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嘟嘟把書包放下,看顏良良正在做作業,他過去一看,說道:“哎喲,你這麼久沒來上學,可是你的課一點都沒落下呀,現在比我們還要多學些呢。”
顏良良一聽,挺高興的,笑着說道:“是嗎?”
肖伯克這時候也回來了,看到王嘟嘟居然比自己先到,說道:“王嘟嘟,你小子今天挺早的嘛。”說完就把書包放下了,瞟了一眼顏良良正在做的作業,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顏良良做着作業,瞟眼看他朝自己房間走去,知道他又去打遊戲。這是他的老習慣了,放學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遊戲,打完了之後纔會學習。管家老伯伯說,他這個學習的習慣還是自己促成的呢。想到這裏,顏良良的嘴角淺勾,自己以前有那麼厲害嗎?能影響他!
一個小時之後,肖伯克下了樓梯,見顏良良和王嘟嘟正交頭接耳,討論題。
他走了過去,說道:“這個題呢是有一點難度。你們慢慢思考吧。”說着,不小心碰了一下王嘟嘟的書包。
從裏面掉出來兩個白色的四四方方的東西。
顏良良與王嘟嘟靠得很近,只感覺突然他的身體好像痙攣了一下,很緊張的感覺。他立刻先把放在桌子上的書包拿下去,把掉落的東西快速地塞到包裏面。
顏良良問道:“王嘟嘟,你那是什麼?”
王嘟嘟將書包弄好之後,說道:“嗯,沒什麼,就是我的一點東西。”
顏良良點點頭,哦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王嘟嘟看顏良良沒有看到,用手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氣,心裏面想着,幸好沒有給顏良良給看到。
這時,肖伯克說道:“王嘟嘟,這是什麼東西啊?呵呵,我好像在哪裏見到過?讓我想一想。”肖伯克邊說着邊觀察着王嘟嘟的神色,只見他特別緊張的樣子,並且隨着他的語調,時而緊張時而更緊張了。
肖伯克這樣吞吞吐吐、猶猶豫豫、奇奇怪怪的語調引起了顏良良的好奇,她把筆放下,看着肖伯克,說道:“那是什麼東西啊?”
王嘟嘟的臉一下子鼓起來,眼睛也鼓得大大的,特別緊張的樣子,後慢慢地擡起頭來看向肖伯克,只見肖伯克正意味深長地看着他,臉上掛着一絲詭異的笑容。就是詭異的一絲笑容,讓他的小心肝兒微微的顫了一下。並且這輕微的一顫讓他的心彷彿就永久的這麼慢了半拍。後來想着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
肖伯克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你們好好探討那道題,我出去逛一逛。”說完就出去了。
走了一段距離,轉過頭見王嘟嘟哪裏有聽顏良良講題,整個人生怕被顏良良知道他那個是什麼東西?他的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心想,這只是給你的開胃菜,要慢慢的燉,慢慢的讓你感覺它會越來越有味道。
王嘟嘟心裏面一直想着肖伯克那詭異的笑容,一千,他以前怎麼從來沒有感覺到他的笑容那麼的可怕,可能是因爲以前無比崇拜他,因
爲崇拜他,所以纔不會把他當作自己的敵人。可是現在因爲較量,心下不禁生出了一絲畏懼。
王嘟嘟要走的時候,顏良良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那兩個掉出來的東西,是什麼東西啊?好像很怕別人見到。”
王嘟嘟撓了撓頭,說道:“沒有,就是我的一點私人的東西,也沒什麼。”
顏良良點了一下頭,說:“知道了,你回去的時候,路上要小心。”
顏良良看着王嘟嘟的背影離去,嘴角輕揚一抹淡淡的笑意,心想,他應該是小男孩害羞要面子,一開始看他非常緊張,很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剛剛突然猜到了,沒有說出來。問他他不說,她就更不能說了。
肖伯克去外面遊蕩了一圈,回來打算做那道題的時候,顏良良看着肖伯克,微微有些慍怒。
肖伯克看她慍怒的樣子,說道:“怎麼啦?”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欺負王嘟嘟啦。”
肖伯克說道:“我怎麼欺負他了?”看顏良良的樣子,知曉她已知道,不再說話,埋頭做題,沒幾分鐘就做好了。
顏良良心說不能吧,那麼快,突然一下感覺到頭疼,她對這一幕有一種模糊的印象。每次當她對過往有模糊的印象的時候,都會頭痛。
肖伯克發現顏良良不對勁,立刻過來抱住她,說道:“你怎麼了?你頭痛了嗎?我扶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肖伯克將顏良良一旦觸碰到過去的記憶就會頭痛這件事情告訴了要爲顏良良進行腦部治療的醫生。醫生說從目前來看是好事,說明她的記憶還沒有到需要開刀的地步,只需要做一些物理+電療+藥物治療,把傷害降低到最大,使她恢復記憶。
顏良良點了點頭,陷入迷濛混沌的失憶狀態。
很快就到了要去國外治療的時候了,肖伯克便帶着顏良良到了國外進行治療。
顏良良躺在寬敞明亮的太空艙一般的治療室裏面,看着周圍一片白色,一片空曠,一片冰涼,有極大的不適應,隨之陷入深度昏迷狀態。
一個療程做完了之後,顏良良對過去的印記一點都沒有了。看顏良良一副迷迷茫茫,連他都搞不清楚的樣子。他真是沒有勇氣讓她再接受治療,毅然帶着她回國了。肖伯克心呼啊,覺得上當了。
一路上,顏良良跟着他,看着她茫然的樣子,肖伯克心中疼痛。他想起白阿姨那蒼白的臉色,覺得很對不起她,本來這次抱了很大的希望,以爲能夠治好她,卻反而向相反方向發展。就在她極度失望和愧疚之時,王嘟嘟給他說了一件事情。說了顏良良的媽媽白阿姨的事情,說如果你去到白阿姨的故鄉或許能夠恢復顏良良的記憶,但是危險性特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