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旗 >第兩百三十三章 十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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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害被襲,一剎那荷悅怔住了這種感覺已經多少年不見了荷悅的眼神中忽然多出了一抹深遠與回憶,但,隨着又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道涌入、擴散,荷悅一驚,臉上滿是羞怒與憤恨

    楚鋒楚鋒那混小子竟然在捏、揉

    這是喫果果的調戲與侮辱

    “混蛋”荷悅怒喝,但聲音卻透着一種壓抑,畢竟此時的情形實在是不光彩,荷悅生怕引起宮內他人注意,一旦有他人闖進來,發現這不堪的一幕,自己還不得直接去撞牆

    怒喝中,荷悅殺機爆棚,心中再沒有了折磨楚鋒的想法,而是打算將楚鋒立斃當場甚至於荷悅在面對楚鋒這螻蟻的時候,第一次動用了靈劍

    “去死”荷悅抖手一震,劍光閃爍,就要罩向楚鋒,將楚鋒給吞噬,但這時楚鋒嘴角卻露出一抹壞笑,握住兩份飽滿的大手同時猛然用力。

    “啊”又痛又酥又麻的感覺瞬間席捲了荷悅,使得荷悅握劍斬下的玉手禁不住一鬆,長劍噹啷一聲墜落。此時,荷悅的眼中除了憤怒外更多的則是驚慌與無措

    畢竟,冰雪聖宮的歷任聖女哪個不是高高在上除了那從修煉冰雪聖經開始就註定要經歷的一次,又何時被人這般褻瀆過

    相反,眼見這一招有用,楚鋒也顧不得自己的行爲是否有些無恥了,誰讓當初,荷悅曾將楚鋒如同皮球一般一路踢回來的

    楚鋒變本加厲,大手遊動,使得通身酥軟發麻的荷悅面龐潮紅,羞憤欲死,卻又無力反抗,察覺到時機差不多了,楚鋒也不是真的想要做那無恥之事,因此,楚鋒並指連點,將自己所會的,能夠封禁修士修爲的手法全部運用了出來。

    做完這些,楚鋒微微放心,將荷悅隨手扔到屋內一角,又彎腰伸手,擡起荷悅尖翹的下巴:“女人,聽好了,楚某剛剛對你的所作所爲只不過是對你略加回報,你若聽話,楚某也不會真的爲難你,畢竟君子愛美取之有道。更何況,你雖也算得上美貌,卻還遠遠達不到讓楚某動心的程度”

    “呸無恥下流做你的春秋大夢”儘管大意之下失手被楚鋒制住,但要讓荷悅就這麼任由楚鋒擺佈,荷悅自問還做不到但荷悅依舊保持着一定的剋制,將呵斥聲儘可能的壓低,“小子,我警告你,你最好立刻放手,要不然後果.”

    “後果不是你能承受”楚鋒驀然打斷,跟着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語氣又放緩,“女人,你不覺得這話該由我來說麼”

    “你.”

    “閉嘴再激怒楚某,楚某不保證會不會將你的衣衫給剝光”

    “你”

    撕拉

    伴隨着一截衣袖被撕開的聲音,荷悅到嘴的怒罵被生生吞回,又怨又恨的雙眸中終於多出了明顯的驚恐之色。

    楚鋒滿意的收手,“說楚某若想安全離開這裏,該怎麼做”

    “離開別做夢了,那不可能的”

    “住口就是不可能楚某纔要問你你聽好了,若楚某走不掉,楚某保證你同樣會很慘”楚鋒露出惡狠狠地表情。

    但這時,荷悅的臉上卻露出一抹奇異之色,語氣也變得有些意味深長,“是嗎”

    “不好”楚鋒立馬就聽出了荷悅的聲音不對,正要搶着動手,可荷悅已豁然撥開了楚鋒的手臂,長身而起,跟着一掌重重印在了楚鋒的心口處。

    楚鋒張嘴就是一股血箭噴出,整個人橫飛向後方,一路撞碎了好幾張桌椅,“你.”楚鋒倒在地上,又驚又怒的指着荷悅。

    荷悅也不答話,雙眉微擰,一步踏出,重重踩在了楚鋒的胸膛上,隨即,荷悅腳下發力,楚鋒只感覺胸口如同壓上了一座千鈞巨山,幾欲喘不過氣來,同時,胸口處的肋骨發出了炒豆子般的聲音,劇痛無比。

    “哼小子,敢輕薄我,我要讓你嚐盡人間最殘酷的刑罰”荷悅寒着一張臉,一邊開口,一邊琢磨着怎樣才能讓楚鋒更加痛苦。

    “有了”忽然,荷悅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這種笑容讓楚鋒禁不住頭皮發麻,“小子,你不是想對我無禮嗎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並且程度上給你加十倍,十倍奉還”

