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良一把推開他,咬了咬下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肖伯克溫柔地輕撫着她的頭髮,說道:“有什麼事?寶貝兒,說吧。”
“我……我把你的牀單弄髒了。”
“寶貝,不是很正常嗎?那不是,我把你捅破的嗎?”
顏良良又咬了咬下脣,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肖伯克看着她,不解了,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雖然這是他的第一次,可是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他對兩性之間的瞭解還是有一些朦朧的。可是,顏良良這是什麼表情啊?這不應該是第一次之後的那種反應啊!她這是怎麼了?他有些不太明白了,皺了一下眉頭。
顏良良說道:“我,我要起牀了。”
肖伯克一聽她要起牀了,立刻把她按住,說道:“不允許。”
顏良良五官扭曲着,說道:“你還是讓我走吧。”
肖伯克看着她,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說道:“你到底怎麼了?你跟我說吧,現在你是我的女人。”
顏良良萌萌,不住地點頭,說道:“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可是,我是女人呢,我得起牀了。”
“說吧。”
“我要麪包。”
“你要吃麪包,啊,嗯,我叫劉媽送來。”
“不要不要。”羞死了,要是讓劉媽真的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這個那個,她不知道又會高興成什麼樣子了,又會讓她生個小主人什麼的。
“我要麪包。”顏良良再次說道。
肖伯克不解了,要麪包,“那我去拿吧。”
“不。”她一把拉住了他,說道:“我我有,我有來啦。”
肖伯克不解了,這個不太可能吧,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她就有了,絕對不可能,說不定他的那些子孫還正在裏面拼命着呢。
顏良良的五官越發的扭曲着,一副很氣悶的樣子,快要哭了,雙腿不停的在被窩裏面蹬着。
她實在是沒法了,將落在牀尾的衣服拿過來,在被窩裏面穿好衣服,猛的跳下牀,奔出了肖伯克的房間。
肖伯克看着他奔出房間,又看了看牀上那一攤殷紅。他不解了,這是怎麼了?難道昨天晚上自己把她傷得很嚴重?這是什麼情況啊?他真的摸不着頭腦。
顏良良也真是悲催,奔回自己的房間,從裏面將麪包拿出來,一切弄好了,她立刻就感覺到很舒心,緊接着只覺得身體裏如潮水一般在涌動着。她覺得她真是悲催了。她的第一次居然就湊巧的跟她的大姨媽兩個撞上了。
如果她在那裏再呆一會兒的話,天哪,她指定會在他的牀上畫一朵大紅花呢!她剛開門,只見肖伯克上面穿着白色v領t恤,下面穿着黑色棉質短褲的,一手倚着門框,偏着頭,看着她,說道:“你到底怎麼了?”
顏良良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說道:“疼啊。”
肖伯克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就想聽她怎麼說。她說她疼,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顏良良剛要從他的身旁出去,結果被他一把攬住自己的身體,然後將她抱起來,進到屋裏面。進門的一瞬間,肖伯克拐腿將門踹上,來到牀邊,把顏良良放到了牀上,一下子趴到她的身上,讓她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說道:“那我去請醫生。”
肖伯克看她很舒服的樣子,猛地就吻上了她的脣,然後,輕車熟路的,就要去解她的褲子。
顏良良猛的瞪大眼睛,雙手護住自己,死死的將他的那隻不安分的手抱住。
肖伯克看她如此反應,說道:“怎麼了?這麼舒服,我還沒有得到滿足,你滿足了嗎?”
顏良良搖搖頭。
肖伯克看她搖頭,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說道:“你這個小東西,欲擒故縱,欲拒還迎,對嗎?”
顏良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
“還說不是。”肖伯克一下子將顏良良的雙手弄開,去解她褲子的扣子。
顏良良低聲的嘶吼着,“不要。”那聲音就像一個失母的小狼崽一樣那麼倔強而悽苦。
肖伯克看着她,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說道:“你既然沒有得到滿足,我也沒有得到滿足,那我們就再來一次啊。”
顏良良搖了搖頭,說道:“我,我覺得不能再來了。”
“你不會是想去找他吧。”肖伯克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顏良良翻了翻白眼,看其他的地方,心說,他想什麼呢?還怎麼找別人呢?哎,就那麼一瞬間,潮水又海灘洶涌而來,她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麪包已經抵擋不住了。簡直太悲催了悲,催到了極點,怎麼就這麼碰巧。
“太碰巧了!”顏良良說道。“你快起來呀,我要……你快出去啊,我有事啊。”
“你有什麼事啊?就在這裏,好嗎?我還沒有喫夠呢!”肖伯克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
顏良良皺着眉頭,說道:“我太多了。”
肖伯克看着她,理由太多了。“爲什麼太多了?沒事兒。我們兩個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顏良良心裏面苦啊,哎,真是麻煩,太悲催了。是,他們兩個現在已經跟以前的關係不一樣了,可是,可是這個,他……女孩子那種東西怎麼能讓男孩子看到呢?她纔不要呢!
顏良良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迅速的起身,然後來到抽屜那裏,從裏面迅速拿出一個東西,放到包裏面。
就在她轉過身來的時候,肖伯克已經貼到了她的身上,說道:“你剛纔拿的什麼東西?”
顏良良看着肖伯克,說道:“我沒有拿什麼。”
“我明明看到你把什麼東西裝到包裏面了。”
“麪包。”顏良良說完之後,轉過頭去,不再理他。
“麪包,呵呵,撒謊。”肖伯克笑完,一下子就不笑了,冷冰冰的看着顏良良,說道:“說,什麼東西?”
顏良良就拿了出來,說道:“你自己看吧。”
肖伯克拿着這個東西,說道:“這,麪包啊,就是衛生巾啊。”
“衛生巾。”顏良良眨着眼睛,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肖伯克的心猛地一沉,心想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太猛了。他立刻說道:“你傷的很嚴重嗎?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我打電話叫醫生來。”說着,肖伯克就從手包裏面拿出手機來要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