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莉曦差點自己抽死自己。
其實秋莉曦對北冥墨僅僅是喜歡,說不上愛,更不可能像當年追逐沅楓嵐那樣瘋狂。
秋莉曦和北冥墨在一起,更多的不是那種特別的愛戀,只是一種戀愛的享受。
雖然這麼想對北冥墨不公平,但不得不說,要是有一個人對她比北冥墨還好,性格也是那樣的相似,秋莉曦也會對他心動。
因爲她現在的心太平靜了,不被任何東西所拖累,可以裝下很多東西。
因爲當年心裏把沅楓嵐找裝得滿滿的,卻換來那顆心無所尋覓的代價,她不敢把心交給任何人,誰知道他以後會不會變心。
她如今把心都給空出來,裝的東西也多了,但不知道爲什麼,也感到越來越空虛了。
北冥墨拿開中島榕溪的手,說:“秋莉曦還在這裏,我難不成把她留給白矜夙嗎我不走。”
中島榕溪急了,她一直以爲這個兒子是她最心愛的“製造”,而現在自己的兒子對秋莉曦那麼好,中島榕溪彷彿覺得她小時候最喜歡的洋娃娃被一個人搶走的感覺。
和現在好像,都讓她那麼不舒服。
中島榕溪咬牙,“你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我是你親孃,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必須聽我的。”
北冥墨第一次這樣肉麻的時候,讓秋莉曦有些不適應。
不愧是血濃於水。
就算秋莉曦跟北冥墨多麼的親近,北冥墨是多麼的喜歡秋莉曦,秋莉曦也始終比不上他親孃。
北冥墨就算跟秋莉曦說的話很多,但每次說話字數都是那麼的少。
對就是少。
雖然他可以陪秋莉曦一起推理,但也僅僅只是工作,北冥墨從來就沒有這麼對她說過話。
哪怕是罵她。
中島榕溪咬牙切齒,把所有的不爽全部記在秋莉曦頭上,遲早有一天她一定會讓秋莉曦全部還回來的。
“我真的是有了媳婦忘了娘,我好不容易纔在日本生你下來,你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
北冥墨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別說的這麼好聽,你其實並不乾淨可能在你們的文化裏和我們不一樣,但你也是從小在中國長大的,你應該知道中國的規矩。”
中島榕溪:“我怎麼知道你們有什麼規矩,要不是你爹來日本找我,我連中國話怎麼說都給忘了。”
“那我不妨讓這裏最懂規矩的女人給你上一課。”北冥墨轉頭對秋莉曦說:“秋莉曦告訴她,從小禮儀嬤嬤教你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