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路坦途 >510 山楂丸的成就感(兄臺,求訂閱)
    當少頭人離開後,翻譯坐在了手術車的駕駛位置上,他不能走,他還要當翻譯。

    “來躺在檢查牀上,我先給你坐個檢查吧。”張凡對着壯碩的女人說道。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要讓我們做肝腫瘤手術嗎?”跟張凡來的肝膽外科的醫生,有點不怎麼樂意了。

    “沒事,估計這是考驗。做不做的對咱們影響不大。反正昨天那頓飯也喫夠本了。”路寧笑呵呵的安撫了一句,這傢伙心態太好了。

    “也是!”原本有點不樂意的醫生,這麼一聽,好像是這個道理。

    胖女人開始接受檢查了。而隔壁的伊斯坦布爾的醫生,也在做着查體。

    “把褲子脫下來一點,然後撩起衣服,露出腹部,雙腿蜷起來。”張凡指導着女人躺在了檢查牀上。

    大氣污染其實也有污染的好處,最起碼紫外線不強。而草原上,雖然感覺太陽不強烈,可不習慣的人,不做防護,第二天絕對脫皮。如同蛇蛻皮一樣,一扯一大片。

    草原上的牧民也有絕招。少洗澡,多塗抹油脂。自身的油脂混合着動物的油脂,真的如同盔甲一般。

    但是,這個味道就太汆了。當胖女人翻開袍子的時候,張凡都被薰的閉氣了。

    隨着抖動的袍子,撲面而來的酸臭,而且酸臭中還帶着一股騷味,仔細品味的話,在這股騷味中竟然還有一絲絲牛奶的香味,真的,氣味很豐富,就如同放壞長毛的特侖蘇一般。

    “呃!”幸虧張凡帶了口罩。“慢點,慢點,不着急,不要煽動你的衣服了。這樣就可以了。”聽到身後器械護士的呃逆聲,張凡趕緊開始幫忙起來。

    張凡運起了閉氣大法。就是用嘴呼吸,暫停鼻子的使用!嗯,稍微好受一點了。但就是說話不連續了。可當看到肉浪一般的贅肉時,他實在忍不住的長長吸了一口氣。

    贅肉形成了腹部的褶皺,天熱汗水沖刷後,讓肚子形成了黑一道,白一道如同斑馬的條紋一樣。

    特別是靠近肚臍的地方,因爲女人太胖了,原本是胸式呼吸的她變成了胸腹呼吸,隨着呼吸的變化,她的花肚皮也在上上下下的起伏。

    肚臍眼裏面還有黑黑的污垢,如同煙燻妝的女人,昨夜沒脫妝就睡覺後剛起牀的樣子一樣。眼角帶着被染黑的眼屎,眼角帶着粗粗的眼線,一睜一閉!

    “來,慢慢呼吸,放鬆,放鬆,不要緊張。”張凡強忍着心裏的不適感,開始做查體了。

    “疼嗎?”

    “不是很疼。”翻譯頭都不轉,悶聲悶氣的做着翻譯,估計是捏着鼻子說話呢。

    張凡的手慢慢放在女人的肚子上,如同是放在棉絮上一般,忽略體溫的話,真的如同是棉絮,脂肪很厚,輕輕一壓,張凡的手就被周圍軟軟的脂肪給包圍了,暖暖的!

    但是,大熱天的,被如此厚實的肥肉包裹起來,沾染上肚皮上的汗珠油脂,真的,太不舒服了,就如喫飽了後,被強迫着又吃了幾口豬尾巴上的肥肉一樣的膈應。

    闌尾的查體,一是確定是否是闌尾炎急性發作,第二就是爲了確定闌尾的位置。

    因爲腸道受不得牽拉,當手部壓在發炎發腫的闌尾處,會加大腫脹的壓力導致牽扯的力量加大,疼痛也就會加劇,所以,哪個地方最疼,哪個地方就是闌尾的所在地。

    “喲!喲!”女人雖然沒說話,但是張凡知道,他找到了女人的痛點了。

    “張醫生,快做手術吧,隔壁好像開始手術了,

    你看,他們的無影燈亮了。”這個時候翻譯着急了。

    張凡嘴上說沒事,不在乎,但是真要是讓隔壁伊斯坦布爾的給比下去,哪也太沒面子了。

    “知道了!”說完,張凡回頭對麻醉師和醫生們說道,“準備麻醉吧。闌尾炎急性發作,確診了。”

    “這得要打多少麻藥啊!太胖了!”麻醉師打量了一下後,發愁的說道。

    “怎麼,有難度嗎?”

    “難度倒是沒有,可藥量給太多了,我擔心出事。”

    “局麻做!”張凡一聽,立馬說道。

    “局麻做?”

    “嗯!”

    “張院,這,有點……”

    “沒事,局麻做!我有把握。”

    說完,張凡對着師哥路寧說道,“師哥,你幫我拉鉤。”

    “沒問題。”

    “利多卡因稀釋,消毒。”說着話,張凡開始洗手了。主治醫生下了命令,護士醫生們都開始忙碌起來了。

    “藝高人膽大啊!”沒上臺子的醫生心裏想着,手底下也沒墨跡。

    用皮帶子把女患者綁的緊緊的。“我只能幫你到這裏,剩下的就看你了!”沒上臺子的醫生望了望張凡。

    洗手,消毒。皮膚上的油脂太多了,碘伏棉球擦拭在肚子上如同是在蠟燭上面倒水一般,碘伏液體都成了水珠,如同黑棉布上的珍珠一樣的晶瑩。

    學過初中化學的人都知道,乾淨的試管,水流一不成股,二不凝聚成水珠,而這位的肚皮直接就是拋了光打了蠟。

    “紗布!擦拭!”化學消毒不中,只有先用物理擦拭了。

    如同搓背一樣,沒上臺子的醫生拿着紗布沾着鹽水,使勁的擦拭着患者的肚皮,一會的功夫,搓下來的泥丸就如小時候喫的山楂丸一樣,一點都不誇張。

    終於,白白的皮膚被張凡的同事給擦拭了出來,奶(a)白奶(a)白的,一年四季以牛奶當水喝的女人,皮膚真的好白。

    看着白白的肚皮,和一地的泥丸,沒上手術的醫生吧啦吧啦了嘴。

    “怎麼?搓澡還搓出成就感了?要不你把這個油丸子保存起來,當個紀念!”護士長翻了翻白眼,推了一把發呆的醫生。

    “呃!護士長,你還讓不讓我喫飯了。”

    張凡接過碘伏繼續消毒,“利多卡因。”

    “利多卡因稀釋!”

    說着話,器械護士把利多卡因拿到張凡眼前,張凡確認後,開始稀釋。

    “麻醉!你忍着一點,打個針。”因爲患者是完全清醒的,張凡不得不特意交代一下。

    手術開始,麻醉皮球,逐層進入,因爲是局麻,這個時候,張凡一定要逐層麻醉,不然一刀子下去,患者估計能疼休克了。

    10稀釋後的利多卡因注射了進去。張凡如同搓湯圓或者盤其他什麼圓形的東西一樣,慢慢的搓揉着患者的麻醉點。單身汪估計想不到是什麼東西,很特殊。

    這是爲了讓麻醉儘快的吸收。

    “疼嗎?”

    “不疼,但是可以感覺到你在捏我肉!”翻譯,男翻譯翻譯出女人的話,怎麼聽怎麼彆扭。

    “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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