    “啥”楚鋒一愣,以爲自己聽錯了。難道眼前這看不出多大的熟女寂寞夠了被自己撩撥得春心動了要反推自己那自己是從還是不從

    楚鋒的表情落在荷悅的眼裏,荷悅臉上的笑容愈發璀璨,“小子,你恐怕想歪了你聽好,我要給你服下這世上最烈最烈的春毒,然後在我冰雪聖宮圈養的豬玀獸中給你找十隻最醜最醜的母獸,供你歡樂而且,爲了你能記得清清楚楚,時刻不忘,我還會以留影石給你錄製下來,廣泛傳播,你覺得怎麼樣”

    “女人,你”一股無比濃烈的寒氣從楚鋒腳底升起,一下子躥到楚鋒的頂門之上,甚至都讓楚鋒連說話都不利索。如果事情真的那樣發展了,楚鋒還有理由,還有臉面活着嗎楚鋒禁不住有些後悔剛剛不該輕薄眼前的女人,但此刻後悔已經晚了,所能做的唯有想法補救

    只可惜,荷悅壓根就不給楚鋒補救的機會,不等楚鋒將話說完,荷悅左手小指上的戒指就爆出一抹光華,跟着一隻玉瓶落在了荷悅的手掌中。

    荷悅不顧楚鋒拒絕的表情,拔開瓶塞,蹲下身子,將瓶口對着楚鋒的嘴部,一股腦全部傾倒下去。

    楚鋒赫然看清了玉瓶上的幾個大字,翻雲覆雨丸

    毫無疑問,這翻雲覆雨丸必定是那種霸烈之極的烈性

    楚鋒的腦門子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滲出滾落,楚鋒指着荷悅想要怒罵,可張口呼出的卻是熾熱的氣息,同時楚鋒感覺到體內氣血奔騰,一種熟悉的衝動在體內恣意飆升,幾乎要衝出體外

    楚鋒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抓住荷悅,可荷悅卻立刻起身,一腳踢開了楚鋒,“還想冒犯我不知死活的玩意也罷,我這就去將十隻最醜的母豬玀獸給安排好,然後回來帶你過去若十隻不夠,我再幫你多找幾隻”

    話落,荷悅在楚鋒又渴望又怨毒的目光下向着屋門走去,楚鋒掙扎着想要起身,卻被荷悅頭也不回的甩手一掌給再次擊倒並且,荷悅的這一掌暗含玄機,竟是同時禁錮住了楚鋒的丹田

    眼看着荷悅距離屋門越來越近,楚鋒焦急無比,又渴望無窮只是無論是焦急還是渴望,楚鋒都沒有力量去改變什麼但楚鋒無力,卻有一物發生了異動

    血旗

    呼啦聲響,楚鋒腰間的血旗驟然射出,在屋內鋪展出一道紅色的波浪直奔荷悅。

    聽到身後聲音不對,荷悅剛剛回頭想要查看一二,卻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滿頭滿臉的紅色給籠罩旋即,荷悅在血旗的包裹下倒射而回,徑自落在了楚鋒身旁。

    荷悅驚怒無比,落地後奮力想要掙脫血旗的包裹,卻駭然發現,越掙扎血旗就包裹得越緊

    楚鋒看着這一幕不禁有些發愣,同時忍不住伸手,似乎想要接近荷悅,荷悅頓時連連呵斥,而楚鋒的心底也不是真想跟荷悅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所以,在荷悅的連連呵斥下,楚鋒的眼中又勉強出現了一絲清明。

    楚鋒極力控制着自己,想要離荷悅遠點,但楚鋒的體溫卻越升越高,同時眼前也浮現出當初與念無雪和百里雲珠在一起時的美妙情形。

    這些情形刺激着楚鋒去接近荷悅,使得楚鋒無比煎熬而就在楚鋒煎熬之中,原本包裹着荷悅的血旗居然又突兀放大,連同楚鋒一舉包在其中,並且在血旗內蘊的力道下,使得楚鋒與荷悅彼此不由自主的緊緊貼在一起

    血旗展動,血旗之內,楚鋒漸漸迷失.

    一連三個時辰過去,屋內,彷彿鋪天蓋地的血旗早已消失無蹤,並且,在楚鋒的腰間再也看不到絲毫蹤跡,而楚鋒則是眼神複雜的呆坐在地面上。

    反觀荷悅,衣衫破碎,隱隱可見一處處淤青。詭異的是,荷悅就那麼站在楚鋒身邊,不言不語,眼中看不到半點對於楚鋒的殺意與憎恨,有的反而只是臣服與尊崇

    小半晌之後,楚鋒嘆了口氣,“這叫個什麼事算了,女人,去換件衣衫”

    “是”荷悅點頭,也不避諱楚鋒在場,在屋內隨便找了件衣衫就那麼換好了。對此,楚鋒抿了抿嘴,終究沒有多說什麼。

    因爲楚鋒知道,說與不說,阻止與不阻止其實都已經沒有了多大的意義,畢竟,該見的,不該見的,自己全都見了個明明白白而且,因爲血旗的關係,從今往後,除了灰飛煙滅,荷悅永永遠遠都只能成爲任自己擺佈的忠心奴僕

    可以說,荷悅已經不是荷悅

    而除了荷悅有了巨大的改變外,楚鋒自身同樣如此

    “守在這裏,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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