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天!你成精了 >102闊少迷情雙面妙歌女
    歌舞昇平燈紅酒綠,亥時的迷情夜總會還是人滿爲患,輕緩或激昂的薩克斯風曲子中舞女在搖擺着,達官富貴的公子哥們討論着屬於他們上流社會的獨有話題。載歌載舞夜夜笙歌,舞臺上的舞女輕紗曼妙身姿一個賽一個,豐滿亦纖細的身材在閃光燈下都是那麼的叫人美不勝收,不過在奢侈糜爛中鶴立雞羣的只有一位,她就是最受盡矚目的歌女南薌,舞廳中的她是那麼的令人着迷,南薌使迷情夜總會的男人們都迷情於她。

    剪裁的恰到好處的旗袍把她本來就完美的雙腿修飾得更加渾然天成,南薌似一塊巧奪天工的璞玉,在昏暗骯髒裏她是星辰也如彎月清雅雪蓮。

    深夜下了班的她踩着一雙黑皮高跟鞋走在有些空蕩的街上,這個時候的南薌有些寂寥單薄的身影比舞臺上的她更叫人心生憐愛,身着旗袍的南薌有些冷扯了扯身上的披肩快步走着想趕快回家。可是沒走幾步就遇見了幾個醉酒的地痞流氓,小混混的眼睛在她身上不懷好意的四處觀察着,惹得南薌心中一股厭煩。

    “呦,這不是我們大舞臺的南薌嘛!”拿着酒瓶的小混混們渾身酒氣把南薌圍在一個不容易叫人看到的小衚衕裏。“人美歌甜,身材確實是不錯。”小混混們說着下流不堪的話。

    “讓開。”南薌清冷古井般的聲音在小衚衕裏迴盪着。

    這美妙的聲音使得讓一位過路人往小衚衕裏面看了一眼,南薌她怎麼在那兒?她身邊的不是臭名遠著的無賴嗎?

    “小爺給錢老子們摸一次五百大洋,哈哈!”小混混們癡人說夢藉着酒意對白日不敢肖想的人做着不敢做的事,說着青天不能說的話。畏畏縮縮的在黑夜裏放火,白日放火會有人抓,黑夜裏不會所以他們肆無忌憚。是誰錯無跡可尋,繁華當中的破碎,上流社會的毒玫瑰,芬芳有的人聞厭了有的人心生嚮往有的人不配。

    “滾開!”南薌掄起手提包打向小混混們。“暴脾氣?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小混混們鬨笑着,壯漢接下南薌的手提包牽制住他。瘦弱的南薌掙扎着。

    “爺的地盤兒是誰在無法無天呢!”流裏流氣但邪氣十足狂的不可一世的聲音在黑夜裏傳開,小衚衕的遠處黑影在一步步走來。“南美人啊!”這流氓的不能再流氓的聲音反而叫南薌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找到了點兒依靠。

    “哪個不長眼的打擾老子好事啊!”一個喝的滿臉通紅的小混混對着黑夜裏的男人吼着。“大,大哥,咱們,抄抄傢伙辦了他!”喝的說話都說不清楚結結巴巴的小混混提起木棍。

    “天王老子都讓三分的潘爺我!”男人從黑夜下走出,慢悠悠的來到南薌和小混混他們身邊。

    小混混們看見自稱是潘爺的男人酒氣都醒了幾分,潘爺的名聲響噹噹無人不知無人敢招惹,小混混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嚇得邁不開腿。留,潘燦淼的眼神就能把他們殺死,更別說他手中正在把玩的刀。

    “南美人是你們敢碰的?”潘燦淼單手揪着先前結結巴巴小混混的脖領子把他提起來,眼睛凶神惡煞般的盯着先前滿臉通紅現在變得滿臉煞白的流氓發問。

    “南小姐我們錯了!”其餘兩個小混混連忙卑躬屈膝的給南薌彎腰賠罪,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可笑。

    “美人兒生殺大權在你手哦!”潘燦淼手裏的刀在結巴小混混臉上脖子上四處划着,鋒利的刀鋒在皮膚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罷了,大晚上的三更半夜見血慎得慌。”南薌撿起手提包拍拍上面的灰。

    “聽美人兒的!”潘燦淼把小混混恨摔在地上緊接着從南薌走過去。“皮包壞了潘爺再給你買一個!”潘燦淼把南薌的手提包奪過。

    “無功不受祿,喫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南薌把身上的披肩緊了緊邁着小步離開。

    潘燦淼看着南薌要離開的背影皺着眉頭大步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南薌被突如其來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美人別怕,就是怕你夜裏冷把衣服穿上吧。”潘燦淼把他自己的風衣給南薌披上她的肩頭。風衣很大把南薌瘦弱的身軀通通包裹住,把南薌沒有發現無意間被刮破的旗袍一角遮蓋住。潘燦淼嘴角掛着痞裏痞氣的邪笑,璀璨的眸子不可一世中竟有察覺不到的柔情。南薌覺得潘燦淼這個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樣,璀璨奪目又虛無縹緲。

    南薌沒說話披着潘燦淼的衣服離開,見着她瘦弱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眼裏潘燦淼臉上的笑容也一點點消失不見。“剛纔的幾個地痞流氓幹掉!”潘燦淼衝着福特車旁的手下冷冷吩咐着。

