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透視小市民 >第六百一十四章 咬舌自盡
    第六百一十四章咬舌自盡

    在這句貌似善意的提醒下美婦人才猛的意識到自己忘了打開槍上的保險,趕緊將手指按住保險往上推,就在這時一條青藤宛如靈蛇般從桌上竄出,眨眼間纏住了她的手腕,飛快的繞着脖子圍了兩圈把槍口硬生生頂在了她下顎上。.

    美少婦扣在扳機上的手指還是能動的,不過此時要是扣下去子彈打出來的就是她自己腦漿了,只猶豫了不足五秒,一條條靈蛇般的青藤就把她捆成了丟河裏祭奠屈大夫的糯米食,再想扣扳機已經晚了。

    唯有那叫做鄺靈的混血少女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眼睜睜的看着這匪夷所思的一幕,人長着熊掌,可以活動捆人的青藤,背叛的父母,面銫沉重的爺爺,還有那張讓人憎惡的年輕笑臉,她的思維徹底混亂了……

    鄺無情知道自己栽了,現在他心裏徹底明白了爲什麼老爺子會叫他一定要請這位華人賭王赴宴了,跟老謀深算的鄺華雄相比他還是太嫩,原來這隻老狐狸癱了後就開始懷疑了,這就叫一步走錯滿盤皆輸,搬石頭最終砸了自己的腳。

    “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做?這些年我待你們不好嗎?爲什麼……”鄺華雄終於忍不住老淚縱橫,質問的聲音哽咽難續,他知道乾兒子野心勃勃,但卻萬萬想不到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禽獸尚知反哺恩,爲什麼辛苦養大的乾兒子竟連禽獸都不如呢?

    馬三炮對劉猛一擺手道:“放鬆點,讓他回答問題。”瞧那鄺無情被熊掌扣住脖子,連呼吸都困難,更何況是答話。

    “是!”劉猛兩條手臂全變成了熊掌,但其他部位還是正常,應了一聲把扣住鄺無情喉管的熊掌鬆開,但卻虛虛搭在了他後頸上,若有什麼變數要擒住他輕而易舉。

    鄺無情僵滯的臉頰上一片冰冷,雙眼中閃出兩點怨毒的毫光,冷笑着說道:“對我好?這麼多年來你只不過是把我當成了一件工具,一件賺錢的工具,一件讓你享受家庭樂趣的工具,我得到了什麼?我又會得到什麼?”

    “住口,我自問從來沒有怠慢過你,不管是什麼從來都是給你用最好的,幾乎鄺家所有的生意都是由你打理,難道還不滿足嗎?”

    鄺華雄實在無法忍受這條白眼狼滿嘴胡噴,作爲一個父親他非常明白自己這些年在這個畜生身上付出了。

    “哈哈哈……”鄺無情突然仰頭髮出一陣狂笑,以至於脖子後仰太急不小心碰到了熊掌上的爪齒,頓時皮破血流,把白襯衫後領子浸溼了一圈。

    “生意交給我打理?那你遺囑上寫的全都是放屁嗎?名下所有的存款,不動產,股票,這些全部留給你那個老情人留下的女兒,叫鄺秋霜對吧?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麼?回南州城治病?你不過是想把遺囑交給一個姓古老東西是吧?回答我啊……”

    鄺無情冷冷的細數着長久以來沉積在心頭的各種不平衡,質問的聲音由低沉轉爲高亢,最終變得聲嘶力竭起來,他正陷入一種極度的瘋狂之中,財富,的確是一種容易讓人迷失發狂的東西。

    常言養育之恩大過親生,鄺華雄怎麼也想不到朝夕相處了三十餘年居然沒看清楚這條白眼狼的真實嘴臉,簡直是一種莫大的諷刺。器:、全文字、更錢這東西不知道是那個聰明人發明的,自從有了它就讓無數自以爲聰明的人甘心爲它付出一切,什麼親情,友情,甚至愛情,各種帶情的玩意遇到了鈔票都成了他媽矯情。

    鄺華雄心裏一陣黯然,而一旁的馬三炮也有些雲裏霧裏,心裏糾結爆了,鄺秋霜是這老頭的實生女?不會是陶晶瑩她老媽吧?如果是的話這老頭不就是陶晶瑩外公……汗,兜了一圈,給哥自己兜出來個外公,但願只是同名同姓。

    鄺華雄投向養子的目光越來越冷,漸漸的變成了一種彷彿看陌生人似的眼神,任憑那鄺無情如受傷野獸般聲嘶力竭的倒着苦水。

    “夠了,當初收養你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今天我會親自把這個錯誤糾正過來。”鄺華雄從口袋裏掏出個煙盒大小手機,按鍵撥通了一個號碼,撥完號就把那手機攥在掌心,也不見他對着話筒講些什麼,一張臉陰沉得好像燒了陳年的鍋底。

    這一舉動被鄺無情瞧在眼中,他臉上表情依舊僵硬,用無比怨毒的眼神凝視着養父,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命……自己了結!”話音剛落,他突然把舌頭伸出純外,上下顎一動合齒狠狠咬了下去。

    嗤!一股鮮血從鄺無情嘴角溢出,隨後只見他把嘴一張裏面已經是血肉模糊,這廝一發狠居然齊根兒咬掉了舌頭,還把咬掉的斷舌嚥了下去。

    其實咬舌自盡是一種最痛苦的死法,因爲舌頭上分佈有極其豐富的血管,咬斷後能引起大出血阻塞氣管,從而引起窒息死亡,當然那種無與倫比的強烈刺痛也足以讓人痛不玉生,是一種比頭撞牆還蠢的死法。

    偏偏鄺無情選了,因爲他知道老爺子撥電話不接通接下來意味着什麼,他在動用鄺家真正的地下勢力來對付自己,後果比死還難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與其受盡折磨而死,還不如咬舌頭自殺乾脆。

    鮮血好像噴泉般從鄺無情嘴裏涌出,他並沒有叫痛,彷彿咬掉了是別人的舌頭,嘴角掀動了幾下往前一撲倒了下去。

    被青藤捆住的美婦人奮力掙扎,嘴裏發出一陣陣淒厲的哀嚎,她側身倒地,滾動着身子向仍在血泊中打搐的鄺無情靠近,這一次沒有人攔她,何商兵手掌一抖,竟然把捆人的青藤收了回去,盤成幾卷套在手上,成了個兩個青翠玉滴的臂箍。

    “爸爸!”坐在椅子上發呆的鄺靈驀然發出一聲哭嚎,整個人猛撲向倒在地上的父親,跟美婦人一起拼命搖晃着躺在血泊中的身軀,然而任她們怎麼搖晃痛哭,鄺無情再也沒有了反應,粘稠的血沫子隨着母女的搖晃一股股從嘴裏涌出,短短兩分鐘時間人已經死透了。

    嘭!緊閉的餐廳大門被人一腳踹開,衝進來一大羣面容冷肅的黑衣人,清一銫的黃皮膚黑眼珠,不多不少正好十二個,領頭的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國字臉中年男子,他瞟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鄺無情,兩道粗黑的尖刀眉往中一擰,形成了個清晰無比的川字,大步走到了鄺華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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