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路坦途 >267 拿着黃紙招惹鬼
    “打開顱骨,腦膜開窗,都不用大面積的損傷腦膜,只要開個窗口就可以。然以後從大腦縱裂裏進去,這樣直接可以達到腦梁。這個地方比較危險一點,不過我們可以儘可能的躲避開血供,然後進入側腦室。

    這樣幾乎不動患者的間腦,還能多開松果體、小腦,甚至可以降低顱腦內部的壓力,避免出現後期水腫形成腦疝。”

    對於張凡在解剖上的功底還有手繪,這一點說實話不光外科的羨慕,就連內科的也羨慕,如果沒有解剖圖,解釋清楚得費很大功夫。

    可張凡輕輕在電腦上這麼一勾畫,就不一樣了。

    溫芸芸看了一遍後,她明白了,而且一下覺得這樣做好像真的可行,損傷也特別小,好像就是一個微創手術一樣,雖然老頭的大腦已經和感染了絛蟲病生出了無數病理結節的皮膚一樣,不過這個方式好像真的可行喲。

    但羅正國看完,頭大了!

    “咳咳咳!”

    “老羅,有話就說,別咳嗽。吐沫星子都賁出來了。”溫芸芸嫌棄的白了一眼不說,身子還挪動了一下,遠離了老羅一拳頭的距離。

    醫生這個行當,男醫生相對來說不明顯,而女醫生就明顯的很。

    在這個行當乾的時間長了,會有兩種人出現,一種是不乾不淨吃了沒病的一批女醫生,這一部分往往都是消化內科,或者是婦產科之類的。一羣女醫生喫火鍋,你瞅着掉在桌子上的食物,一筷子夾起來,扔進鍋裏的往往都是婦產科或者消化內科的。

    第二種就是極其注意,注意到甚至都到了潔癖的地步了,說個不好聽的話,她老公出差回來都要給老公做個傳染五項才願意躺下襬個大字。

    這部分醫生往往都是神經內、內分泌、還有傳染科的。

    這事,絕對不是張凡信口雌黃說出來的,這都是醫院內部傳的段子,有一次張凡上手術的時候,幾個小護士湊在一起嘀咕,張凡偷聽了一句,說內分泌的某個黑絲少婦一年能把自己老公拉醫院來五六次做傳染五項,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把原因給傳了出來。

    所以,人這玩意不能多說話,老天早就弄好的,兩個耳朵一個嘴,就是要讓人多聽少說,結果的估計黑絲少婦沒忍住,成了醫院傳宗接代的段子了。

    至於心內科的,能把白大褂洗乾淨已經就很不錯了,在醫院裏白大褂黑一坨紅一坨的,不是外科的就是心內的。

    羅正國一點都沒尷尬,誰讓他們神外的發展不起來,給與神內的幫助太少,讓溫芸芸有時候說神內發展的沒呼吸好的時候,往往都會怪神外太弱雞。

    醫院的科室,相互合作的很多。

    比如消化內和普外科,往往每年年底的時候,消化科的主任就會從小金庫裏拿錢出來請人家普外的大喫一頓。

    因爲很多消化內科的很多前沿性的治療,都必須要有普外的保駕護航。比如肝硬化鏡下食管靜脈結紮,這個是消化內目前算是比較賺錢的一個項目,可這個玩意有大出血的風險,要是一個手抖,戳破大血管。

    沒普外科拉進手術室手術止血的話,可以說分分鐘就能死在胃鏡室內。

    這種科室關係就和男女朋友,或者夫妻關係一樣,雖然平時用不上,可在關鍵時刻拉出來,要硬就能硬,這纔會受到女人的尊敬。

    而神外,就如同七八十歲的大爺一樣,拉出來還沒怎麼呢,他就先軟了,人家不嫌棄他怎麼可能呢。

    “呵呵,老羅,你說。”張凡打了一個岔,老羅一點不尷尬,可張凡都替他有點尷尬了。人這玩意低級一點的會嫌貧愛富,高級一點又會產生人看猴子的感覺。人啊,還是得自己強大,真的,這個世界想要真公平,就的自己首先硬。

    “張院,手術這樣設計,我覺得風險太大了,大腦縱裂下面就是前交通動脈。您這樣設計,肯定是小切口手術,所以手術刀或者探針根本就看不到前交通動脈。如果一旦患者的腦動脈有變異,這一刀下去,手術就不用做了。

    而且,交叉動脈下去,就是腦中動脈腦後動脈,您這個手術區域,直接就是豎切了腦動脈環,的確是損傷減小了無數倍,但手術難度也提高了無數倍,而且這裏還有尾狀核、淡蒼球、內囊。

    說實話,這個手術幾乎就沒有容錯率,左右空隙就是相互貼着的,幾乎已經超過毫米級別了,如果一旦一個左右偏斜一點,就這個老頭的這個腦質量。

    別說進入卒中區域了,老頭直接就腦死亡了。我覺得風險太大了。我寧願保守治療,也不希望用這個手術方式。”

    溫芸芸是內科醫生,根本體會不到這個手術的難度。

    聽老羅這麼一說,溫芸芸看了看張凡,又看了看老羅,這熟女明顯有一種蔑視老羅的感覺,雖然她不會做,但不耽誤她鄙視老羅。好像是說:老孃也就是個內科醫生了,老孃要是外科醫生,今天這手術老孃就做了!

    張凡也不是聽不進去話的人,老羅說完後,張凡不說話了,看着電腦開始發呆。

    其實張凡再系統裏又一次的開始實驗了。

    說實話,經過自己感悟的,和沒感悟的真的不一樣。

    比如感悟過的普外和骨科,只要張凡自己設計出的手術方案,根本不用猶豫,可沒感悟的就不行。

    大家看張凡發呆,也跟着發呆。

    同一時間,遠在茶素的機場裏,“石頭呢?”

    “他有事耽擱了。”

    “我就說別出去,別出去,你看看,你看看,張凡這個兔崽子,這麼小的孩子,他說不管就不管,這是怎麼當爹的啊,我的寶寶啊,凍着了沒有,趕緊回家。”

    自從有了孩子,家裏的老人已經對張凡和邵華這兩工具人不重視了,眼裏只有這個小屁孩。

    醫院裏,“聽說了嗎,張院帶着任總他們又去發財了,這次是神內神外的,還有手術室的。”

    “哎,什麼時候輪到我們感染科啊!”

    “行了,去值班採痰液去吧,這裏有你什麼事情啊,我們泌尿科都還一次沒出去呢。”

    感染科的醫生罵罵咧咧的走了。

    而本來報考張凡研究生的學生們也受到的通知複試延遲。

    一羣人緊張的要死,“是不是說請套關係的人太多,張院抹不開面子,故意延後了啊,尼瑪複試都能延遲,張院這個面子也太大了吧。

    哎,我覺得我沒希望了,家裏沒人的估計也沒幾個希望了,大家還是散了吧,明年再來吧,其實報考首都或者魔都的也挺好,張院的未必是唯一選擇,反正我是不準備複習了,哎,誰叫咱沒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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