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秉告皇上的事,在信上已經說明了,我們北方的縣令,是真的貪了中庫的錢財。而我想要說的,是關於這件事情的個人看法。
縣令的話很直接,皇上也就應下,縣令先拿出自己手上的賬本,他對皇上說:這是初宴城有加入的證據,可是其他縣令的證據恐怕握在自己手裏,無法由我交給皇上。
我聽了傅卿說了你的事,你會做這些事的原因,也和我說吧。皇上沒有很嚴厲,可是還是有着威嚴,對他緩緩說道。
縣令覺得這就是皇上,有着這樣不同的氣質,他對皇上分析着。
以我們北方縣令來說,打個比方,如果發生了一些大事。旱災或是疫情,一般薪餉俸祿,無法去好好解決,非常需要額外的金援。
皇上點了頭,身板挺直,就是在聽一件重要事情的樣子,他看着縣令的眼神裏充滿關心。
另外,我們平常要維持一般的生活水平,也必須做出一些事,纔可以讓百姓的生活水平到達一定的程度。
那些事他們兩也自然都知道是中庫的錢。
這些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刺耳,可是對皇上來說,自己也有失職,他說:我想是我把你們冰凍太久了,沒有好好關心你們,所以纔會有今天的事情爆發。
只是縣令不認爲是這樣,他覺得其實很多事情是因爲互相沒有溝通好的問題。
微臣認爲,如果可以加強北方和南方的溝通,那就不需要擔心了。皇上也可以偶爾到北方看看,雖然那冷,也有很多奇景可以欣賞。
縣令不知覺得談起北方,皇上也沒有阻止,而是樂在其中的聽了一段又一段的故事和經歷。
你希望我怎麼對你,我聽了你的話之後,突然間不想要動你們北方的縣令了。
我知道,可是對某些人來說,他們不覺得這些錢應該花在百姓身上,而是私吞去做不好的事。
初宴城縣令也多出自己多年來的想法。
他跪了下來,對皇很恭敬的說:我們應該要早些溝通,而不是去竊取中庫的錢財,皇上,該賞則賞,該罰則罰。
皇上當下對他自然出現正氣的態度感到欣慰,於是就說:來人,初宴城縣令因爲貪污,竊取中庫的錢財,給我壓下去大牢裏聽審。
縣令被壓下去後,反而露出了終於擺脫一切的笑容,他對皇上說:微臣謝過皇上。
這件事情很快的就傳遍了北方各縣令的耳中,他們忍不住說:他居然主動去投案,八成也把我們給供出來了,現在要怎麼辦
這些人現在很着急,可是也沒有比較好的辦法,有人建議,不如我們等等皇上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和處理方式吧。
初宴城縣令府。
穆卿謠有點驚嚇,她看着眼前的人,喃喃的說:你不是縣令,但是你怎麼可以扮演的這麼好
傅逸晨笑了,他搓了一下穆卿謠的頭,然後說:如果沒有我的話,可能不會這樣成功。
穆卿謠輕笑,然後說:你們會想到要做這些事情真的事我還真料想不到,只是我覺得可惜了一位好官。
傅逸晨不急,他拍拍的穆卿謠的背,因爲她感覺還沒緩過來,然後又說:我已經給了皇上方法,可以辦這些縣令,同時又留下幾個不錯的人繼續當官。
你現在也懂得瞞着我了。穆卿謠瞪了他一眼說。
可是現場的氣氛是愉快的,因爲大家這幾天擔心的事都一一落幕,先是關於疫情的事情已經暫緩,接下來縣令的事也有結果。
穆卿謠表面上生氣,內心卻是喜孜孜的,她可以感覺到心裏無比的安心,但是她就故意要氣傅逸晨,誰要他這樣瞞她
穆卿謠穿着平常要去行醫的衣服出去,也不跟傅逸晨說話。
柳公子看了之後笑了,對傅逸晨說:你還不快點追上去
我就說你這人一定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你還說沒有穆卿謠朱脣微翹,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比較多是想鬧鬧他。
傅逸晨也只好不說話,靜靜在一旁看她幫百姓調養身體,給他們一些健康得知識。
是王爺,你應該就是王妃,聽說王妃是懂醫術的人。而且容貌特別的美,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機會見到。
一位老人認出傅逸晨,穆卿謠臉紅了,那層粉色在若隱若現巾子裏,感覺特別的撩人。
我妻子喜歡義診,但是不喜歡被人注意,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傅逸晨突然對大家說。
他拉着穆卿謠離開,穆卿謠覺得心情很差,她拿下的巾子說:都是因爲你跟了過來,你看看你,只會壞事。
是因爲你自己的美名遠播,哪像我,誰會說我的好話。
傅逸晨很無奈的說。
所以你到底是想了什麼方法,這可以說來聽聽吧
穆卿謠忍住想要打他的衝動,問道。
傅逸晨慢慢的把計劃說給穆卿謠聽。
天牢。
皇上不會辦你,但是會需要你做威脅那些縣令的餌。可是如果威脅不成的話,可能也會改成利誘的方式。
這幾天他也和刑部的人弄得很熟了,覺得他們雖然是令人生畏的人,可是也都有一顆愛賢能人的心。
你該不會又自己想着我們幾個多好心了吧其實我們也見過不少冤案,所以對於這裏的人,多少都會照顧。
他們且說且完成手邊的一些庶務,又對他說現在的情況。
皇上現在對外說了,如果可以自首的人,他可以着輕發落。可是如果是遲遲不把證據交出來被皇上給發現的人,就死刑一條路走。
你剛剛說這是威脅的方式,這麼說也是有利誘的方式,我還真有點期待去看那些縣令會怎樣去應對。初宴城縣令想了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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