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飄雪看向冷飄絕,“你我兄妹之間,不必言謝。”
冷飄絕開口,想說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開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昨晚的事。
“夜,你覺不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冷飄雪單手支在桌子上,想不通。
百里郡夜,上前,將自己的小女人攬進懷裏,“你又有什麼想法?”
冷飄雪看他一眼,“當然有,我覺得有人故意要促成大哥這段姻緣,表面上是好的,可是……”
“可是什麼?”
冷飄雪仔細想了想道,“我總覺得哪裏怪!”
百里郡夜,同樣眼眸一冷,“整個冷府,的人都問過了,卻沒有一個人看見。”
冷飄雪皺眉,這時勾魂,攝魄,兩人同時進來單膝下跪。
“君主,君後,是我們的錯。”
勾魂懊惱,爲什麼非要在昨夜去準備提親的事。
攝魄,則是因爲,昨晚跟無常與墨白切磋,所以讓人趁虛而入。
百里郡夜,口氣微冷,“自己領罰。”
兩人沒有絲毫怨言,同時退出去,回閻羅殿領罰。
冷飄雪皺眉,“我懷疑,冷府進入了奸細,而且不止一個。”
百里郡夜沒有搭理冷飄雪的懷疑,而是將嘴湊過去就是親。
冷飄雪瞪着眼睛,衝着百里郡夜吼道,“大熱的天,你幹嘛,你不熱我熱。”
百里郡夜被冷飄雪這麼一吼,再次裝出一副受了驚嚇的可憐小表情。
“雪,你來時嫌棄我了。”
冷飄雪被冤枉的想要撞牆,“我沒有。”
“你剛剛吼我了,還嫌棄我熱。”
“我是說這麼熱的天,老是黏在一起,多髒啊!”
百里郡夜挑眉,“我有個辦法。”
這句話剛剛說完,冷飄雪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騰空而起。
“去哪啊?”
“涼快去。”
好大的瀑布,瀑布下面是一汪淺譚。
也就一米多深,清涼的水,特別透徹可一眼見底。
河底是各種各樣漂亮的石頭,特別好看又美觀。
“這裏,真是涼快,是夏日避暑的絕佳好地方。”冷飄雪驚喜的說道。
百里郡夜笑笑,直接伸手去接冷飄雪的衣帶。
冷飄雪徹底黑臉,被嚇了一跳,“你幹嘛,這裏是野外。”
說着,就伸手護住自己的衣服,絕對不讓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得逞。
“你怕什麼,我們老夫老妻的。”
“你才老。”
“是是,爲夫老,爲夫老牛喫嫩草。”
“噗嗤”一聲,冷飄雪忍不住笑出聲來,“荒郊野外,被人看見。”
“不會。”百里郡夜,回答完這一句,對天空打了一個手勢。
瞬間,金羽火鳳飛來,在半空中翱翔。
直到盤旋在瀑布上方,金色華麗的羽毛抖動出閃閃金光。
那金光之流而下,形成一個,大型的金色帳幔,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加冷飄雪,與百里郡夜,籠罩在其中,如此,外面的人就算路過,也只能看到,這奇觀美景,卻看不到裏面的人。
這下,百里郡夜猴急的給冷飄雪將衣服給脫了。
冷飄雪看着他急切的模樣,嬌嗔道,“真的很懷疑,你腦子裏自豪裝着那些事情?”
百里郡夜,幽怨道,“你怎麼將爲夫想的那麼猥瑣。”
冷飄雪自顧自的跳下水,“你本來就很猥瑣好不好。”
百里郡夜,瞬間黑臉,“那還不是你將爲夫害成這樣的。”
冷飄雪剛想要反駁,這關她什麼事?
誰知道,就進入他寬大的胸膛內,嫣紅小口被他的紅脣給堵住。
“唔……”所有的話,在這一刻全部被他吞進腹中。
泉水很涼,在這炎熱的天氣中,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冷飄雪難得這一次,乖乖的任由他折騰。
只是兩人忘我,卻不知道,外面有很多人都被這裏奇特的景象給引來觀看。
外面的人,看着那金色發着閃閃星光的帳幔,好奇的這到底是什麼做的。
人不能靠近,一靠近就會發出刺瞎眼的光芒。
還有,他們記得這裏明明有一個瀑布,卻在這一刻被這金色的大帳幔給遮擋住。
甚至,就連裏面的流水聲都聽不見。
直到天黑,這帳幔閃閃的金光,更加奪目,引來觀看奇觀的人越來越多。
百里郡夜,與冷飄雪兩人終於盡興。
可就在兩人準備出去時,囧了。
因爲金羽火鳳給了百里郡夜心裏感應,告訴他外面都是人。
冷飄雪要出去,就被百里郡夜一把扯進懷裏,“我們出去不了。”
冷飄雪皺眉,“爲什麼?”
百里郡夜,像是個做錯事孩子,低聲道,“外面都是人。”
冷飄雪一聽,差點沒一腳將百里郡夜給踹出去。
如果他們兩個就這樣出去,萬一被人認出來。
那不出一日,他們今日的糗事,一定會被傳的沸沸揚揚。
見自己的小女人,臉色難看,百里郡夜頓時覺得愧疚萬分。
“雪,不然我們明天再走。”
冷飄雪給他一個白眼,看看這,金羽做成的帳幔。
這麼奇特百年難得一見的美景,肯定會惹來更多的人。
心裏一時氣憤,吼了一句,“你白癡,明天人更多,我們更出不去。”
這句話,喊的稍微高了一點,外面的人似乎聽見了。
“哎呦,這金光帳幔裏有人,好像還是個女人的聲音。”一人指着金色的帳幔大吼着。
接着,就有人又說道,“不會是,誰家的小情侶來這裏偷漢子吧。”
又有人反駁道,“說不定是哪個小娘子耐不住寂寞在此偷情。”
“哎呦,我可要在這裏好好守着,看看究竟是誰家的,竟然在這荒郊野外偷情。”
“就是,就是,看看人家這情偷的多有格調,就連這帳幔,都是一大奇景。”
聽着,外面的議論聲,冷飄雪的臉色越來越黑。
他們正經的夫妻,到外面那些嘴碎的眼裏,倒成了不甘寂寞偷情的。
“爲夫,這就出去殺光他們,就不會有人傳出去了”
冷飄雪看着百里郡夜,說殺一羣人,眼皮連眨都不眨,頓時又想起他的本性,本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