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看着他臉上的笑意,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相信他。
而海父在她的遲疑之間,手指
小雪的身子緊緊的繃着,一動也不敢動,可是過了沒有多一會兒,她就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那份心底的躁熱正從她身體的某處,致命的快感蔓延到了她的四肢骨骼,讓她不由的發出了聲聲的低吟。
海父看着嬌媚如花的女人,更加賣力的做了起來。
這次歡好,是小雪在沒有用藥的情況下,最舒服、最快樂的一次,這讓她更加的信任了海父。
而海父卻每天晚上幾乎都要來一次,而且時間還一次比一次更長。
在如此下去的第八天晚上,兩人正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小雪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下面的水越來越多,就嬌嗔的摟着海父的脖子,哼哼着:“煩人,你慢點嘛”
海父低頭親了她一口,動的卻更快了,“寶貝,我就快到了,你彆着急,再等等,咱倆一起”
小雪叫的更大聲了,她用力的扭着自己的身子去迎合海父。
她感覺自己好象飄到了雲端似的,飄飄欲仙可是忽然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小肚子猛的一跳,跟針扎似的疼,“別別動,我我”
“再等等,寶貝,再等等”海父把她推拒的雙手舉過了頭頂,然後一個挺身,就埋在了她的身體裏,低頭親着她,柔聲說道:“寶貝,你真是太熱情了”
“我我肚子疼”小雪顫聲道。
“對不起,寶貝,你實在是太好了,我下次輕點”海父低頭看着臉色蒼白的小雪,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我我肚子疼的受不了了”小雪無力的推着身上的海父,“我真疼的受不了”
海父這才忙從她的身上起來,低頭看着牀上的血,他大驚失色的說道:“小雪,你這是怎麼了”
“快叫大夫”小雪也看到了自己身下的鮮血,哭着叫道:“快點呀”
海父跳下牀,一邊打着電話,一邊穿着衣服,然後又回頭給小雪穿上睡衣,用被子把她一裹,就跑出了房間,邊跑邊喊着:“快讓司機把車開來”#
經過一個多小時,大夫一臉惋惜的跟手術室外的海父說道:“孩子沒有保住。”
海父紅着眼睛看着大夫,“大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受損”
“大人沒事,但最好養個一年兩年,等身體養好了再要孩子。”
大夫走後,海父自己在走廊裏坐了會兒,小雪才被推出來。
海父坐在牀邊看着精緻如畫的小女人,伸手握住了她細長的手指。
他雖然心疼,但心裏卻暗暗的鬆了口氣:這個孩子是真的不能留
小雪卻比他想象的還要傷心,在這一個月裏,無論他做了什麼,小雪都是提不起一點興致。
時間長了,他的心裏也就慢慢厭煩了。
“小雪,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太相信大夫的話,以爲真的沒有事情呢,所以才傷到了咱們的孩子,這件事情都怪我,你能原諒我這一次嗎”
“這件事情不怪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他。”小雪的心裏是真難過,“我在肚子有一點點不舒服的時候,我就應該告訴你,那就不會弄成這樣的結果。”
“不,這件事情都怪我,我以爲是安全期,就想着多跟你在一起一陣子,”年過半百的海父,說起情話,毫不遜色,“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沒想到這樣會傷到你和孩子。”
“真的不怪你。”小雪伸手摟住了他,低聲的在她的頸窩抽泣,“也許這個孩子跟咱們無緣吧我只是心疼。”
“我不光心疼他,我還心疼你,我的心更疼。”
海父憑着這樣的幾句話,就把小雪給哄好了。
通過這件事情,他得出了結論:這女人呀,你爲她做一百件事,也比不上幾句簡單的甜言蜜語。
海父帶着小雪離開了海邊的別墅,住到了東郊靠近風景區的一幢房子。
在那裏兩人跟普通的夫妻似的,象模象樣的過起了日子。
可小雪的身體好了以後,就想起了她的母親,“我媽她們回來沒有”
海父這才把實情跟小雪說了。
“你媽和你舅舅曾經幹過偷窺、賭博、詐騙等許多違法的事情,你知道不”海父看着她雖擔心害怕,但卻並不喫驚,就知道她對於她家的所作所爲是知道的。
“她們被警察抓起來判刑了”
“什麼”小雪這回才真正的喫驚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們早就不幹那樣的事情了怎麼還要抓她們”
“有人報了案,而且證據確鑿,原告堅決追究到底,所以法院從重審判”海父把結果說了出來,“你媽被判八個月,你舅舅被判一年,你舅媽被判一年零兩個月。”
“我舅媽也被判了”小雪眨巴了兩下眼睛,“我舅媽應該沒幹過什麼違法的事情呀”
“你媽和你舅舅指證所有犯罪事實,都是你舅媽指使和策劃。”
小雪無語了。
她舅媽是個老實的不能再老實的女人,天天都在勸着她媽和她舅舅不要幹違法的事情,最後卻被她媽和舅舅指證
“我表姐呢”小雪想到那個老實的表姐,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你表姐現在還沒找到。”海父索性就全都實話實說了,“但有人發現她在d市,我正在讓人找着呢。”
“這些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以前的妻子做的,是不是”小雪很淡定的問道。
“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收拾她,替你報仇的。”海父立刻表態道。
“她想幹什麼”小雪問道:“是想讓你回到她的身邊還是隻想要單純的報復我”
“她就是個瘋婆子比潑婦還要潑婦的瘋子”提起海母,海父也是一肚子的惱恨,“你放心,我會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