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特雷西苦笑着向主持人使了個眼色,擴音器中響起了繼續比賽的言語,大賽繼續,馬三炮笑眯眯的靠在了椅子上。
整治小鬼子是有用意的,一來可以藉此敲打一下賽事主辦方,別在背後耍什麼小動作,二來也能在參賽的賭王們心中留下一個囂張跋扈的形象,也可以吸引血手賭魔的注意,至於小鬼子渡邊,不過是個被利用的可憐杯具而已。
坐到了第一位的馬三炮贏錢的速度飛漲,輸出去的都是底金,贏的全是十五萬以上,有兩次抓到黑傑克居然直接下了二十萬,手裏六十萬本金不到一個小時就翻了快五倍,現在足足積累了近三百萬泥碼。
同桌的賭王們見到馬三炮面前那一大堆泥碼,全都扼腕嘆息,碰上這種對手輸得不冤啊!你沒見荷官腦門上已經開始冒汗了麼?
一個半小時後馬三炮面前已經積累了四百五十萬泥碼,如果不是限制下注恐怕要翻上至少十倍,勝券在握之下他下注開始變得漫不經心起來,還不時回偏頭瞧瞧其它賭桌,其實他在用透視之眼偵測那六名賭王丹田中的氣勁多少,還不時會和自己對比一下。
半小時過後,最後一把黑傑克讓馬三炮面前的泥碼數額突破了五百萬,他也確定了兩名最有可能是血手賭魔的人物。
一位年過花甲的唐裝老人,胸前掛着塊老坑玻璃種質地的雙龍玉佩,還有一位外表上看起來只有三十來歲的年輕人,臉色臘黃,透出一股子病容,但他那雙眼睛卻會不時閃過兩點精芒,丹田中的氣勁呈淡青色,比唐裝老人還要濃郁幾分。
馬三炮將兩人丹田中的氣勁和自身比較了一下,驚喜的發現自己似乎要比他們都要略強上一些,想當然的以爲加上鬼影步和宋祖功要是真動起手來絕不會輸。
黃臉年輕人臉上並沒有易容,從年齡上推斷應該不是血手賭魔,馬三炮很自然的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唐裝老人身上,很湊巧這兩位都是同桌的勝出者。
東南亞賭王大賽前三甲無疑就是在三人之間產生,從賭本上看馬三炮五百萬整,而唐裝老人最多贏了四百萬出頭,反倒是那位黃臉年輕人跟前的泥碼比老人還要多一些,至少達到了四百五十萬以上。
每一桌的荷官都是最清楚本桌勝者的,三位荷官依次報出了本桌勝出者姓氏和泥碼金額,馬三炮五百萬列第一,黃臉年輕人姓杜,總計贏了四百八十萬,唐裝老人姓狄,四百二十萬居末。
確定了決賽人選,賭場工作人員將所有參賽者手中剩下的泥碼全部兌換成了現金籌碼,也就是說輸贏都有錢拿,皆大歡喜,當然輸光了的除外。
馬三炮手中的五百萬泥碼也換成了現金籌碼,他沒丟掉的塑料袋派上了用場,敞開袋口一扒拉,嘩啦!所有籌碼進了袋子,用拇指勾住提手,很瀟灑的往肩頭上一搭,吹着口哨向門外走去。
不出意外的話,那個領路的中年男子一定在外面等着。走出門,卻沒有見到中年男子,反倒是易容過的石蘭秋背靠走廊牆壁微笑着向他招手。
石蘭秋正想狠狠咬他一口,最好能把這佔便宜的傢伙口條咬下一截,沒想到馬三炮迅速把眼球向左右梭了兩下。
石蘭秋下意識的往後一瞧,只見那位勝出的唐裝老人正揹負雙手向這邊走了過來,看到兩人啃嘴兒淡然一笑走了過去。
等到老人走遠,石蘭秋猛的一把推開了馬三炮,然而臉上卻沒有太多表情,如果除掉那些易容膏啥的,那可就精彩了,比猴腚子都紅。
馬三炮捉狹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擺出一副回味悠長的模樣道:“甜絲絲的,還有股子荷葉的味道,你來之前喫什麼了?”
石蘭秋氣得直哆嗦,恨不得一拳砸爛眼前這張可惡的臉,可惜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冷哼道:“跟我走。”
威尼斯人酒店實在太大,不熟悉的人要找個地方還真不容易,因此王軍龍纔會讓石蘭秋過來接人,怎麼也不會想到會讓她稀裏糊塗丟了初吻。
兩人左拐右繞走了近五分鐘,走到了一間客房門前,石蘭秋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那彪悍的模樣真不愧狂花之名。
裏面是一個豪華套間,王軍龍和喬治特雷西正坐在沙上觀看牆壁上的投影,一旁還站着兩位穿酒店工作服的男子,其中有一個馬三炮以前還見過一面,就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兒。
“頭兒,人叫來了。”石蘭秋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噔噔噔一串快步走進了裏間,嘭!門被重重拍上。
王軍龍詫異的望了馬三炮一眼道:“你又惹她了?”
馬三炮咧嘴一笑道:“這婆娘好像每天都來大姨媽似的,我咋知道她哪根神經搭錯線。”
兩位站着的男子相視一眼,臉上同時浮起一抹古怪的笑容,這小子膽真肥啊!敢這麼說辣手狂花小蘭姐,要是被她聽到了那還得了。
嘭!裏間的門又被一間踹開,石蘭秋好像一頭憤怒的母獅般衝了出來,指着馬三炮的鼻子吼道:“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馬三炮脖子一梗道:“你這瘋婆娘內分泌失調咋滴,老子兄弟捱打的帳還沒跟你算呢!我就說你每天來姨媽了,怎麼着?”
“你……你……”石蘭秋聽到他又提起何商兵捱打的事情,滿腔怒火頓時化作了無盡的委屈,竟連話也不會說了,眼圈一紅轉身又跑進了房間,嘭!可憐的顫了顫,至少要少用十年。
“大塊頭,你掐我一下,我剛纔不是產生幻視了吧?辣手狂花居然掉眼淚了。”一個穿酒店工作服的傢伙呆呆的望着那扇緊閉的房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