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東漢末年 >第四十八章 就任
    張飛一番述說,只聽得郭斌哭笑不得。手機端 m..

    原來,張飛是來伏龍山莊買酒喝的。當郭斌問起,幽州涿郡自有代理商在賣酒,爲何還要千里迢迢親自來陽翟買酒時,卻原來是因爲英雄血的限購政策。

    因爲英雄血產量有限,郭斌便提出了飢餓營銷的策略。說起來好聽,不過是將英雄血實行區域代理的辦法,並根據每個地方的購買力來決定供貨量。譬如幽州,整個幽州刺史部,英雄血的供貨量只有每月200壇而已。因此,許多人即便有錢也買不到純正的英雄血。

    而許多人卻因此看到了商機,便將英雄血兌了水來賣。

    一罈英雄血他也不多兌,便兌出來三罈子,每壇要1000錢。如此,三壇勾兌後的美酒,便是3000錢,每壇英雄血有1000錢的利潤。便是隻兌水,幽州代理商每月的利潤亦達到了驚人的20萬錢。當然這只是估算,根據距離遠近以及運輸難度,英雄血的售價是不可能跟京師洛陽等同的,越是偏遠地區,售價反而越貴。據張飛說,一罈純正的英雄血到了幽州,便是三千錢也有價無市。

    一番話,說得荀彧目瞪口呆,他知道郭斌有錢,也知道英雄血賺錢,可是沒想到能賺這麼多啊。只小小的幽州偏遠之地,以每壇英雄血出廠價2000錢算的話,每個月的營業額便是四十萬錢!怪不得郭斌能在京撒錢呢。

    而張飛只是個殺豬的屠戶,只有幸得以喝到過一小杯兌過水的英雄血,便瘋狂地愛了這清香醇正、綿甜醇厚、回味悠長的美酒。在涿郡到處求~購而不可得,便起了來潁川販酒的心思。當然,到底是要賣酒,還是隻爲了自己喝酒方便,便不得而知了。

    哪知一路打聽着到了潁川,又費盡千辛萬苦方找到伏龍山莊,幾次想要販酒卻不得其門而入:人家伏龍山莊的人根本不接待,你在莊酒樓要喝酒可以,想大量販售那是門兒也沒有的。

    要知道伏龍山莊的英雄血那是天下第一的好酒,想要做代理商的那是擠破了頭啊。而能做州刺史部的英雄血總代理的,無不是州盤踞多年的豪門大族。伏龍山莊的美酒不僅是極爲高端的奢侈品,更是結交地方豪族的利器!

    因此,張飛那是憋了一肚子火啊。今天看到莊衆人人手一罈英雄血,那美酒彷彿不要錢似的使勁兒往別人肚子裏灌,他心疼啊!想到伏龍山莊酒廠的夥計竟以沒有存貨爲由,不肯賣酒給自己。看着近在咫尺的美酒,老張的小暴脾氣,那是蹭蹭蹭地着了火一般直衝雲霄!

    於是,這纔有了張飛一手提着罈子喝酒,一手拿着長槊揍人的情景。

    都這時候了,張飛還暗爽不已呢:“方纔我怎麼的也得喝了四五壇英雄血,這一架打得,真特麼值了!”

    聽張飛一番解釋,在場除了郭斌、戲志才、郭嘉、郭全、趙雲外,荀彧等人俱是驚駭莫名。

    司馬徽雖來得時間較長,可精力都放在教授莊學生,於經濟之事反而不甚關注;徐庶纔來不久,於莊的生意雖有所瞭解,卻知之不甚詳細;荀彧關於伏龍山莊的消息則多來自家書,之徐庶更有不如;關羽甫一來莊,便跟着郭斌進京,雖也是莊之人,對伏龍山莊的瞭解卻還不及徐庶。

    只有管亥與董杏兒不動聲色。當然,這不動聲色卻非是心胸涵養超過那些人謀士,管亥之不動聲色是對此莫不關心,他只關心莊是否安靖,主公是否平安;董杏兒之不動聲色則是於銀錢不甚在意,不知世事之苦罷了。

    當下,郭斌邀請張飛道:“翼德好功夫,所謂不打不相識,便請入內共飲一杯如何?”

    張飛當然是千肯萬肯,當下拉起郭斌便往屋內飛奔而去,郭斌只在後面苦笑連連。

    到了門口,張飛倏地停下,看向趙雲與關羽,這兩人似門神般立在門外,給人以莫大的壓力,一看便知是武功高絕之士。

    只見趙雲如伏臥之巨龍,鋒芒內斂,沉穩如山;關羽則似高據山巔的猛虎,雙目微眯,偶爾流出的神光卻攝人心魄。

    這二人站在這裏,真仿若龍驤虎跱,蛇豕屏竄,連張飛這等粗豪奔放之士,亦放肆不起來。

    當下張飛停步,向二人道:“在下燕人張飛,表字翼德,敢問兩位高姓。”

