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霸總福利派送中[快穿] >71.手控福利派送中
    看到福利三是“策反”的一瞬間, 嶽詩雙差點誤以爲系統是要讓她努力去改變一下謝昭陽的陣營。聯邦軍在原文裏就是個反派陣營一般的存在,那麼最可能的就是策反他加入靳宇非的陣營。

    但看後來事態的發展,先找到她提策反一事的是段凱安, 她便明白系統的意思了並不是要她真的去幹涉謝昭陽的陣營, 而是去證明, 她真的具有“策反”他的能力。

    換言之, 她這一美人計,他會不會心甘情願去中。

    而現在, 他居然真的突破了心裏的重重障礙、邁出了這一步。

    嶽詩雙感受着兩人交織在一起的、淺淺的氣息, 繼而伸出左手,以纖細的指尖輕觸在了他堅毅的下顎棱角。

    有些冰涼的觸感在他的臉上漾開。他向來不習慣被觸碰, 條件反射一般,便以十分微小的幅度偏了偏頭。可隨即, 酥癢的感覺自那一點迅速竄上腦際,竟是難以抑制的歡愉。

    他貪戀地低下頭, 以自己的臉頰去迎合她的手指。大抵是感受到了他的主動, 她亦擡起手,指尖撫上他英挺的眉骨, 轉而以手心摩挲着他的臉頰。

    她指尖繚繞的幽香竄入鼻腔,他只覺得整個人都被這柔柔的感覺包裹住了,情不自禁地便朝她的手心轉過了頭。緊抿的脣線在觸碰到她手掌的瞬間鬆開, 落下一枚淺淺的吻。

    她的肌膚實在滑嫩, 落在脣間, 觸感勝過了他曾品嚐過的所有美味。他一路向上吻去, 雙脣遊移到了她的指縫。

    他闔上眼睛,睫毛輕輕抖動着,滑滑的舌尖輕輕從她指縫掃過,留下一道溼痕。深吸一口氣,彷彿可以將她的味道永遠地留在胸腔裏。他表情甚至帶着些虔誠,舔舐到了她的指尖,須臾,將她的食指含在了嘴裏。

    她的手指那樣纖細、那樣嬌軟,他如何品嚐也不夠似的,以雙脣包裹着牙齒輕輕撕咬了她幾下,便以舌尖覆在上面打轉。

    來自他舌尖的溫柔繚繚繞繞在指間,嶽詩雙癢癢得想抽回手指。可他含得重,偏不讓她離開,偏生要將她每一根手指都品嚐一個遍,才睜開眼睛回望她。

    此時,他那始終平靜如水的眸子終於起了波瀾。

    波濤洶涌間,是強烈的慾念。

    嶽詩雙以被他親吻過的手攀住他的後頸,另一隻手擡起他的胳膊,引導着他將小臂搭在她的腰間。接着,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脣。

    手上不知輕重,他起初並不敢用力擁住她。但隨着脣齒間這個吻的加深,他再顧不得許多,以雙手將她緊緊綁在懷中,恨不得揉進他的骨血。

    獨自一人行走在這樣殘破的世界裏,她彷彿是他生命裏唯一的光。他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抓住她,至少,抓住這一刻的溫存。

    許久後,他鬆開她的脣,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如果你想策反我的話,現在是最好的時機。”謝昭陽幽深的眸子緊緊鎖着她,彷彿一眼看不住,她便會消失了:“任何事,我都願意爲你去做。”

    嶽詩雙回報給他一個淺淺的笑容:“那就做你自己。做你喜歡的,做你覺得對的。”

    恭喜您,場景三:策反已完成。目標:攻略手控總裁,完成度60。

    特定對象內心劇烈波動,原因:手控發作。積分40。總積分:68。

    謝昭陽怔了怔,神情複雜地眯起了眸子此時此刻,他竟不知道自己是何德何能,可以收穫這樣的信任。

    同時,他也知道,自己應該有所迴應了。

    他擡起方纔攬着她的雙手,笨拙地想要摘下自己的手套。

    她既然願意接受他的手、他的全部,他也應該把這一切和盤托出,告訴給她聽。

    就在他剛剛用左手捏住右手指尖的手套時,嶽詩雙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她看得出,他的神情中還存有遲疑與沉重。她知道,他想與她分享她的祕密了,可他自己並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只是出於責任心,又或是別的什麼,才驅使他去做這樣的事。

    她搖搖頭,認真地與他說道:“雖然我真的很想看看這副手套下面是什麼樣子,但是你不必這麼早就給我看。”

    一絲訝異閃過他的眼底。他有些錯愕地停住動作。

    “我不是害怕這個。”嶽詩雙一邊伸手把他的手套重新套好,一邊解釋道:“只是,如果你心裏哪怕只剩下一丁點爲難,都不要強迫自己。等你覺得什麼時候,可以很坦然,甚至欣然地跟我分享你的一切,我親手幫你把它摘下來。”

    謝昭陽聞言,再次將她擁進懷裏:“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家鄉受到了蟲羣的襲擊。周圍的人全死了,唯有我們一家,僥倖活了下來。但是父親的臉全部鱗化了,整個人看起來像怪物一樣,母親的腿也是如此。除此之外,就是我的手。發生鱗化的部位會變得比正常皮膚堅硬,觸感也會全部失靈。從指尖開始,我每日看着它,用盡了所有方法去喚醒本來屬於我的肌肉和神經,但都是徒勞。所幸,

    鱗化就停在了手掌處,沒有再向上蔓延。”

    除了介紹他星艦裏的那些重型機甲,他從未與她說過這麼多話。而介紹自己過往的,則更是沒有。

    嶽詩雙窩在他懷裏仔細聆聽着,不時點點頭。

    “隨着越來越多的蟲羣入侵,那些外星人送給聯邦軍的武器殘骸也接連出現。父親一直堅信,仔細研究那些殘骸,一定能找到這兩種幾乎同時出現的外星生物之間的聯繫。他把自己的大半輩子都耗在了那些廢鐵上。他幾乎通曉每一種武器的型號、功能、原理,甚至可以把那些領先我們很久很久的技術用在我們自己的武器上。但他始終沒找到能夠逆轉鱗化的方法他是走進死衚衕了。” 謝昭陽語速緩慢,一邊以禁錮在手套中的手指輕輕撩撥着她的頭髮,一邊緩緩講述:“武器只是武器。除了出賣給幾方勢力以餬口,再沒有別的用處。他帶着這樣的遺憾去世了。我想我也”

    “糾結這些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嶽詩雙打斷了他變得愈加消極的話:“對比於那些死在蟲羣手下的人,我們已經非常幸運了,不是麼雖然你的手不好用,但是”

    嶽詩雙離開他寬闊結實的胸膛,像是要表決心一樣,鄭重地瞪着大眼睛望着他:“我可以,一直留在這裏幫你係釦子,幫你點菸、添酒,只要你需要,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完全是舉手之勞。”

    書中從未寫到謝昭陽的這些過往詩雙想,大概是作者將這些都作爲私設,隱藏在了他待人接物的種種細節中。

    或許正是因爲他父親一心想逆轉鱗化、變回正常人類的執念,才讓謝昭陽一直沒能坦率接受鱗化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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