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手指着徐本事,聲色俱厲:“大膽大膽你竟然敢跟皇上講條件。”
唐敬宗卻問:“跟麻將相比,哪個好玩點”
“各有千秋,看個人喜歡,但我相信,皇上會喜歡的,真的好好玩。”
唐敬宗虎着臉道:“那就這麼說了,信你一次,若是不好玩,把你一個人抓進去陪葬劉公公,去吧,你去趟大牢,把人放了,其實,我也不想那樣做。”
劉公公無奈,只好說了聲:是,就走了。
劉公公一走,唐敬宗就說:“有什麼好玩的,快拿出來,快。”
“皇上,我得需要時間做出來啊。”
“多久”
“最多五天。
“好,五天,一言爲定,敢違背,你就去陪雪妃。”
“好,一言爲定。”
徐本事走了幾步又回來,說道:皇上,我做好了,怎麼找您。”
唐敬宗又叫來一太監,給了他一塊金光閃閃的腰牌,半個成人巴掌大小,說道:“這個給你,以後進宮,憑着腰牌,你可以進出自如。”
“謝主龍恩”
“得啦得啦,五天內,把東西做出來,做出來後,直接找朕,做不出,當真會把你扔進雪妃的墓室的。”
“是”
徐本事揣着腰牌歡天喜地的回到百里雲的大宅子裏,他回來的恰是時候,院子裏,百里雲正打開一個大箱子,準備分錢給她的姐妹們,大家準備散夥。
都要各奔東西了,衆姐兒不免悲悲慼慼,哭哭啼啼,難分難捨,忽看見徐本事趾高氣揚地溜回來,又蒙圈了。
徐本事不解釋,將那裝錢的大箱子一合,說道:“走吧,我們回紫紅院”
百里雲還在雲裏霧裏,徐本事二話不說,拽着百里雲就向紫紅院而去,衆姐兒急忙跟上。
半個多時辰,她們來到紫紅院的門口,徐本事一把將那封條撕開,又將手上的大錘子,鐵匠鋪子剛借來的,狠狠一捶,將銅鎖砸開。隨即,將門推開,彎腰做了一個優雅的手勢:各位姐們,請吧。
衆姐兒總算明白怎麼回事,呼啦啦歡快的衝進了紫紅院。
百里雲從宅子出來後,就一直暈乎乎的。
這時候,她纔回神,說道:“禍事了,禍事了,你敢自己撕封條”
百里雲的禍事剛說完,也不知道是拿個多事的傢伙,報官了,一名巡陳史,帶着四名巡城士兵迅速趕來了。
百里雲一瞅,就推着徐本事走:“你愣着幹啥呀,走啊,趕緊的。”
“走什麼”
“快走,傻蛋,你還年輕,快走,這事我頂着。”
“你怎麼頂”
“蠢貨,封條是我扯得唄,快走啊”
徐本事沒走,望着她,伸手攏了攏她耳邊的一縷頭髮,笑道:“謝謝姐,沒想到,這個世上還有個這麼心疼我的姐姐,無端端的多了一個姐姐,好親切的說。”
“你個該死的”
再走,已經來不及了。
帶頭的巡城官,年紀約三十歲,個頭矮胖,羅圈腿,蓄着兩撇八字鬍,一過來就說:拿下
徐本事從長袖袖口掏出那塊腰牌,對着那傢伙的面門,迎面一送。
巡城官瞪大眼睛,望着這塊刻着一條龍金龍的腰牌,愣了三秒後,說道:“職責所在,莫怪。”
“秦監使
百里雲認得這個巡城官,叫了句,這傢伙雙手作揖,笑道:“這只是誤會,走了。”
巡城官就這樣走了,百里雲搶過腰牌,說道:“我認得,這是皇宮的通行牌”
“姐,想不到,你還是識貨人。”
“那是,我聽說皇宮有三種腰牌,其中一種是純金打造的,只有皇帝身邊最親近的人,或者是貼身侍衛,才能佩戴這樣的腰牌,你,你這是哪來的,不會又是偷來的吧”
徐本事得意笑道:偷,怎麼可能是皇帝親手給我的。”
“皇帝給你的,親手”
“是的,怎麼樣,牛掰吧”
“不要騙姐,是不是真的,我這些天兒被你弄怕了。”
“姐,我沒騙你,真的,我幫着皇帝破掉了殺她妃子的案子,他就給讓了我這個。”
百里雲聽罷,撲上來,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整個人纏在徐本事身上,忘情的大笑道:“弟啊,弟啊,你出息了,你有出息了。”
說話之間,她的眼淚卻刷刷刷的往下掉,嘩嘩嘩的。
“哭啥,姐,我知道你委屈,知道你心裏苦,沒事的,今後有誰欺負咱,我們用這塊牌子砸死他”
“好好好,姐知道,姐知道,我們進去吧。”
徐本事一進去,衆姐兒呼啦一聲全部圍上來,不管徐本事願不願意,一人一口,抱着他就親,一會兒功夫,徐本事的兩隻臉全部是紅印兒,弄得百里雲都破涕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