    郭斌拉着張飛道:“這位姓趙,名雲,表字子龍,是鄙師兄。”說着又指着關羽道,“這位姓關名羽,字雲長,河東解良人。武功之高,在下是望塵莫及的。”

    張飛肅然起敬,老老實實地道:“今日有幸得見諸位英豪,實在是老張的福氣。”

    然而對一衆謀臣,老張則毫不理會。

    看得郭斌苦笑搖頭,趙雲和關羽二人則連連遜謝。

    張飛一進屋裏,便聞到了撲鼻酒香,待看到桌一罈罈最等的英雄血,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顧不得客氣,一坐下便胡喫海塞起來,是夜賓主盡歡而散。

    次日一早,張飛便早早起牀,加入了晨跑的行列。來伏龍山莊近一個月,他早習慣了衆人晨練喊號子聲。

    晨跑結束,便拉着郭斌、趙雲、關羽、管亥四人在校場拉開陣勢起武來,只贏得了圍觀羣衆的陣陣喝彩之聲。

    只一日,張飛便與衆人打成一片,與趙雲、關羽諸人更是生出惺惺相惜之情。

    武功練到極高的境界,一個可以相匹敵的對手實在是難尋得很的。

    如此,在莊歇息了三日,郭斌便啓程往陽翟縣城行去。此次去陽翟縣城不同以往,自京師回到陽翟,戲志才便早早地派人去縣衙與原任劉縣令做了交接,將府庫的物資賬目等等該做交接的均做了清點,今日郭斌前去縣衙,便是驗看吏部書,交接縣令大印而已,自今日起,郭斌將是陽翟的老父母,這百里之地的實際支配者。

    陽翟在後世屬於河南禹州市,歷史悠久,是國第一個封建王朝“夏朝”的國都。

    《帝王世紀》雲:“禹受封爲夏伯,在豫州外方之南,今河南陽翟是也。”

    《水經.潁水注》:雲“潁水自竭東逕陽翟故城北,夏禹始封於此爲夏國”。因此,說陽翟是華夏民族的起源地也是很有道理的。這一點,可以從古漢語尋得蛛絲馬跡。

    在研究古漢語讀音時,值得慶幸的是,現在日語保留了很多古漢語的讀法,而華夏的讀法便是其一。古漢語“華”與“夏”同音,讀作“ka”。

    那麼爲何我們生長在這片土地的人們喜歡稱自己爲華夏民族呢?爲什麼我們會自稱華夏兒女呢?

    因爲夏是華大地有記錄的最早的封建王朝,是這片土地的明珠。於是,當時陽翟附近的人自豪地稱自己爲“夏人”,鑑於當時的識字率很低,可能很多時候,人們便會認位這些人是“華人”。因爲“華”與“夏”讀音相近,而且“華”有美麗光彩,繁盛精要之意,正與“夏國”在人們心光彩照人的美好期許與印象是一致的。

    慢慢地,這些人便成了“華夏人”,我們便也會自豪地稱自己爲“華夏兒女”。

    在今天的日語《大辭泉》解釋,對“華夏”一詞的解釋是:“華者,華貴美麗;夏者,興旺繁盛。‘華夏’是國人對自己祖國誇讚炫耀的詞語。”

    從春秋戰國到秦漢大一統時代,“華思想”亦即“華夷思想”逐漸形成,國人將“夏、華夏、華、國”之類的美稱賦予自己的祖國,與周邊發展程度低下的夷、狄、戎、蠻相區別。是對本國地處天下心,化爲天下之冠的優越性的強烈自信的華意識的結晶,是華名族之民族意識形成的標誌。

    到了東漢,潁川作爲豫州最靠近京師洛陽的郡,位置優越,豪族並起,而陽翟作爲潁川最北面,是潁川郡最靠近洛陽的縣。

    故,潁川、陽翟人傑地靈,人才輩出。郭斌一輩子的歷史,曹魏集團便是憑藉以軍功得以獲得高位的譙沛集團和以官及世家大族爲代表的汝穎集團的支持,而最終統一原的。

    因此,能得任陽翟縣令,郭斌心並沒有袁紹預想地失落,反而多的是慶幸與興奮。

    想一想那些時隔近兩千年依然閃耀着光輝的名字吧!郭嘉、徐庶、荀彧、荀攸、戲志才、司馬徽、陳羣,鍾繇,鍾會,無論哪一個名字,都是讓人瑟瑟發抖的存在。

    郭斌時常會惡意地想:待我集齊七顆龍珠,便要召喚神龍了。霸佔潁川之地,試問天下,誰能擋我!

    與劉縣令的交接是愉快而平穩的:一點虧空早讓郭斌給填滿,看着滿滿幾大車的程儀,劉縣令更是樂得合不攏嘴。因被擠掉陽翟縣令職位而生出的一點不滿,也早已在郭斌的金錢攻勢下煙消雲散。

    下面,郭斌要全心全意投入安置流民,以及應對明年的黃巾之亂了。

    光和六年十月,太祖任陽翟令,時年一十又六歲。

    --《太祖本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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