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自然也是一樣。
“水母,你放棄吧,我那位朋友說過,要不惜一切代價,請聶鋒到家一敘!”
兩個人一邊打,一邊還在說話。
“你放屁,只要龍牙沒有答應,那我有機會,我水母既然答應下來的事情,算我做不到,那我也要讓你做不到!”
水母針鋒相對,兩個人好像是天生的冤家一樣。
“我能問下,你們口所謂的恩人和朋友,究竟是誰,我認識嗎?”
聶鋒站在一旁觀戰,然後插嘴!
水母:“……”
戰鷹:“……”
兩個人同時不說話了,然後他們兩個唯一能做的,是一個出腿,一個出拳,機場墨彩色跑道的戰鬥似乎又更激烈了幾分,顯然兩個人誰都不願意回答聶鋒這個問題。
聶鋒笑了笑,然後朝兩個人戰鬥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後悠悠的走着,眨眼間,已然出現在了由水母和戰鷹兩隊人馬布下的圈外。
“龍牙!”
這一聲是水母和戰鷹同時喊出來的,語氣隱隱有着一抹驚訝。
在剛纔他們兩個戰鬥的時候,聶鋒竟是抓到了他們戰鬥時的空當,然後鑽了個漏洞,直接走出了兩個人的包圍圈。
而沒有他們兩個人的命令,他們手下的人是不敢隨便動的,哪怕看到聶鋒走出了包圍圈,卻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
“龍牙,站住!”
看到他們的目標直接走出了他們的包圍圈,兩個人也不打架了,趕緊帶着手下們朝着聶鋒走了過來。
“不行,龍牙你不能走!”
水母很強硬的開口:“我答應過恩人,一定要帶你去見他!”
水母攔在聶鋒面前不讓聶鋒走。
“我也答應我朋友了!”
戰鷹也緊跟着開口,他可不能因爲水母說了一句話,然後丟了聶鋒,那他這空之戰鷹的名頭可丟盡了!
“我好像並沒有答應你們,要和你們的任何一個走吧?”
聶鋒也開口,他一說話,然後水母和戰鷹兩個人同時一愣,面面相覷。
他們倆自從一碰頭開始掐,掐完之後直接開始打架,似乎,好像…聶鋒確實沒有答應他們兩個人的任何一個人一起走。
“你在燕京沒親沒故的,你除了跟我們走,你還能去哪啊?”
水母着急着開口,心高氣傲的她一般都是一個人,從來沒有什麼朋友,但是沒想到,次去長白山歷練,結果一不小心得罪了幾個老頭子!
然後是她從幾個老頭子那裏偷了點東西,結果把幾個老頭子氣得,満長白沙追殺她,結果在逃跑的過程,她受了點傷,然後在危急時刻,她剛準備把偷來的東西交出去的時候。
一個男人出現在了長白山!
在這個男人的幫助下,水母最後偷來的東西不僅沒有還,而且甚至還和長白山的那幾個老頭子成了好朋友!
要知道水母這樣的天之驕子,可是最見不慣自己欠別人人情,所以她答應幫這個恩人做幾件事。
一開始水母並不知道她要做的事情是帶龍牙出機場,因此當她見到聶鋒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也許幫她的那個恩人,同樣不簡單!
水母長這麼大,她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做不到的,結果,她答應幫恩人做三件事,結果第一件事碰到了龍牙,然後呢,這位號稱燕京年輕一代最強的陸之龍牙,似乎並沒有那麼輕易搞定!
“你怎麼知道我在燕京無親無故,沒地方可去的?”
聶鋒似笑非笑的看着水母,似乎從這位脾氣暴躁的女高手這裏隱隱聽出了些什麼。
“我…我…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是混蛋!”
水母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索性直接不解釋,然後狠狠的咒罵聶鋒和戰鷹。
聶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而是戰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你是不能走,我答應恩人了,一定要帶你去見他!別問我爲什麼這麼說,因爲我是女人,所以我有可以胡攪蠻纏的機會!”
水母索性也不找什麼理由了,直接明說,要知道,她除了是所謂的燕京年輕三大高手之一,同時她還是一個女人,女人是最有機會可以蠻不講理而不受到鄙視的。
只有戰鷹在聽到水母自稱自己是女人的時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哼哼,剛纔你說要打架的時候,我可沒說你是女人啊!
“龍牙,如果你真的要這麼不配合的話,我想…”
水母說着,和戰鷹對視一眼,然後戰鷹似乎明白了水母眼的意思,然後他點了點頭。
“出手吧!”
聶鋒直接乾脆了當的開口。
咻!
聶鋒話音剛落,然後水母和戰鷹兩人面色齊齊一變。
聶鋒最後說的這句話裏,夾雜着濃濃的自信,同時,話的含義似乎是對他們兩個人的嘲諷。
這樣的情況下,戰鷹和水母怎麼還受得了,下一刻,兩個人齊齊出手,目標,陸之第一高手,龍牙!
水母戰鷹,均是燕京市年輕一呆的高手,他們雖然從來沒有合作過,但是他們卻打架打過很多次,所以兩個人可以說知己知彼,因此,他們同時出手,配合竟是出的默契,同時出手,同時攻擊聶鋒,極其具備效率!
戰鷹擅手,他的手掌寬大厚實,而且孔武有力,眼銳利光芒閃爍着,抓向了聶鋒的喉嚨。
而水母擅腿,她的一雙大長腿不知道剛纔給戰鷹造成了多大的麻煩,而如今,卻是攻擊向了聶鋒,兩條大長腿攪動着,極其具備柔韌度,聶鋒絲毫不懷疑,如果被這雙腿夾住,他的腰可能會被直接扭斷!
一人直接鎖定聶鋒的喉嚨,一人攻擊聶鋒下盤,兩人配合之下,饒是聶鋒,漆黑深邃的眼眸都隱隱出現了一絲的凝重和謹慎。
而下一刻,聶鋒也動了,他是要一人獨戰雙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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