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鋒在龍女他們的強烈要求下,最終在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落住,在聶鋒的行動沒有恢復便利之前,不能離開醫院!
而作爲與之交換的條件是,軍師和龍女必須第一時間返回龍組!
“你真的決定返回龍組?”
出了醫院的軍師,看着一直都很沉默的龍女,突然開口。
龍女沒有回答,軍師卻是笑了,他和龍女同樣並肩作戰了整整八年,他對龍女的瞭解,不會比聶鋒少多少!
“你打算怎麼做?”
軍師幽幽然的聲音,讓龍女下意識擡頭,那雙漆黑深邃如寶石般的美眸內,閃爍起驚人的殺意!
“龍牙的血,不會白流!”
龍女的語氣堅決程度讓軍師喫驚。
“但我們兩個人,想要在茫茫人海尋找那樣一支善於隱藏的團隊,只怕……”
軍師欲言又止!
“誰說我們,只有兩個人的!”
龍女那張二次元少女的俏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狡黠!
“你是想……”
軍師帶着眼鏡的清秀臉龐第一次露出了震驚……
東海市的黑夜仍在繼續,閃爍着的霓虹燈彰顯着東海市繁華的夜市,這裏的一切罪惡和骯髒都被降臨下來的夜幕所籠罩!
但在蘇菲決定爲聶鋒掀開她這三年來構建起來的底蘊和積澱的時候,夜幕下看似平靜的東海,將不再平靜!
蘇菲在東海三年的可怕積澱,一夜之間,全部爆發出來,展現出來的能量讓無數人都覺着恐怖,甚至是心慌!
整個東海市似乎都察覺到了這一股突然出現的,異常恐怖的暗流,一時之間,很多人變得人心惶惶,而與此同時,聶鋒初回東海,便遭到襲殺的事情,也在悄悄的傳了出去!
……
東海,錦繡閣!
作爲花少白若筠在東海唯一的產業,其生意的火爆,簡直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最近的白若筠,似乎很低調,平日裏的愛好,似乎一下子丟了七七八八,如今的他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躲在這錦繡閣的凌煙臺裏,品品紅酒,聽聽新聞!
今夜,也同樣如此!
整個錦繡閣裏裏外外,全是人,有很多,都是白若筠的狐朋狗友,而且多半是在東海有着一定底蘊,這也是白若筠建立錦繡閣的原因之一,只是,他很少提及罷了!
轟,轟,轟!
刺耳的轟鳴聲,往往代表着性能最爲優越的跑車,而跑車的發動機聲響起在了錦繡閣內,這似乎,很不尋常!
當然不尋常了,要知道,諾大的錦繡閣,除了白若筠,還沒有人有這個資格和能力,最主要的是沒有膽子,敢直接將跑車開進錦繡閣!
今天……似乎又有好戲看了!
很多在錦繡閣的紈絝們如此想到,他們下意識的把腦袋探出去,這一探,腦袋卻是跟觸電似得,又飛快的探了回來,一臉的驚恐!
“怎麼了,怎麼了?”
他們的同伴看到他們那見鬼了的臉色,也急急忙忙把腦袋探了出去,這一探,卻是怎麼都收不回來了!
如果說,在諾大的東海,還有誰敢不給東海的這位花少一點面子的話,只怕,也就只有花少白若筠的表格,狂人白若道了!
而此時此刻,在古色生香的錦繡閣內,一輛明顯經過改裝的悍馬一個瀟灑的漂移,直接停在了錦繡閣的最中心!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當他喜歡什麼東西的時候,往往其他人都不敢再喜歡!
這就是白若道!
繼上一次之後,白若道再次駕車出現在了錦繡閣!
不同於上一次的是,這一次,白若道是孤身前來!
白若道不怎麼喜歡那種修身西裝,他覺着是一種累贅,所以他從來都不穿,他只穿自己覺着舒服的!
上身是青色的襯衣,外面套一件不知名品牌的休閒西裝,下身是寬鬆的馬褲,腳上是一雙馬靴,似乎是剛剛從馬場趕回來,從車上下來的他,隨手從副駕駛的位置上,取下一個長長的木盒子,對周圍的那些問好,視而不見,龍行虎步,大步的朝着凌煙臺走去!
凌煙臺!
白若筠的地方,白若道從來都是一個乾脆果決的人,他就是來找白若筠的,所以他從來不會拐彎抹角,偷偷摸摸!
“人呢?”
凌煙臺外站着白若筠的保鏢,他們平時跟在白若筠身邊囂張跋扈,但在虎背熊腰,身體筆直如槍的白若道面前,他們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悄悄的讓開了,露出了凌煙臺那硃紅色的大門!
砰!
白若道皺了皺眉,然後穿着馬靴的腳狠狠的一腳直接踹了上去,門被踹開!
凌煙臺裏的人,不多,但也不少,除了如花似玉的白若道之外,還有兩個男人,以及四個女人!
錦繡的四大美女,昭君,西施,貂蟬,玉環!
她們是錦繡閣的招牌,有無數的公子哥兒爲她們豪擲萬金,但當白若筠在的時候,她們卻只會爲白若筠服務!
有人在唱歌,有人在跳舞,有人一左一右坐在白若筠的身邊幫他倒酒。
“出去!”
白若道行爲直接,說話更直接,但偏偏,在錦繡閣內,沒有人敢反駁他,白若筠也不敢!
兩個男人和四大美女灰溜溜的走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把被白若道踹開的硃紅大門給關上!
白若道放下了自己腋下夾着的長木盒,直接打開,裏面放着的,是他珍藏的美酒,錦繡閣裏的酒,他看不慣,喝不慣,所以,第一次來的時候,他帶了酒,第二次,他還帶了!
用軍工匕首熟練的取掉木塞,直接爲白若筠手裏的高腳杯填滿,又給自己填了一杯!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
白若筠微微搖晃着杯中的紅酒,看着那迷離猩紅的酒液,直接開口。
“聶鋒剛下飛機,遭到了襲殺,這事,你知道嗎?”
白若筠提起,白若道就問,更何況,今天他本來就是爲了這件事來的!
“哦?”
白若筠擡起那張如花似玉,好看的不像話的小臉,眉毛微揚,看着白若道,卻是笑了:
“你懷疑,是我派人指使的?”
白若筠的笑簡直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是!”
白若道實話實話,正因爲如此,他來了!
“既然如此,那他怎麼還不死?”
白若筠看着自己不斷搖晃着的手中高腳杯裏的猩紅酒液,那張笑的燦爛如花的小臉,在猩紅酒液的映照下,一下子變得越發猙獰可怕,聲音低沉,語氣卻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