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弦的手機怎麼可能被一個女人接聽
要知道,葉南弦的手機可寶貝的很呢。她有一次想要摸一下都不可以,如今居然有個女人接聽。
不對
那個女人說什麼
他們在希爾頓酒店
楚夢溪的大腦頓時腦補出了什麼。
她猛地掀開了被子,跳下牀扯掉了自己手背上的點滴,穿着鞋子就往外跑。
保鏢在外面攔着她,宋濤也不肯放行。
楚小姐,你的身體還很虛弱,請進去休息。
楚夢溪被攔在了病房門口,急的抓心撓肺的。
我得出去一趟,宋濤,南弦有危險了。
什麼
宋濤有些詫異,他並沒有接到葉總的電話呀。
你稍等,我打個電話問問。
爲了謹慎起見,宋濤當着楚夢溪的面撥通了葉南弦的電話。
沈蔓歌看到宋濤的電話之後,多少明白了什麼,她淡笑着,將手機扔到了被子裏,任由着它一直響着。
葉南弦可從來沒有不接聽電話的習慣,所以宋濤連續打了兩個電話之後也着急了。
楚夢溪更是急的要命。
不接電話
難道是已經做上了
不
她等了五年,熬了五年,還沒喫到葉南弦呢,怎麼可以讓別的女人捷足先登了呢
楚夢溪一把推開了宋濤,擡腳就朝外面跑。
這個時候宋濤也不敢耽擱了,連忙追了上去。
楚小姐,我開車過去,你知道葉總在哪兒嗎
希爾頓酒店附近應該。
楚夢溪可不敢上宋濤的車。
宋濤是葉南弦的人,萬一他知道葉南弦在做什麼,肯定會攔着楚夢溪的。
果然,宋濤聽到希爾頓酒店之後,想起葉南弦最後是和沈蔓歌在一起的,他楞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麼。
楚小姐,你還是在醫院呆着吧,葉總那邊有我就可以了。
宋濤想要抓住楚夢溪,可是本該是柔弱的楚夢溪卻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宋濤,不要命的往外跑,到了醫院門口,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朝着希爾頓酒店就去了。
宋濤被推得沒站穩,直接撞到了前臺的桌角上,老腰那叫一個酸楚,不過現在也輪不到他喊疼。
要是打擾了葉南弦的好事,恐怕他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得。
宋濤連忙追了上去,可惜楚夢溪動作太快,人已經走了,他只能懊惱的跟了上去,暗自祈禱不要惹出什麼大亂子。
沈蔓歌見手機聲音沒有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就把宋濤的來電顯示給刪除了。
這個時候,葉南弦圍着浴巾從衛生間出來了。
他的頭髮沒有擦乾,隨意的搖了搖頭,水滴四處飛濺,還有一滴水滴順着他的髮梢滑過他的俊臉,沿着喉結而下,穿過好看的鎖骨,直接滑過到了結實的胸膛上。
葉南弦是個注意鍛鍊身體的男人,渾身沒有一絲贅肉,那結實的肌肉在在的彰顯着力與美的結合。
沈蔓歌不由自主的屯嚥了一口唾沫。
即便過了五年,她還是不得不感嘆葉南弦的好身材。
還滿意麼沈小姐
他來到了沈蔓歌的面前,那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連帶着周圍的空氣都開始變得稀薄。
沈蔓歌大口的呼吸着,想要挪開眼睛卻又覺得這樣做顯得刻意了,她想要讓自己淡定,還沒說話,就感覺到一具溫熱的身體靠了過來。
她不自覺的往旁邊挪了幾分。
葉南弦看在眼裏,沒說什麼,看了看餐車,低聲問道:喫好了
嗯。
沈蔓歌點了點頭,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個小學生似的,很多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腦子現在好像也被什麼給堵塞了,怎麼都轉動不起來了。
緊張
這一點倒是葉南弦沒想到的。
畢竟兩個人婚後三年每天都同牀共枕,他實在想不出沈蔓歌爲人母了還這麼的緊張和害羞。
沈蔓歌想要擡頭說沒有,誰知道葉南弦離得太近,一擡頭,那張櫻脣就碰到了葉南弦的薄脣。
轟的一聲,葉南弦渾身禁慾的氣息瞬間坍塌。
他猛地推倒了沈蔓歌,微涼的薄脣急切的索取着。
沈蔓歌蒙掉了。
這不是她原先的打算啊
她推搡着葉南弦,可是他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壓在她的身上,而他渾身炙熱的溫度好像要把她融化一般。
沈蔓歌有些迷惑了。
葉南弦趁機敲開了她的貝齒,盡情的索取着屬於自己的甘甜。
五年了。
每個午夜夢迴的時候,他都幻想着沈蔓歌能在身邊,如今終於實實在在的抓住她了,他怎麼可能放手
霸道而又炙熱的吻彷彿雨簾一般的將沈蔓歌給籠罩住了。
這一刻,她忘記了掙扎,忘記了算計,那種久違的溫暖和氣息瞬間勾起了她心底隱藏的渴望,渾身更是滾燙的嚇人。
她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葉南弦的脖子,反客爲主的啃咬着他的脖子,他的肩膀。
可是這個男人的肌肉太硬了,她磕的牙齒有些疼,氣的拳打腳踢起來,像個發怒的小母老虎。
葉南弦輕笑一聲,更加用力的擁抱着她,引誘者她去體驗夫妻間最美妙的情感交流。
空氣中的溫度越來越高,兩個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就在沈蔓歌即將失守,快要和葉南弦合二爲一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南弦開門快開門
沈蔓歌如夢初醒,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推開了葉南弦。
葉南弦箭在弦上卻突然被推開,顯然表情有些不太好看。
蔓歌
他的嗓音帶着一絲蠱惑,額頭上更是冷汗涔涔。
沈蔓歌渾身顫抖着,還沒能從剛纔的激情中緩過來,可是腦子已然清醒。
她知道外面的人是誰。
看着此時自己衣衫不整,氣喘吁吁地樣子,她暗自怒罵自己。
怎麼就沒能承受住葉南弦的男色攻擊,差點失守了呢
外面有人找你。
葉南弦快速的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不過因爲急切蓋得不是很完全,那妖豔的刺青露在外面,就像是一個引人犯罪的精靈,勾的葉南弦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