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丟下爺真的好嗎?”小管家在小飯館裏啃着心心念唸的燒鵝一邊憂心忡忡的和大管家碎碎念,大管家給小管家擦擦嘴搖搖頭表示沒有事。“我們一回家爺被鬼吃了怎麼辦!就這樣喫掉!”小管家咬下一大口燒鵝腿跟正在給他倒茶的大管家比比劃劃。
“燒鵝不吃了潘氏莊園的潘夫人家的土特產牛肉乾也不吃了,回家吧!”大管家突然起身就要走,小管家咬着燒鵝腿默默地抓住他的一隻手。
“我覺得咱們家爺長大了是時候獨當一面了!”小管家把燒鵝啃的乾乾淨淨接着又抓起第二隻鵝腿。
神祕男人從杜鵬家悄無聲息的走出去又神出鬼沒的回到魏宅,走到臥室門口剛想無影無蹤的進去可是看着牀上氣的臉都發紅的魏豈歌玩性大發,青筋暴露看着就很有力氣的手猛地敲了一下門,還在思考的魏豈歌被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跳。“進來。”魏豈歌沒好氣的低吼了一聲。沒有人進來,只是門又被敲了兩下。魏豈歌快步下牀來到門口,可是什麼都沒看見一個人影都沒有隻有自己的軍裝孤零零的扔在地上。魏豈歌四處看了一圈憤憤的回到房間,瞟了一眼茶几上的水果靈機一動。
“喫個蘋果。”魏豈歌自言自語的拿起刀削蘋果。“啊手受傷了!”魏豈歌面無表情很浮誇的捂着流血的手指,戰場上妙計層出可能都鬥不過敵人,可是幼稚誇張的小伎倆可以叫愛你的人心驚膽戰,聽見魏豈歌手受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的神祕男人不由自主的推了一下門。“就是現在!”魏豈歌知道自己計劃成功猛的來到門口把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神祕男人扯到懷裏,緊接着反鎖上門。“你是誰!”魏豈歌惡狠狠的把神祕男人壓在牆上,胳膊和腿都禁錮着他,怒目相對像是要喫人。
“猜我是誰?”神祕男人不怒反笑神氣的刺激着魏豈歌,輕鬆的語氣一點都不像是被抓住的俘虜。
“戲耍我就不怕我殺了你!”魏豈歌的手有些用力的把神祕男人的下巴擡起,不再讓他膽大妄爲的不把自己當一回事,恨不得直接殺了他,可是動魏豈歌者殺這句話在腦袋裏揮之不去。就像一根魚刺卡在喉嚨裏,可能已經並無大害可是會時不時的卡卡喉嚨叫人憋得慌。
“生氣也挺好看的!”神祕男人近距離的看着魏豈歌,眼中閃爍着滿滿的愛慕與些許愛慕,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神祕男人的心頭快要溢出來。“生氣容易老!”神祕男人輕而易舉的伸出隻手想撫平魏豈歌緊皺着的眉頭。
神祕男人很輕鬆的掙脫自己的壓制與輕浮又莫名其妙的動作都狠狠地刺激着魏豈歌的神經,這,這男人真的是過分!魏豈歌又被氣的臉直髮紅,接着又白又黑。“再問你一遍你是誰!”魏豈歌一隻手抓住神祕男人的頭髮用力把他壓在牆上。
“喜歡暴力刺激是嗎?”神祕男被魏豈歌的行爲有些激到人眼眸加深望着他,魏豈歌不優雅的罵着髒話,脣紅齒白美的不可方物卻在說着粗話神祕男人覺得應該治治他。神祕男人猛的把魏豈歌抱在懷裏,手臂收緊讓他動彈不得緊接着吻住紅脣,牙齒微微用力咬着魏豈歌的嘴脣,玩着好似情人間的小暴力。魏豈歌被這個動作弄得迷惘懵了一會兒,然後就是反擊踢打着神祕男人,神祕男人微微用力環住他嘴上的力道也越來越狠。“這樣是不是很喜歡?”神祕男人舔着嘴脣看着身下的魏豈歌。
“出去。”魏豈歌平靜的看着臥室門口,神祕男人往門口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今天不弄死你,爺爺就不叫魏豈歌!”魏豈歌突然襲擊一個翻身把神祕男人壓在身下眼疾手快的把牀頭的皮帶抓來綁上他的手腕。“真是活膩了太歲頭上動土!”魏豈歌把神祕男人手腕處的皮帶拴在牀頭上,眼神凌厲的望着他。
神祕男人也不害怕眼神淡漠的和他硬碰硬,嘴裏偶爾吹幾聲
