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的就是自己的一雙狗鼻子。
他的鼻子,一點都不誇張,比狗差不了多少。還是在他念大二的時候,和兩個學玄學的死黨放暑假時,去天山深處實地考察,不小心迷路後,誤入一地下古墓,古墓中,他們發現一口腐爛的紅木棺材,棺材的蓋板上長着一朵奇怪的,猩紅的大花朵。
死黨當時說,這可能是傳說中的屍花,大冥屍花,不要碰。
徐本事當時也沒碰,幾個人覺得這屍花香氣濃郁,就聞了聞,他的死黨都沒事,但他有事,剛開始是不停的出鼻血,下了天山,就不停的打噴嚏,後來,發熱,高燒五天,體溫超過四十度,差點小命都燒沒了。
那一回,他就像是大病了一場,醫生得出的結論是:罕見的非典型性花粉過敏。
等病好了,他就發覺,自己的嗅覺極度的靈敏。
他幹法醫那時,有時會接觸到海洛因之類的毒品,有次出海關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子海洛因的味兒,他就跟海關的人說,那哥們的箱子裏底部裏毒品。
海關警察還不相信,進去查徐本事所指的人,結果,還真的找到了毒品,毒品藏在一袋子奶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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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就問他怎麼知道攜毒之人帶着毒品,徐本事就說,他有特異功能。
回到單位後,同事們知道這件事,只要有緝毒,查毒的活兒,不用帶緝毒犬,帶他就行,單兵作戰,一抓一個準,因此,同事們給他去了一個優雅的名字:緝毒犬。
這會兒,唐敬宗這麼問,他該如何回答
“皇上,這是我祖傳的追蹤祕術,非常複雜,沒倆個時辰說不完,皇上,抽空我跟您詳細說說。”
唐敬宗想了一下,說道:“既然是祖傳的,那肯定得保密,好,你以後跟朕一個人說。現在說第二個問題,纖雨綺爲什麼會武功,而且還這麼好。”
徐本事搖頭:“皇上,我還想知道呢。”
劉公公道:“皇上,纖雨綺瞞着絕世武功,接近皇上,分明是圖謀不軌,太險了”
“大膽刁民,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唐敬宗瞪了劉公公一眼,而後說道:“徐本事,你是個孤兒,朕弄不清你的身份,到底是不是良民,但你讓朕刮目相看,今晚這事,朕要賞你,說吧,你想得到什麼賞賜”
皇上如此大方,徐本事當然不能客氣,不過他現在不想要什麼賞賜,他說道:“皇上,事情還沒弄清楚,小民不敢要賞賜,小民有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皇上能否恩准”
“說。”
“小民想參與清妃的案子,查個水落石出,懇請皇上恩准。”
劉公公馬上就要反對,連趙刑天也是皺眉了,這不是搶我大理寺的飯碗
唐敬宗示意劉公公,趙刑天安靜,他盯着徐本事,沉吟了一下,說道:“徐本事,你真的很大膽,在朝廷重臣面前也敢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但,朕卻是很欣賞你,纖正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
“聽說了一點,纖雨綺,不,清妃曾經跟我說,她父親是冤死的。”
趙刑天一腳過去,將徐本事踢倒在地,罵道:“你好大膽,這是皇上定下的案子,怎麼會有冤情皇上,將此人拉出去,砍了”
徐本事馬上又糊塗了,皇上定下的案子這他孃的是捅了馬蜂窩了。
唐敬宗卻笑道:“清妃也是這麼跟我這麼說的,說她的父親有天大的冤情,清妃逃跑後,朕估計,很可能逃回巫縣,你去趟巫縣,將她捉回來,要是抓不着,你就死在巫縣,別來見我。”
徐本事覺得他媽的特別冤,這皇帝真是不講道理的,清妃跑了,關我屁事。
“皇上,那我以什麼身份去抓人”
唐敬宗道:“嗯,這是個問題,你不是大理寺的人,也不是刑部的人,更不是皇宮的人,這樣吧,纖正死後,巫縣的縣令位置一直空着,你去吧,當個縣令,捉到清妃後,再回京城。”
當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