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墨說的是那樣的自信,讓秋莉曦差點以爲自己真的是那種聖母白蓮花了。
憑什麼不敢下藥
就在秋莉曦要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只聽見北冥墨又說:“你的眼神不對,我已經習慣了被人恐慌的日子,我可以非常準確的判斷出來,誰會真的對我不利。”
秋莉曦撇嘴,心裏面充滿了不屑的想:說得這麼牛逼轟轟的,說白了還不就是被嚇多了,有那麼一絲絲第六感了嘛
害得我我差點都信了。
秋莉曦虛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問:“你真的不抓我”
北冥墨點點頭。
秋莉曦立馬蹬鼻子上臉了,“既然這樣還愣着幹嘛陪我去抓兇手啊”
北冥墨忍俊不禁的吐槽道:“我面前有一個兇手。”
秋莉曦揮揮手,看似無所謂的說:“不要這樣這些細節,大不了這種事情我以後再也不做了,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幫我爹沉冤得雪啊”
其實秋莉曦真正想說的是:大不了以後我再也不被你發現做這種事了,你對我還有用,趕快讓我利用完。
然
秋莉曦這樣的小心思,最多能騙得過沅楓嵐和易寰寰這樣沒有智商的,北冥墨去英國留學三年,所有人都以爲他去訓練自己的社交能力和體力了,只有北冥墨自己知道,他是學了心理學。
任何微表情和說話的方式,北冥墨都能一眼看出他們的性格習慣。
天還沒黑,秋莉曦打算天黑之前離開。
只是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這麼長時間的道觀,居然這麼快就又要離開了。
不受俗世打擾,獨自一人站在這裏,彷彿世界從未有過這樣的安靜。
雖然如此,不知道爲什麼一種唯我獨尊的感覺在秋莉曦的內心漸漸往外滲透。
秋莉曦看着這一節一節的樓梯,整個人都不好了。
走到一半,秋莉曦徹底撐不住了,上山都沒這麼累,下山卻活生生把腿給走軟了。
要是秋莉曦一個人走的話說不定還能好一些,但秋莉曦手上畢竟還抱着一個戚還君,戚湘湘走不動的時候,秋莉曦還要把她拽着,如今秋莉曦終於撐不住了。
就在北冥墨想要擔起抱着戚還君的重任的時候。
秋莉曦咬緊牙關,指甲狠狠的扣在肉裏,因爲她要照顧兩個孩子,雖然走得不快,但一直堅持着走下山,讓北冥墨情不自禁的想要鼓掌。
這纔是真正的女人。
她們雖然是弱勢羣體,但不代表一天到晚只會裝可憐,裝無辜,因爲關鍵時候沒有人能幫她們,困難來臨的時候,她們只能孤身一人,擔當起責任。
然那羣女人裏面,至少一半因爲達爾文的自然選擇論,通通被淘汰掉,只有最強的,最能適應環境的才能活到最後。
到山下的時候,秋莉曦一屁股坐在馬車上,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她彷彿就是一攤懶骨頭,再也起不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