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魄上前,一個腦瓜拍,拍在蜥蜴人的後腦上,“行啊,現在敢說攝魄哥哥的壞話了。”
蜥蜴人一聽,立刻搖頭道,“不,不,不是,你,不,該,突,然,離開。”
這句話,攝魄立馬尋思過味來,本來好好的,說喜歡,突然就跑了,原來是因爲這個。
再看向蜥蜴人的眼神,閃閃發光,“快跟哥哥說說,你是從哪裏學來的那套?”
蜥蜴人,認真想了想,還是指了指,剛剛百里郡夜所在的位置道,“書,王,爺,看的,書。”
攝魄摸摸鼻子,怪不得,他們家君主哄君後的本事突飛猛進,原來是有祕籍啊,不用問肯定是從無常哪裏得來的。
這次,攝魄還真是說錯了,無常根本就沒有那種書,那可是現代的勾女寶典。
……
第二天,冷飄然,與冷飄雨兩人的高燒都退了,意識也恢復清醒。
兩人都被冷飄雪叫到一起,問他們到底是受到了什麼驚嚇?
兩人對那件事,矢口不提,就是不願意說出來。
冷飄雪經過多次查問,無論使用什麼方法,兩人就是什麼也不說。
最後只能不了了之,現在問題的關鍵在與太子,只有找到太子才能將這件事說清楚。
深夜,墨白終於回來,將太子此刻在白馬寺的消息告訴了告訴給了百里郡夜。
如此,夫妻二人連夜趕去白馬寺,直到天亮纔到達。
白馬寺內,到處都是傳道佛法之聲。
那聲音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心靜與舒服。
“大師,我們想找北國太子,百里驀良,請問您知道他在哪裏?”
天馬寺的主持大師,睜開眼眸看見冷飄雪與百里郡夜之時,那一閃而過的恐懼,沒能逃脫冷飄雪的觀察。
只見大師趕緊低頭,閉上眼睛唸經,這才慢慢緩和剛剛的恐懼。
冷飄雪與百里郡夜互看一眼,都不知道,這大師爲何會有這種表情。
過一會,大師閉着眼睛開口,“明慧,帶兩位施主去找北國太子。”
頓時一個小和尚走出來,衝着大師鞠躬,“徒弟知道了。”
讓後轉身看向冷飄雪與百里郡夜兩人,伸手做請的姿勢,“兩位,請。”
百里郡夜,與冷飄雪也沒有多想,跟着小和尚就往外走,只是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大師的聲音。
“世間萬物,自由定律,少造殺孽方能太平,否則萬劫不復。”
冷飄雪與百里郡夜的腳下同時一頓,老大師的話很明顯,是在提醒他們。
只是一旦進入泥潭,哪有那麼容易脫身,越是掙扎,陷得越深,他們的世界註定不會太平。
跟着小和尚,剛剛找到百里驀良,就聽見寺廟裏的鐘聲響起。
小和尚,聽到這個鐘聲,整個人一呆,然後就瘋了一般往大師的所在方向狂奔。
接着,就聽見寺廟裏的和尚,哭聲一片,方丈大師圓寂了。
冷飄雪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黯然,終於明白,大師眼眸中那片刻的驚恐是怎麼回事了。
冥冥之中自有定律,天機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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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閉眼掙扎時,還是逃不過良心的譴責,所以今日道破天機,受到天譴而亡。
百里郡夜,拍拍冷飄雪的肩膀,安慰道,“如果人性都如大師這般善良,舍我救他,那麼這天下就不會再有紛爭。”
冷飄雪點點頭,將情緒整理好,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推開門,百里驀良正拿着佛珠閉着眼睛唸經。
沒等冷飄雪他們開口,百里驀良就道,“你們還是來找我了。”
冷飄雪上前一步,“我要聽實話。”
百里驀良當然知道,冷飄雪嘴裏說的聽實話是什麼,只是這實話他不能說。
“別問了,我什麼也不會說的,過了這段時間,飄雨飄然都會好過來的。”
冷飄雪不解,“你到底怕什麼?”
百里驀良閉上眼睛,拿着佛珠依舊念着,不再與冷飄雪和百里郡夜說話。
冷飄雪蹙眉,還真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她走進去,四周看看,並沒有發現什麼,只是覺得有點怪。
突然想起來,無論是古代和現代,男人愛念佛的都很少,大多都是女人唸佛爲全家人祈禱。
這百里驀良手裏拿着佛珠,嘴裏念着佛經,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與他的身份與年齡,大相徑庭。
冷飄雪坐下,一邊看着百里驀晨,心裏一邊再想,到底是什麼讓一個,年輕帥氣又身份高貴的男子,沒事跑過來念佛經。
百里郡夜,剛開始以爲自己的小女人在找線索,所以一直都沒敢打斷干涉。
只是這會,突然感覺到不對勁,自己的小女人,那雙眼眸,看着百里驀良,已經看直了眼。
他的臉色瞬間黑下,心裏再次一股醋味蹭蹭蹭的往上冒。
心想,他的小女人,不會是突然感覺,他侄子比自己好看了吧。
他擡眸看去,心裏納悶,侄子這麼醜,哪裏及的上他萬分之一?
九王爺這心裏的獨白,若是讓百里驀良知道,此刻說不定會被氣死。
他即使沒有九皇叔那般的天人容貌,但是好歹也是帥鍋一枚吧!
就在這時,冷飄雪突然一拍大腿,發出“啪”的一聲響。
百里郡夜,眼神子暗上前就握住冷飄雪的手,眼神裏充滿了關切。
“手疼不疼?腿疼不疼?”
百里驀良猛然睜開眼睛,沒想到,自家那強大冷血的九皇叔,會疼愛冷飄雪疼愛到這個地步。
眼神一暗,只有他們纔是天生一對,跟九皇叔比,他差的太遠。
光是那份絕對的寵愛,他自問做不到冷飄雪那般。
“咳咳咳……”冷飄雪尷尬的咳嗽兩聲。
美眸狠狠剜了百里郡夜,無數眼,彷彿在責怪,侄子在這裏,你殷勤個啥?
百里郡夜,此刻可不管冷飄雪尷尬不尷尬,擔心又責備的口吻道,“下次不許再如此。”
面對此刻執拗的百里郡夜,冷飄雪也只能點頭,省得他執拗起來沒完沒了。
“我知道你爲何來這佛堂唸經了。”冷飄雪自信滿滿的看着百里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