魏豈歌這邊火藥味兒十足硝煙四起而潘氏莊園一團和氣溫馨的好比那個啥!潘燦淼和南薌看着彩色電視機裏的節目哈哈大笑,南薌在織毛衣潘燦淼在幫他繞着毛線球,老夫老妻但是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都是新的溫情甜蜜。手下乙手下甲與大管家小管家四個人鬧哄哄的搓着麻將,黑子與影子站在窗前看着又下起來的大雪竊竊私語討論着幾對戀人的悄悄話。“潘爺明個兒一定還會被夫人叫起來釣魚!”黑子壞心眼的嘲笑,影子一個勁兒的討好讚美順便喫喫豆腐。
溫情火爐愛火使它燃燒的更旺,廚房飄着熱雞湯的濃香,湯圓小餛飩咕嚕咕嚕在鍋裏翻滾。皚皚白雪給茫茫大地素裹銀妝點綴這個時代最時髦的雪紡紗裙,冬棗小娃娃掛在枝頭活蹦亂跳,黃橙橙的柿子從柿子樹摔下頑強的打了幾個滾。偶爾有幾個調皮的小朋友成羣結隊歡快搬着一根長杆戳潘氏莊園門口的柿子樹,又哭咧咧的被父母抓回去。“很溫暖很幸福。”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接着房間裏的男人們都發出了清脆或低沉的笑,其實說了這麼多,魏豈歌他孃的就是交友不慎活生生的被遺忘。
“好像忘了什麼?”小管家嘟嘟囔囔了幾句緊接着就端着小碗盛湯圓喫去了。
魏宅裏魏豈歌還在和嘴硬的神祕男人做着拉鋸戰,一句句罵的髒話和生的氣發的火兒魏豈歌把一輩子的氣一氣兒都生完了!“累不累歇一會吧!”神祕男人笑的賤兮兮接着很詭異的伸出一隻本應該被綁着的手給魏豈歌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
魏豈歌喫驚的瞪大雙眼,原來自己根本就綁不住這個男人嗎?那自己不是在白忙活兒?魏豈歌被氣的牙都要咬碎,緊握着拳頭想給神祕男人一拳,拳頭還沒有落下就被敲門聲打斷。
“魏少將!”一名穿着軍裝應該是副官模樣的年輕男子在臥室外敲響房門。
“你不許動!敢跑老子殺了你!”魏豈歌把神祕男人五花大綁在牀上,緊接着下牀開門。“幹嘛!”魏豈歌火大的惡狠狠打開門看着門外的副官,副官沒有說話像是被嚇到了?魏豈歌心想着自己的下屬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就順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這一看可了不得。牀上的神祕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了上衣,上身赤裸的被繩子綁在牀上,神祕男人的身材很好被繩子緊綁着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深長。
“找我什麼事胡副官?”魏豈歌臉色漆黑的用力關上門推着胡副官往樓下走。哈哈哈,臥室裏的神祕男人開懷大笑魏豈歌臉黑的像塊碳,不知內情的胡副官覺得自己好像打擾了上司的好事有些緊張。原來一本正經嚴肅又暴脾氣的魏少校喜歡這種事情!“胡副官找我什麼事!”魏豈歌敲敲桌子。
“啊!少校是這樣的,您一直讓我監視的杜鵬在今天上午死了,死的很詭異!”胡副官小心翼翼的看着魏豈歌,魏少校這張臉真的是很黑啊,比煤球還黑啊!
“死了?很詭異?”魏豈歌有些喫驚緊接着想到了一個人,胡副官點點頭把一張照片遞給魏豈歌,魏豈歌看着照片閉着眼睛的杜鵬彷彿在睡覺。“死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魏豈歌冷冷的來了一句給了胡副官一個眼神,很善良又崇拜魏豈歌的學弟胡副官往他身邊湊了湊。
“很多對咱們有利的文件和杜鵬調查咱們的文件都沒了學長!”胡副官有些皇上不急太監急。
“爲了文件傻了杜鵬然後再來殺我?”魏豈歌說出胡副官想說卻心急的說不出來的話,胡副官用力點點頭看着魏豈歌等他說下一句。“我去個廁所你先坐着。”魏豈歌說着站起身騰騰騰的上樓。
“這麼快就上來了!”牀上的神祕男人還保持着之前的原樣,綁在牀上一動不動。
“杜鵬你認識嗎?”魏豈歌的語氣不由自主的放輕,神祕男人依舊死鴨子嘴硬和他做着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不爺我可就要用強了?”魏豈歌彎下腰拾起鞭子走進牀上的神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