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分工的十分明確,來賭博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趕了過來,而那些商人今天並沒有過來的很早,而是在快到晌午的時候纔過來。
就在他們過來的時候,司秋和司夏兩個人剛好在樓檸鈺的賭桌上玩着骰子。
其中一個商人名叫伯仲,一眼便瞧見了他們幾個,笑着大步走了過來。
沒想到你們二位今天來的這麼早。這話是對着司秋和司夏說的。
閒來無事,便過來玩玩,在玩幾天,怕也不能玩了。司秋說着,眼裏含着笑。
不能玩了伯仲聽得這話,眼中多了幾分疑惑。
在過幾日,小弟的店鋪就要開始進入運作了,還望各位到時候能夠捧個場。司秋笑了笑,又看着司夏,眼裏染上暖意,這是我和我家小弟一塊開的店鋪。
不知道公子是做什麼生意的伯仲聽得這話,頓時來了興致。
樓檸鈺不動聲色的聽着他們的互動,這些也是他們一致商議決定的。
不過是一些小本生意,不談也罷。司秋三言兩語將話給簡單的概括,看似無心,其實有心,這樣也不會引得別人的注意。
伯仲聽得這話,下意識的看了在站的幾個人一眼,隨後又開口道:不知道公子需不需要找人一塊做生意,或者說是,只要你的想法或者說生意能夠紅火的話,我可以幫幫你。
幫幫我司秋聽得這話,故作思考狀。
一旁的司夏跟着附和,現在我們該辦完的手續,也都辦的差不多了,你也知道,鹽商這差事,不好做。而且還和皇家有着聯繫,不過這句話,樓檸鈺放在心底,並沒有對誰說過。
鹽商伯仲聽得這話,眼前一亮,看着司秋,出聲道:鹽商一般需要走不少的流程吧,而且還需要不少的鹽品供貨商。
是的。司秋點了點頭,所以爲了這事,過幾天我也準備去好好的準備一下,到時候有備而來,也不會空手而歸。
瞧着司夏,司秋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說話,又道:方纔咱們說的話,你們也不用放在心上。
一句話說出來,更加加重了這幾個人的好奇心。
畢竟司秋明面上現在還是在防着他們,樓檸鈺不動聲色的觀察着這一切,以及聽着他們幾個人的談話,也多了幾分驚訝,沒有想到司秋和司夏兩個人竟然配合的那麼好。
不過也算是比較對,畢竟她們已經在一起生活和做事這麼多年,該有的默契,還是會有的。
樓檸鈺這麼想着,又將搖好的骰子放在了桌子上,並出聲道:買大買小,買定離手咯。語落,便瞧見那些人紛紛的開始下注。
就在這個時候,司秋看了看站在那裏的司夏,出聲道:這一場咱們買什麼
我感覺應該會出大。說着,伯仲便拿了一錠銀子,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當所有人都壓好了之後,樓檸鈺這纔開口道:既然都已經下好注了,那我就開了。
語落,她將篩子打開,果然是大點,一旁站着的司秋忍不住開口道:好賭技。
旗開得勝,這讓伯仲心中有些沾沾自喜,又瞧了瞧自己身邊的另外兩個兄弟,出聲道:這個比大小雖然說很簡單,但是玩着也挺有意思的。
說話間,站在那裏的司春已經將方纔贏得銀子放到了他們的旁邊,因爲賭桌很大,在加上這裏有這裏的規矩,所以並沒有誰敢亂拿其他人的東西。
記得之前有一個小偷,在這個賭坊中偷東西,結果還沒有走出賭坊,就直接被當場抓住,最後那個小偷的下場怎麼樣了,沒有多少人清楚,不過知道的是,那個小偷在也沒有在京城中出現過。
樓檸鈺依舊在那裏照常的開着大小,也讓他們兩個人連着贏了三局,在第四局的時候,全是六點,莊家喫通,第四局的時候,司秋並沒有和伯仲那幾個商人壓在同一個上面。
只是瞧着伯仲,開口道:莊家洗牌了,我也隨便壓壓試試。看似隨便的一句話,其實也是對樓檸鈺的暗示,到現在這個情況,想來已經可以出手了。
這麼算計着,後面的幾局,通通都是司秋他們壓的點數贏。
而那邊的伯仲在輸了幾局之後,看着站在那裏的司秋,如果不是他知道這幾個人不是一塊的,還真就以爲是一夥的了。
沒想到二位的賭技這麼的好。伯仲在此刻出聲道。
公子過獎了。司秋說着,又瞧着司春將一錠銀子遞過來,眼裏多了笑,不過都是隨便玩玩罷了。
語落,伯仲又開口道:不如咱們開一間房,咱們兩個人玩,如何
可以是可以,不過還是要找個莊家。司秋說着,又瞧着站在那裏的樓檸鈺,沉聲道:不知道公子想要怎麼玩
莊家的話,就讓這個小夥子來吧,雖然是個新面孔,但是我瞧着他技術不錯。伯仲下意識的出聲道,他本來就是那種不認輸的人,這廂雖然輸給了這個小夥子這麼多局,他自然是想要在找回場子。
那我問問。司秋說着,又瞧着在那裏站着的司春,出聲道:不知道你們莊家出場子嗎
在這裏,出場子的意思就是被人包場,單獨去包廂中開賭。
這個我要問問我們莊家的意思。司春聽得這話,回答。
勞煩了。司秋說着,直接將一錠銀子遞了過去。
不麻煩。司春瞧見銀子,喜笑顏開。
將銀子收起來之後,司春便同樓檸鈺將情況說了一下,此刻這一局還沒有開始,單獨的出場子,不管輸贏,都會賺到不少錢,一般的莊家都會去,而樓檸鈺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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