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馬車,冷凌風就大着膽子,按照百里郡夜的說話去做。
刻意靠近,然後就親吻,直到最後好事在馬車上做成。
冷飄雪被百里郡夜摟在懷裏,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寶貝媳婦掉下去。
冷飄雪堵着小嘴,看着百里郡夜,“你有毛病是不是,好好的馬車不做,非要靠飛的?”
百里郡夜,湊到冷飄雪的耳邊道,“你留下幹嘛,影響岳父岳母增進感情。”
回到家裏,躺在牀上,聽着百里郡夜將自己傳授給,老丈人,如何將丈母孃弄到手的事情說了一遍。
冷飄雪聽到最後,完全黑臉,再次看向百里郡夜,眼神全是一副,你是不是缺心眼的神態。
“我真的很想問問你,你是用什麼心態去教你岳父做這些事的?”
百里郡夜,躺在自幾小女人的旁邊,一臉得意道。
“當然本着,岳父岳母,以及我們全家關係融洽和諧的本意,來教導岳父拿下岳母。”
好冷飄雪嘴角一抽,有種想要揍人的衝動,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就是個缺心眼。”冷飄雪給他一個白眼。
百里郡夜,湊上去,“缺心眼,不缺媳婦就成。”
冷飄雪真是被他給氣笑了,現在看來,他哪裏高冷了,哪裏傲氣了,哪裏霸道了。
……
清晨的花廳裏,冷飄雪正與古憐月家話。
看着母親臉上,如少女般,含羞帶紅的面色,就知道爹爹昨夜成事了。
“雪兒,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落月湖?”
冷飄雪想想道,“等飄絕哥,能夠順利大婚後。”
古憐月皺眉,“有什麼問題麼?”
冷飄雪點頭,“那的事,有蹊蹺。”
聽到冷飄雪的話,一直坐在不遠處的蜥蜴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喊了一聲,“雪。”
冷飄雪回頭,就看見蜥蜴人,清澈的眼眸看向這邊。
“有事?”
“你,來。”
冷飄雪起身,跟蜥蜴人走出去。
“怎麼了?”冷飄雪看着蜥蜴人問道?
蜥蜴人,正想說,他那天夜裏看到的事情。
還沒開口,就聽見二伯孃急匆匆跑來,“雪兒,不好了。”
二伯孃慌張的神情,讓冷飄雪第一個想到的是冷飄雨。
不過她的猜測的確沒錯,出差錯的就是冷飄雨。
“二伯孃,怎麼了?”冷飄雪上前一步,正面迎問?
二伯孃臉色不好道,“雨兒病了,還不停地說胡話,你二伯跟大爺爺,爺爺他們前去鋪子了,不在家。”
“那趕緊過去看看,別耽擱了。”冷飄雪說完就跟着二伯孃往冷飄雨的房間去。
只是兩人前去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有一個人比他們還急,早就不顧一切的跑過去了。
一路上,冷飄雪想着,原來是二伯與幾位爺爺他們都不在,二伯母纔會亂了方寸來找自己。
她不在的這大半年,家裏自己的生意漸漸做了起來。
雖然靠着東冕家的那兩層成收入,也不少,可畢竟是靠別人。
九王府的寶庫,富可敵國,花十幾倍子也花不完,可畢竟不是冷家自己的。
有一句話說的很好,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丈夫有隔個手,即使百里郡夜的一切都是她的,但不是冷家的。
冷飄雨的臥室門口,站着目瞪口呆的二伯孃。
冷飄雪眨眨眼,看着兩人相擁在一起的倆人,趕緊,“咳咳咳”幾聲提醒。
勾魂,聽到聲音,心裏咯噔一下,他太急了忘記了,君後與未來岳母前來。
現在可被未來岳母,抓個正着。
想要抽身,行禮,可冷飄雨摟着她不放,眼神裏充滿了恐懼。
二伯母,不可思議的看着勾魂,“這,這是怎麼回事?”
冷飄雪趕緊解圍道,“二伯母,先別管是怎麼回事,現在飄雨才最重要。”
二伯孃趕緊點頭道,“對對對,雪兒說的對,快快,你給看看雨兒這是怎麼了?”
冷飄雪上前,握住冷飄雨的手,發現她發高燒,身子熱的不行。
冷飄雨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把手抽出來,“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此刻的她像是被驚嚇過後的兔子,哆哆嗦嗦窩藏在勾魂的懷裏,不肯出來。
就這這時,古憐月過來,急道,“雪兒,你弟弟不知道是怎麼了,今日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也不去學院,也不開門。”
冷飄雪一聽,這右眼皮不停地跳,有種不祥的的預感,將她籠罩。
“二伯母,你去煎一碗退燒藥先給飄雨服下。”
二伯孃一聽,臉色爲難道,“雨兒她不讓我靠近啊!”
冷飄雪,指指勾魂,對二伯母道,“這不是還有他在,煮好藥給他,讓他來喂。”
二伯母一聽,片刻都不敢耽誤,趕緊去抓退燒藥,此時此刻,他哪裏還有心思去想其它的事情。
“你先照看雨兒,我去那邊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攝魄點頭,此時此刻,他一步都不想離開,雨兒。
來到,冷飄然的房間門口,看見自家爹爹,跟丈夫都在他的門口停留,怎麼拍門都沒人應。
這下可是將古憐月,跟冷凌風兩人給急壞了。
冷飄雪,讓玉蓮拿來鑰匙,將鎖打開,依舊是推不開門,看樣子門從裏面堵住了。
她只看了百里郡夜一眼,夫妻心有靈犀,立馬就懂的小媳婦的意思。
百里郡夜,上前,伸手絲毫武力沒發,只是用自己的體力,去轟門,當時門就被他推開。
冷飄雪等人這才進去,進去一看。
哎呦,這門用了,桌子,櫃子,還有凳子,擋的那叫一個嚴實。
在看冷飄然,躺在牀上,睡覺都睡得滿頭大汗,胡話連篇。
不過與冷飄雨極其相似,都是那句,“不要來找我,不要來找我。”
冷飄雪囑咐玉蓮,去給冷飄然煮退燒藥,只是她好看的秀眉,收緊,臉色也不太好看。
“雪兒,你弟弟這是怎麼了?”古憐月握着冷飄雪的手,擔心的問?
看着古憐月緊張的模樣,冷飄雪心裏一陣欣慰,這就是一個母親的天性。
無論母親是否還有記憶,可那割捨不斷的血肉親情,與兒女緊緊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