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姿和夏末只是抿着嘴笑,卻並沒有說什麼。
李鐵徵的含笑的目光,只在陸宛如的臉上微停了一下,就看向了陸振天,“那就麻煩陸先生,陸太太了。”
於是,衆人都很高興的吃了早餐,才該幹嘛就幹。
凌亦琛從酒吧離開以後,心裏一直惦記着。
他後來忍不住給由志謙打了個電話。
“她們走沒走”
“走了。”由志謙就好象看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似的,在電話那頭說道:“你等着,我給你發過去一段視頻,你看看,真能笑死個人。”
“不看”凌亦琛朋口就回絕了,“我不喜歡看那些東西。”
“真不看”由志謙再次確認道:“這個可是三樓走廊的監控視頻,你不想看看我可跟你說,這要是傳到網上去,絕對能火。”
“你給我發過來”凌亦琛忙打斷了他的滔滔不絕,“還有,不許往外傳。”
那個女人不會到驚嚇,穿着內衣跑出來了吧
凌亦琛打開視頻,看到裏面的兩個女人,穿的整整齊齊的,這纔算是放下了心。
但再看她們手裏一個拿着水果刀,一個拿着水果叉,兩人跟偷東西似的,在走廊裏一步一試探的模樣,還真有點好笑。
可伴着好笑而來的,卻是心疼。
這個傻女人,如果那天晚上碰到的不是自己,那將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他的兒子已經跟這個女人走十天了,他想他應該有必要查一下他的兒子現在在哪裏了。
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好好的照顧他的兒子。
是不是經常把他兒子一個人扔家,自己出去瀟灑#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她平時幾乎不出院子。
出去的幾次也都是白天,帶着孩子一起出去的。
他自然也很快就查到了陸家的位置,離d市開車竟然才一個多小時。
他也知道了夏末跟那個莫娜剛剛回了陸家。
到了下午,正好a市的經理問一個開發項目的具體實施方案,凌亦琛猶豫了一下,就決定自己親自去一趟a市,順便再把兒子接回來。
到了d市,喫完了晚飯,凌亦琛就無所是事的躺在了牀上。
但腦子裏卻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旖旎。
那個女人的身體依然那麼的迷人,當她熱情的纏在他的腰上時,讓他恨不得死在她的身體裏。
唉
凌亦琛嘆了口氣,自己怎麼就忘不了她呢
他從牀上翻坐起來,拿着手機又打了個電話出去。
“她有沒有出去”這個女人要是敢再不長記性的話,他就要好好教訓她一頓了。
“陸家沒有人出來,但有人進去。”
“誰”
“李鐵徵先生和陸振天先生。”
“什麼李鐵徵”凌亦琛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夏末竟然還跟李鐵徵聯繫着呢
當到了晚上十點鐘,凌亦琛得知李鐵徵還沒有從陸家出來,他就真坐不住了。
他站起來在房間裏走了兩圈,最後又一屁股坐回了牀上。
這個女人已經徹底的變了,變的水性揚花,恬不知恥。
外面那麼多酒店,李鐵徵自己在a市也有房子,他爲什麼要住在陸家
那意思不是再明顯不過嗎
而第二天晚上,他還是忍不住又去打探陸家的情況。
李鐵徵竟然在五點多又去陸家,接着又一宿沒有出來。
這是把陸家當成自己家,長住的意思呀
凌亦琛連夜回了d市,直接就去由志謙的酒吧。
當由志謙和海明嘯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喝的爛醉如泥。
懷裏摟着小秋,正不停的逼問她:“你說你到底跟幾個男人上過牀”
“一個。”
“誰”凌亦琛的鳳眸一亮,眼睛緊盯着小秋的臉,“是我嗎”
小秋點了點頭,溫柔的又給他倒了一杯酒。
由志謙忙伸手拿過了桌子上的那杯酒,“別喝了”
凌亦琛擡頭看着他笑,“哎呀,由兄來了來再喝兩瓶”
由志謙一看他是真醉了,就跟旁邊的小秋道:“你先出去”
小秋纔剛一站起來,凌亦琛就一把又將她拉回到了懷裏,緊摟着她的腰,“她是我的哪也不許去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說着凌亦琛就把小秋抱在了懷裏,把臉埋在了她的頸窩處,拱來拱去,嘴裏還胡亂的說着:“你哪也不許去,就是我一個人的”
小秋的臉漲的通紅,想躲又躲不開,慢慢地,她的眼睛就溼潤了。
她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但凌亦琛卻在此時放開了她。
“怎麼這麼香這個味太難聞了”凌亦琛皺眉看着小秋的臉半天,忽然就憤怒的推開了小秋:“是不是那個姓李的喜歡這麼劣質的香水”
小秋被他的推的一下子矇住了,眨巴着眼睛,看了他半天,才道:“不是。”
“不是你還敢狡辯”凌亦琛伸手就拉住了小秋的脖領子,
“阿琛,她不是那個女人。”由志謙上前去拉住了凌亦琛。
海明嘯則伸手拉開了小秋,“你先出去吧。”
小秋的身子不由的一顫,眼睛就跟粘在了海明嘯的身上似的,看着他不放。
“怎麼了”海明嘯不滿的皺起了眉,把抓過她的手,在身上蹭了兩下,好象嫌她髒似的。
小秋通紅的小臉,一下子變的煞白。
她又看了海明嘯一眼,轉身快步的跑了出去。
凌亦琛閉着眼睛靠在沙發上,疲憊的跟面前的兩人說道:“你們走吧,我自己一個人呆會。”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由志謙坐到了他的旁邊,“有什麼事情別總悶在心裏,跟我們說說,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忙。”
“幫什麼忙”凌亦琛冷笑道:“心已不在了,什麼都是白搭。”
“那還扯什麼王八犢子心都不在了,白給也不稀得要”由志謙道。
“就是,”海明嘯坐到了他的另一邊,“那女人眼得有多瞎,竟然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