    “美人兒被欺負看不下去了?”手下調侃着潘燦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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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的南薌動了動長時間穿着高跟鞋的腳,腳腕和腳掌都是火辣辣的疼,想起剛纔的遭遇委屈的吸吸鼻子接着又彎下腰把高跟鞋脫下。南薌拿着高跟鞋一邊跑一邊笑。

    “哈哈沒事今天掙的錢可以買一堆點心喫。”南薌安慰着自己。

    “南小姐的腳和腳腕受傷了晚上回去告訴潘爺一聲。”暗處保護着南薌的兩個潘燦淼手下竊竊私語着。

    “你累不累?我揹你?”手下乙對手下甲說。

    手下甲罵了一句滾,可是還是在黑夜下紅了臉,手下乙嘿嘿傻笑着。

    小衚衕的潘燦淼翻了個白眼坐進車裏把身上的衣服脫下換上一身帶着補丁的破舊衣衫,戴上了遮着半張臉的銀色面具,又在已經把皮鞋換下現在穿着爛布鞋的一隻腳裏塞進一塊棉花。潘燦淼從豪門闊少變身爲衣衫襤褸的乞丐。

    “搞不懂你這有錢人啊!”手下看着潘燦淼把一邊把潘燦淼衣服當中的雪茄拿起。

    “滾回去。”潘燦淼小氣吧啦的把雪茄奪回放回衣兜裏接着打開車門下車。

    手下揮揮手小衚衕就出現了幾個人,他們把黃包車拉到潘燦淼身邊,眼睜睜的看着自家老大一瘸一拐套上黃包車往一處狂奔。

    “你這死瘸子腿腳真好,健步如飛的!”被潘燦淼超過的黃包車伕笑罵着見過好多次的面具瘸子車伕。    “着急掙錢娶媳婦!”潘燦淼說着一口方言傻笑的拉着黃包車狂奔甩開老車伕。

    “你這小子也別太不要命,腿腳不方便就慢點夜裏雨裏都注意。”老車伕搖搖頭嘮叨完就拉着黃包車往和潘燦淼相反的地方跑去,明明說着別人慢些跑自己卻也是快速的拉着黃包車,爲了病榻上的媳婦也是拼了命。

    “黑子,這老伯明天多送些米麪大洋。”潘燦淼的手下抽着雪茄對副駕駛旁的黑子說到。

    名叫黑子的擦拭着手槍點了點頭想是想到了什麼笑着擡起頭望着男人,手下看着笑着的黑子伸出手捏了一把他的臉。“在笑什麼?”手下把黑子的槍裝進自己的衣兜。

    “影子潘爺啥時候才能娶媳婦啊!”黑子像個小孩子模仿着潘燦淼特意學了好幾天的口音。

    手下影子放下自己手中的槍笑了笑伸出手給了黑子額頭一個爆慄。“沒大沒小不怕潘爺罰你?”影子看着也是滿眼笑意的黑子。

    “影子保護我,你說過的。”黑子的手悄悄地在有些昏暗的車裏拉住影子的手。

    “嗯,我是你的影子如影隨形你在哪我在哪。”影子與黑子十指相扣。

    影子把車燈關掉,車窗與車門鎖住接着車裏變得一片漆黑,微弱的喘息聲在寂靜的黑夜裏彰顯的曖昧又充滿誘惑。福特車吱吱作響,不知道還在拉着黃包車四脖子汗流的潘燦淼要是知道自己的手下在他的福特車裏做那不可言說之事是何感想。

    潘燦淼一瘸一拐的拉着黃包車東拐西拐的進衚衕,路程太遠潘燦淼直罵娘!“他孃的!南薌等潘爺把你弄到手一定折騰到你腿軟。”“我要媳婦,爲了媳婦這點苦算什麼!”潘燦淼又開始健步如飛的狂奔。

    片刻之後來到了一處小院子旁,潘燦淼放下黃包車敲響院門。

    “南弟是我!”潘燦淼操着一口非常不流利蹩腳的方言應門。

    “你又來了啊?”一個清秀瘦弱的男孩打開了門。

    看着笑的眉眼彎彎的男孩潘燦淼有些冷淡的點點頭然後開口。“剛跑完車,口渴了來歇歇腳!”

    “快進來我在煮麪喫!”男孩打開門熱情的把潘燦淼拉進來。

    潘燦淼任男孩把自己拽進屋裏,男孩拿來一把椅子又小跑着去竈臺拿了一個大海碗。“你多喫點三水哥。”男孩把一碗帶着綠油油蔥花和一枚荷包蛋的麪條放到潘燦淼手中。

    “南響弟喫過了嗎?”潘燦淼吃了一口鹹的齁人的麪條,表情冷淡的嚥下。

    南響點點頭心裏怕潘燦淼喫不飽站起身又去竈臺給他拿饅頭,潘燦淼看着一瘸一拐的南響面具下的臉冷了幾分。“南弟你腳怎麼了!”

    拿着饅頭的南響愣了一下接着撓頭嘿嘿傻笑。“俺妹子南薌想買裙子,我就多跑了幾個集市賣菜!”

    潘燦淼點點頭低下頭呼嚕呼嚕吃麪條,南響把饅頭塞進他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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