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啊?”二伯母,擔心的問?
大爺爺也說道,“這件事,處處透着蹊蹺,真不明白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冷飄雪,做出安靜的手勢道,“你們安靜,讓我想想,想想。”
說完她就走上樓,回到房間,反插上門,就意念一動,進入空間。
靈力充沛的空間內,卻不見紅獸蹤影,冷飄雪皺眉,那個騷包不是最愛躺在花間麼?
“你在哪?出來。”冷飄雪在空間裏喚着。
依舊沒有任何紅獸的迴應,冷飄雪這下急了,“你怎麼了,是死是活應一聲啊!”
依舊沒有任何迴應,這下冷飄雪心中警鈴大作,開始在空間裏,四處尋找紅獸的蹤跡。
終於,在靈泉旁邊,看見一個身影,只是那身影幾乎透明,就泡在靈泉裏面。
“紅獸,你怎麼了?”冷飄雪不可思議的看着,紅獸那幾乎透明的身體。
紅獸衝着微微一笑,張開嘴,卻不能再說話。
冷飄雪去抓他的手,卻只能看見,卻觸碰不到。
“怎麼會這樣。”
紅獸,擡手手指,在半空中寫下,“此生不能再陪你。”這幾個透明的字。
冷飄雪眼淚流出,心痛,對於她來講,紅獸是最特別的。
是摯友,是家人,是哥哥,是她的幫手,是她最愛的男閨蜜。
“不,不會的,你是藥神獸,不會死,我不允許你死。”
此刻的冷飄雪,哭的像個孩子,如果可以,她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換他的存在。
紅獸,嘴角咧出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再次擡手,再半空中寫着,“只再陪伴一百天。”
“不,冷飄雪激動的大喊,我一定會在這一百天內,將你所有的魂魄都找回來,我一定能夠做到。”
冷飄雪丟下這句話,就衝出空間,她要再最短的時間解決北國這邊的事情,然後去找紅獸的魂魄。
蜥蜴人回來,將自己追蹤到深樹林,就不見黑龍下落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邊二伯母,有急匆匆的過來,問,“雪兒,你飄揚哥在四星宗門,現在會不會有危險啊!”
冷飄雪一個頭兩個大,因爲一系列的事情,統統集贊在一起,就像是一個迷團,怎麼也解不開。
“二伯母,你讓我好好想想。”冷飄雪蹙眉,一臉的愁色。
百里郡夜,出來,就看到這麼一幕,臉色漸冷,站到冷飄雪的旁邊。
“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說完這句,就將人往自己的懷裏靠,“爲夫說過你的一片天,由爲夫撐起。”
說要這句話,就衝着樹上喊了一聲,“勾魂,攝魄。”
瞬間,兩人,從樹上跳下來,跪在百里郡夜的面前,異口同聲,道,“君主吩咐。”
“你們去四星宗門,將夫人的哥哥給接回來,如果因爲去晚了,或者路上出現任何意外,後果自負。”
“屬下遵命。”勾魂,與攝魄兩人,同時飛身而去。
百里郡夜,嘴裏再次發出召喚皮包骷髏的聲音。
&n
bsp; 瞬間,一個形容骷髏,卻包着一層薄皮的骷髏人,突然出現緩緩走來。
百里郡夜,拿出一隻黑色的玉牌,交給皮包骷髏。
“命,無常全面收索異域在靈武大陸的信息,命墨白,將所有異域之實力,斬殺殆盡。”
百里郡夜,周身縈繞着王者弒殺之氣息,讓人望而生畏,最後還補充一句。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骷髏人,得到命令,機械般的轉身,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閻羅殿。
冷家衆人,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霸氣的百里郡夜。
雖然都很怕他,那也是因爲傳言,因爲,百里郡夜,在冷家衆人面前從未釋放過如此氣勢。
因爲百里郡夜的氣勢的強大,給冷家衆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百里郡夜低頭,在冷飄雪的耳邊低道,“靈武大陸之事,是該有個結果了。”
冷飄雪看了他一眼,點頭,“嗯,這次,一定要端了異域的老窩,讓他們無處藏身,滾回異域。”
當古憐月與冷凌風大肆採購回來,家裏又恢復如前般的平靜,那緊張的氣氛,沒有了。
“娘,我們家裏什麼都有,怎麼還買這麼多東西。”冷飄然,摸着腦袋問一句。
古憐月擡頭,看着兒子那傻樣,笑笑道,“你爹說七日後是你爺爺的生日,所以要準備全一些。”
冷飄然這纔想起來,笑道,“爹爹就是這樣,自己的生辰總是忘記,但是我與姐姐,還有爺爺的生辰她從來都不會忘。”
這句話一出,一邊的冷飄雪突然眼眸一亮,想起胡公公的一句話。
他說,驀玲公主,離開已經有,四個月零八天。
到底是什麼讓一個人,可以記住另一個離開那麼久,只有兩個原因。
一,最親的人,二,最愛的人。
終於想通了一切,她看向百里郡夜,“是胡公公。”
百里郡夜,低頭,“你說什麼?”
“胡公公是驀玲公主的親生父親,與梅貴妃私通之人,如果猜測沒有錯誤,那說飄揚哥殺人的信也是他寄來的。”
冷家衆人聽的一陣懵,冷飄雪開口看向衆人,“從現在開始,我說的每一句話都不能傳出去。”
冷家衆人,雖然不太明白冷飄雪的意思,但是她說的話,他們絕對會聽。
“雪兒,胡公公是太監,不太可能吧?”古憐月有些疑惑。
冷飄雪看向她,“娘,異域之人的僞裝術,您比我更加清楚。”
古憐月不再說話,的確,異域的僞裝術,很難分出真假。
冷飄雪繼續道,“他之所以送來這封信,最重要的原因是天機閣。”
“天機閣?”所有人都喫驚的看着冷飄雪。
冷飄雪點點頭,道,“對,是天機閣,當時我在御花園內,猜透,那密室玄機天機閣,而剛好胡公公前來聽見。”
“還有,他能夠清楚的說出驀玲公主離宮的時間日子,證明他內心裏十分在乎驀玲公主,可宮內皇族子嗣衆多,他爲何偏偏去關心一個不是皇上親生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