僞裝過成小白臉的百里郡夜,微微挑眉看向這個他平日裏最寵的小表弟,“你覺得我應該坐哪兒?”
清辰逸不怕死的一排桌子,瞪着一雙好看鳳眸,囂張十足。
“跟班就得有跟班的樣子,後面站着去。”
地獄閻君那張臉,黑沉的不像話,看着清辰逸那囂張的模樣,恨不得過去給他兩巴掌。
清辰逸再次一拍桌子怒吼道,“本小郡爺的話你沒聽清楚?信不信我扔你進鬼牢。”
冷飄雪低着頭,憋着笑實在是太難受,這小子遭殃了,請原諒她的不厚道,心裏總是想着過了今日這小子的下場。
紅獸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同情的看着清辰逸,這小子簡直比自己還作死,無藥可救啊!
地獄閻君眸光放冷,周身氣場已經凝結成冰,如果再不解圍,她相信下一秒清辰逸就會變成一堆白骨。
就在閻皇要爆發的那一瞬間,冷飄雪立刻開口道,“清世子誤會了,這個不是小跟班是我哥,我叫我哥來蹭飯的,你不介意吧。”
清辰逸一聽是小美人的哥哥,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呦,原來是白雪的哥哥啊,既然來了那就不必客氣,喫喫,不夠再叫啊!”
地獄閻君挑眉,這小子對他小媳婦這麼殷勤,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想法必須得整治整治。
先懶得搭理這小子,記得出來時小媳婦就說比武累餓了,可是還沒有喫東西。
他現在一等大事就是餵飽自己的小女人,繼續親暱的給他的小媳婦夾菜。
冷飄雪遇到不喜歡喫的,只吃一口,剩下的夾給地獄閻君喫。
兩人的互動不親密無間,不管他人的感受。
清辰逸嘿嘿傻笑一聲道,“你們兄妹倆的感情真好。”
冷飄雪與地獄閻君繼續互動喫着,不搭理清辰逸,顯得此刻輕笑的他有點傻。
萱珺郡主嘴角冷冷勾起嘲諷的弧度,什麼兄妹倆一對狗男女罷了,冷飄雪竟然敢光明正大的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簡直就是找死。
想到這裏,她突然計上心頭,招來她的小丫頭,在她耳邊耳語幾句,小丫頭就嘴角勾笑離開了。
緊接着就聽到清辰逸十分欠扁的聲音,“白雪,你考慮好做郡爺我的跟班了麼?”
聽到這聲冷飄雪才從美食堆裏露出頭來十分不解,“你讓我做你的跟班?”
“對啊!這可是打着燈籠都難找的好事,你要好好把握哦。”
地獄閻君再次沉下臉來,麼的,他這個地獄之境的閻皇還得做他小媳婦的跟班。
這小子哪來那麼大的臉,竟然敢讓他的小女人,給他做小跟班?
“我沒有興趣,你另找它人。”
冷飄雪的這句回答一說出口,清辰逸立刻黑下臉來質問道,“你爲什麼不同意做郡爺我的跟班,我都跟你說了,做我的跟班在這地獄之境誰也不敢惹你,因爲有郡爺我罩着。”
冷飄雪,再次默默的聽他吹,這小子一會兒不吹牛能死啊!
“你還不夠格。”最後冷飄雪淡淡的吐出這麼一句話。
即使我們的地獄之境第一紈絝世子清辰逸裝的再好,此刻他也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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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白雪,你什麼意思,我不夠格那你說誰夠資格,又是爲什麼憑什麼別人夠資格而郡爺不夠?”
好吧這句回答噎的清辰逸說不出話來,一邊的地獄閻君嘴角勾起愉悅弧度越加的好看。
好一會清辰逸才酸溜溜的道,“地位高有什麼好,被拘束着哪裏像郡爺我無憂自在。”
“可他比你長的還好看麼呢。”紅獸不嫌事大的挑撥道。
清辰逸立刻給他投去一個膚淺的白眼,“你知道個屁,閻皇表哥模樣是挺好看,可那有什麼用,整天跟個老頭子似的沒有一點活力。”
哎呦,冷飄雪真爲這個傻世子捏一把冷汗了,再說下去這小子就死定了。
誰知道清辰逸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架勢,依舊道,“你們沒有跟我閻皇表哥接觸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
他整天都板着一張臉一點都不活躍,跟個老頭似的,還殘暴無情。
哪裏能本郡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暖男比,關鍵事閻皇表哥已經娶了閻後,你敢靠近他就不怕閻後整死你,尤其是你的模樣還讓人有很大的危機感。”
冷飄雪無語,她不會整死自己好不好,這傢伙還真能危言聳聽。
地獄閻君眼眸微眯看着清辰逸,這小子不治不行。
頓時暗暗發號施令,瞬間功夫暗處走來幾個皮包骷髏,其中一個排排清辰逸的肩膀。
清辰逸轉頭就看見閻皇身邊的皮包骷髏,還以爲閻皇表哥來了,立刻驚恐的四處張望,猜測他到底聽了多少。
還好只有皮包骷髏人,根本就沒有看到閻皇表哥他人,這才放鬆下來。
他不悅的看着拍他的皮包骷髏,“你要嚇死郡爺我,閻皇表哥拆了你的骨頭。”
剛要坐下就就被皮包骷髏給拎了起來,“唉唉唉,你們要幹什麼?”
另一個皮包骷髏拿出閻皇指令,上面寫着,“清世子日久未進宮殿,武力疏鬆需要勤加練習。”
悲催的清辰逸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骷髏人給拎走。
欲哭無淚的他嘴裏不停嚎叫着,“郡爺我沒有疏於訓練啊,沒有啊!”
好一會那喊叫聲終於消失,衆人才算安靜下來。
冷飄雪卻糾結了,“他被帶走,那等一下誰來付賬?”
地獄閻君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放心,賬單都會送到清王府。”
好吧自家男人都這麼說了冷飄雪也沒什麼好糾結的。
低下頭繼續喫,突然兩個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走進來。
無常與墨白兩人同時詫異的看着冷飄雪,不是說她出說話了麼,怎麼好端端坐在這裏喫。
萱珺郡主看到兩人進來,立刻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好像誰欺負了她似的。
冷飄雪看的是一頭霧水,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個萱珺郡主有病啊!
誰知道她站起來,立刻如同一個受氣寶寶一樣指着自己。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如此做派怎麼對的起閻君哥哥。”
冷飄雪真是被噁心的要吐血,原來無常與墨白是她用計量哄過來,如果猜錯,就是當場抓住自己與別的男人親密的場景然後好扣一頂不守婦道的帽子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