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又想起了口罩男,沒想到今天自己和張樹聯手,竟然都讓這個傢伙跑了,要不是有張樹在自己也許情況就要糟糕了。
“小風,沒事吧”看到周風的臉色不太好,張樹關切的問道。
周風擺了擺手,要是換做以前的話,周風剛纔吐血都能給自己嚇一個半死。但是現在不同,周風的身體本來就異於常人,現在又跟白老道學習了一些吐納的心法。所以周風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是很瞭解的。
現在雖然胸口還是隱隱的疼痛,不過周風心裏很清楚,自己的傷勢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不過爲了保險起見,周風還是盤坐在沙發上運行了幾遍心法。
運行了幾次以後,周風感覺好多了,呼吸也順暢了許多,不似剛纔那樣的憋悶。趕緊拿出電話給周陽發了一個信息,說自己晚上不回去,接口當然還是和趙瑩瑩在一起。自己也確實找不到其它比較合適的說辭了。
等周風弄好了以後,發現張樹在沙發前面的茶几上擺好了一些喫的。當然,還是周風比較熟悉的那些,都是各式各樣的真空食品。周風也是納悶,看來張樹對這些真空的東西真的是情有獨鍾。
張樹取出了那把傘,打開傘面以後晃了晃。周風這時候才發現,這是一把很古樸的傘。傘面上畫着一些山水畫。傘面已經泛黃了。不過看上去做工倒是相當的精美。周風現在已經知道了,這把傘肯定是件寶物。
神奇的是,周風在傘上的山水畫當中竟然看到了白老鬼
隨着張樹的抖動,白老鬼從傘面上消失了,然後猶如變魔術一般的出現在了張樹家的客廳裏。
敢出來的白老鬼似乎有些茫然,四下的大量了一下狀況,一下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周風和張樹兩人。
“說說吧,那個戴口罩的究竟是什麼人”張樹沉聲問道,猶如在審問一個犯人一樣。一邊說還一邊撕開了一個真空扒雞,本來威嚴的事情突然畫風一變,顯得不那麼嚴肅了。
白老鬼不敢怠慢,哆哆嗦嗦的說道:“我只知道他是光明教的。而且是剛加入不久,其它的我真的就不知道了。”
周風和張樹同時的皺了皺眉毛,顯然白老鬼的這個回答並不能讓他們滿意。因爲這裏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少了。
不過看看白老鬼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周風故意眯縫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白老鬼。心想着詐他一下。
看到周風這樣看着自己,白老鬼立刻就慌了,連忙說道:“我真的就只知道這些,我要是知道其它的,我肯定會告訴你的,現在已經落到你們的手裏了,我怎麼敢隱瞞什麼”
“那就說說光盤的事情吧。”周風接着問道,既然對方不知道口罩男的事情,也許知道一些貞子和光盤的事情也不一定。
白老鬼的鬼臉上顯出了一副茫然的表情,然後特別無辜的眼神看着周風,“光盤什麼光盤”
啪的一聲,周風一排面前的茶几,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瞪着兩個眼睛看着白老鬼。白老鬼被嚇得一下癱倒在了地上。
本來周風也不會審問技巧的,現在的這點伎倆還是上次被誣陷的時候進刑警隊裏學到的,當時國字臉和平頭就是這麼對付自己的。
“我是真不知道什麼光盤啊”白老鬼的表情很無奈。幾乎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