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琛把自己的褲子提上整理好,看着上半身衣領半敞,光着下半身的女人,香豔的躺在桌子上,象一道大餐,深深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的眸光微眯,轉身坐到了椅子上,“不趕緊起來,還準備讓我伺候”
夏末溫熱的身子一顫,從桌子上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她的身體裏立刻就流出了許多液體,弄的她的屁股上桌子上都是。
夏末的臉分不清是紅是白的從桌子上跳下來,拿起旁邊的褲子就開始往身上套。
穿好衣服後纔回頭看着桌子上的那灘水跡。
凌亦琛的眼睛也停留在了桌子上的水跡上。
夏末看了一圈,並沒找到紙巾,她牙一咬,乾脆扭頭就走了。
凌亦琛聽到關門聲,又坐了一會兒,纔拿起紙巾把桌子上的水跡掉幹。
他一直都知道夏末就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只要一碰到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凌亦琛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麼呢,弄的現在最受折磨的成了夏末和自己
而劉豔姿不但沒有受到什麼折磨,還得好喫好喝的養着她。
這都叫什麼事呀
可是他也看出來了,如果他真的把劉豔姿怎麼樣的話,夏末或許就真的會跟他絕裂。
夏末回到衛生間匆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跑向了院子裏的紅頂小樓,可是還沒到跟前,就讓人給攔住了。
“先生吩咐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我就進去跟她說兩句話。”夏末紅着眼睛求道:“馬上就出來,五分鐘都用不上。“
“請您不要讓我們爲難。”男子低着頭,態度很恭敬,但是卻嚴嚴實實的擋在了夏末的面前。
“那我不跟她說話,只看她一眼,行不行”夏末不甘心的提高了點嗓門,想讓裏面的劉豔姿能聽到她的聲音。
“請您不要讓我們爲難。”
夏末聽裏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只得又快步的回到了房間裏,跑回二樓的房間,看着紅頂小樓的院子。
可是裏面早就已經沒有了劉豔姿的他們身影,夏末難過的坐在飄窗上。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呀
凌亦琛總不能關着她媽媽一輩子吧
夏末在飄窗上坐了一中午,一直到元琦醒了,吵鬧着非得要“媽媽”,保姆纔來敲她的門。
夏末抱着元琦,忽然懷念起以前的日子來。
那時候的凌亦琛對她溫柔寵溺,對元琦疼愛憐惜,她們三人在一起的日子,跟現在的比,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之別。
夏末忽然從飄窗上跳了下來,她把自己的雙手握成了拳頭,自己給自己打氣道:“夏末,你一定會過回以前的日子的,凌亦琛的心裏還是喜歡你的,你一定要加油”
到了晚上,夏末早早的就挑出來了一套比較薄透的睡衣。
把元琦哄睡着以後,在元琦的房間洗了個澡,換上睡衣,悄悄的去看凌亦琛在哪個房間呢。
當她走了一圈,發生凌亦琛既沒在樓下的書房和客房,也沒有在二樓她的房間時,她走到了二樓的第一個房間,輕輕的咬了下下脣。
夏末還猶豫不決的不知是進是退呢,房門就被凌亦琛從裏面給打開了。
他只穿了一條睡褲,光着上身。
一手拿手巾擦着頭髮,一手握在門把手上。
看到門外披散着長卷發,小臉還沒巴掌大,楚楚動人的看着他,他的眉頭下意識的就皺了起來。
“你這是想幹什麼”他看了眼夏末身上穿着的白色蕾絲睡袍,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這睡袍又薄又透,她竟然還敢真空上陣
“大晚上的不睡覺,穿成這樣到處亂走什麼”凌亦琛眼稍忽然一跳,冷聲接着問道:“你想去勾引誰”
“我”夏末看着他,憋了下嘴,道:“我想勾引你。”
這幾個字一說出來,她的臉一下子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勾引我”凌亦琛的嘴角微挑,“就光靠這身衣服就想勾引我”
“我當然不是。”夏末帶着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我還有別的方法。”
“那就來試試吧”凌亦琛一把將她扯進了房間。
他躺在牀上,跟站在牀邊上的女人說道:“來吧我來看看你都有什麼方法”
“咱們可不可以談個條件”夏末站在牀邊,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互相摳着手指,眼睛不敢跟他直視。
“什麼條件”凌亦琛剛剛燃起的興致,頓時就沒了大半。
“我我想跟她說兩句話。”夏末急切的說道:“就說兩句,真的,就說兩句話。”
“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能讓我滿意”凌亦琛冷笑着看向她。
夏末掀起睡袍爬上了牀,忍着那羞人的火熱,她輕輕把手放在凌亦琛的褲腰上
這一宿,夏末用盡了所有她能想到的方法,費盡力氣的來取悅凌亦琛,可是凌亦琛就跟老僧入定似的,任她如何挑逗就是那樣慢悠悠的不見任何激動。
夏末一氣之下,只得坐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擺動起來,這身下的男人才算是破了功,掐着她的纖腰,玩命似的往上頂,直到她連連求饒,也不肯撒手。
這一宿,凌亦琛沒有再走,而是一直在牀上摟着夏末睡的。
他在臨睡前給自己的理由是,這是他的房間,沒有他躲出去的道理。
他本來是想把女人趕走的,可是女人直接昏睡過去了,他想幹,也幹不走,除非他把她抱走。
可是他抱她回房間,實在是太親密的動作了,他絕不會那樣幹,所以他只能任由她躺在他的牀上
第二天早晨,夏末醒過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高興。
他竟然抱着她在一個牀上睡的覺呢。
她輕輕的把自己的身子又往他的懷裏挪了挪,就象以前一樣,整個都蜷縮在他的懷裏。
可是她剛找好位置,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好好的體味呢,身後的男人手一伸,就把她直接的推了出去。
夏末的愣神間,身後的男人已經起身下了牀,“別在我房間洗澡。”
夏末的身體一下子就跟被人施了法術似的,僵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