剛落,古憐月就連連發出幾道強勢攻擊,直轟向黑衣女子與左使。
左使立刻提醒黑衣女子,“小心,她的功力可以吸附任何一切能源。”
黑衣女子冷笑,“是麼,那本後就看看她有什麼能力來吸附我的毒功。”
在暗處看了一會的百里郡夜與冷飄雪兩人感覺不對,尤其是冷飄雪,想到那一身黑紗與藍妖如出一轍。
突然想到萬毒人,她想也沒想瞬間飛出去,“小心,她的功力有毒,不能正面攻擊。”
聽到冷飄雪的提醒,古憐月立刻收起攻擊,退後數丈躲開,那黑紗女子手中毒力落空打在地上,瞬間地面被腐蝕一片。
冷飄雪擋在古憐月的面前,眼神如冰,“你與毒皇藍妖是和關係。”
提到毒皇,她身子一頓,厲聲問道,“說,那個負心漢跟小賤人在哪?”
冷飄雪挑眉,看來這還有一段恩怨情仇的狗血故事,她故意不說實話試探道,“那對恩愛夫妻現在過的很好呢。”
恩愛夫妻,這個詞語彷彿是刺激到了黑紗女子,她狂笑狂怒,笑這世間女子太癡傻,大多都被男人片,怒這男人太薄情,有了新歡忘舊愛。
“冷飄雪,只要你告訴我他們所在,我便饒你們不死。”
冷飄雪無語,“你還挺自信,反正今夜你們都要去閻王殿報到,本王妃就跟你說說那兩人現在的下落。”
黑紗女子,立刻着急道,“快說。”
冷飄雪勾脣一笑,“閻王殿,本王妃這就送你前去。”
這句話落,手中燃燒起熊熊地獄火,“轟轟轟”幾聲,黑紗女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整個身子就被大火給吞噬。
“啊啊啊!!!”接下來就是黑紗女子慘烈痛苦的叫聲,還有她那惡魔般的嗓音在大火裏詛咒道,“冷飄雪,你不得好死,我就是死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冷飄雪輕哼一聲,“被地獄之火燒死的人會灰飛煙滅,你死後也別想做鬼了。”
左使見勢不妙,飛身想要逃走,只是剛剛轉身就“砰砰砰……”幾聲,被百里郡夜連腳踹了回來。
他恐懼的看向百里郡夜,求饒道,“地獄閻君,你,你放了我,我願意投靠。”
冷飄雪上前輕蔑的看着他,不屑道,“還真是個沒種的東西,對於你這種貪生怕死的東西,我們夫妻絕不會留。”
左使絕望的看轉而看向古憐月,“聖姑,聖姑,看在我多年鞍前馬後的份上,饒了我吧,放過我這一次。”
古憐月一腳將他踹到一邊,“竟然想傷害我還未出世的外孫,你死不足惜。”
這句話說完,古憐月正要發出攻擊,冷飄雪就阻止道,“娘,不可。”
古憐月一時因爲這個稱呼愣在那裏,雪兒竟然叫她孃親,那種親切的感覺似成相識,只是時隔太久太過陌生又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