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是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冰寒
如同屹立在虛空當中的那人
他是最至高無上的主宰
他是最匪夷所思的存在
即便是地缺
這已經成名了兩千多年的強者,他在任逍遙的面前,竟然也是那樣的卑微,竟然也是那樣的渺小,便是動用了最強大神通,也是被任逍遙一劍斬殺
這如何不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膽戰心驚
即便是天殘
這個時候也是死死地看向任逍遙,只覺得渾身都是在顫抖,看向眼前這俊美無雙的少年,只覺得他就是一個恐怖的夢魘
別人或許不知道。
只是知道地缺很強,但是究竟強大到什麼程度,他們根本無法想象
但是他天殘是清楚的知道地缺的恐怖的
尤其是地缺的萬劍歸宗
這一劍曾經斬殺無數金丹強者,便是元嬰強者也有好幾個死在地缺這一招之下,可想而知,這一招究竟是有多麼的恐怖
可是即便如此
動用了萬劍歸宗的地缺
他依舊是死在了任逍遙的手上
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機會
就這樣徹底完蛋了
這是怎樣的一種恐怖啊
簡直是讓他覺得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甚至乎。
他現在已經後悔了,不應該答應王家的條件,不應該來找這個小子的
他可是親手將天王斬殺
他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會弱小呢
只是
他當時和地缺被兩顆萬年龍陽果誘惑了
這纔是忽視了這一點
要是重新再有一次機會的話
他絕對不會冒這個陷
“道友”
“今日的一切都是誤會”
天殘訕笑的看向任逍遙,連忙說道:“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地缺這小子不知死活現在他已經被道友給斬殺了這件事情不如就此揭過如何”
天殘小心翼翼的看向任逍遙。
之前地缺還活着
他還是有一定的自信和任逍遙爭鋒
但是現在地缺死了
他天殘哪裏還有這個膽子和任逍遙爭鬥
這不是嫌命長嗎
“揭過”
“你這是在做夢嗎”
任逍遙看向眼前這些人,嘴角露出一股戲虐,淡淡開口道:“你們以爲自己算是什麼東西來殺我任逍遙,你們以爲是不用付出代價的嗎”
“我告訴你們”
“今天誰別想活着離開這裏”
任逍遙的聲音淡漠
如同是來自地獄的魔神一般
即便是天殘聽到這聲音,也是忍不住渾身都是在顫抖,也是忍不住死死地盯着任逍遙的身影,只覺得臉色難看
這傢伙竟然這樣不給自己面子
難不成他真的有自信能留下自己不成
天殘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不是真的怕了任逍遙
僅僅是不願意和他爭鬥罷了
因爲這樣他就算是打敗了任逍遙,那也可能會付出重傷的代價
這對他來說不值得
任逍遙竟然是這樣欺人太甚
即便是他再隱忍,心中也忍不住竄出一股火氣,死死地盯着任逍遙,臉上露出一股冷笑道:“道友你當真是想要如此不成”
“須知”
“你我都是元嬰境界的強者”
“誰能鎮壓誰還說一定呢你這就敢在我的面前放肆簡直是天真到了極點”
天殘冷冷的看向任逍遙,周身亦是散發出無盡的殺意,冷冷的開口道:“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今日的事情就此揭過”
他的聲音冰寒到了極致
若是任逍遙當真不妥協,他便是要殺個痛快
誰還不是個元嬰強者
誰真的帕裏任逍遙啊
“機會”
“你也配”
任逍遙的眼眸中露出無盡的殺意,直接催動手上的祖劍,朝着天殘便是斬殺而去
元嬰
元嬰算什麼
隨手斬殺了便是
這一劍太過璀璨
甚至已經超乎了言語能夠形容的極致
在場所有人都是爲之顫慄
都是爲之驚悚
即便是天殘也是瞪大了雙眸,感受道祖劍當中的殺意,忍不住毛髮顫慄,當即動用自己的最強神通,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殺
他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
只能和任逍遙生死一戰
“地缺用劍我天殘用的是刀霸刀的刀”
天殘的聲音冰冷到了極點
彷彿他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威嚴
最霸道的存在
他緩緩的抽出了自己的佩刀,那是一柄硃紅色的長刀,上面沾染了無數強者的鮮血,此時浮現在衆人眼前,讓所有人都是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這便是至強者
“你先是殺了我的道友地缺,如今更是狠狠地駁了我的面子,今日我若果不撕裂了你,又怎麼能解除我心中之恨”
他此時佝僂身形
如同一匹蛟龍一般,周身殺意縱橫,無盡血霧瀰漫在他的身邊,凝聚着極強的戾氣
甚至不比此時的任逍遙威勢差上多少
這纔是真正的元嬰境界的至強者
兩千多年來,他收割了無數的性命
便是此時的任逍遙和他比起來,依舊是小巫見大巫
畢竟這纔是真正縱橫兩千多年的至強者
一尊血芒化作的彎月從他的身上浮現
瞬間籠罩在他的頭頂上,宛如夜空裂開的那道痕跡,呈現出詭異的光澤,隨即離體而出,對上了任逍遙的那道劍芒
“這是朱月殺”
他身後一衆弟子們灰暗的目光中
此時也是露出激動的神采
目光狂熱的看向那此時的天殘,那道血色勾月在他們眼中
就如同是生命的信仰一般,絕對不可褻瀆
這是天殘刀法的最終
這是天殘刀法的極致
血月瞬間暴漲
化作數十米之
帶着呼嘯的風聲,催動出無盡冰寒的殺意
如同是天道的制裁一般
與任逍遙的劍芒劇烈的碰撞在一起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