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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譯總,光看着沒意思

    還有一間客房的結果就是長安最後暫住了下來。長安知道自己可以繼續留在這兒的時候,別提多高興了,拿着畫板就跑進了房間去找蘇星教他畫畫了。走到陽臺,蘇眠有些不解:“你跟長安之間有矛盾嗎”她怎麼看這父子倆就覺得彆扭。譯暮靠在黑色欄杆上,看着遠處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和萬家燈火,臉上籠罩光影,顯得輪廓線條不那麼冷硬了。他說:“沒有。”蘇眠跟他並肩而立,歪頭看着他,想到今天早上那個女人,想問什麼,最後還是剋制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斷提醒着自己,與她無關。兩人默契一般相顧無言,靜靜望着遠處的夜色,過了一會兒,沉默良久的空氣突然被一陣鈴聲打破了。蘇眠看了眼他的手機,扯脣:“我進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她說完就進屋了。譯暮站在原地,眸色深深,收回望着她離去背影的視線,接通了電話。方悠然焦急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找到長安了嗎”“找到了。”譯暮言簡意賅:“人沒事,不用擔心。”方悠然終於鬆了一口氣,擔驚受怕了一整晚的心終於沉澱了下來,她聲音裏夾着哭音,滿滿的自責:“對不起譯哥,如果不是因爲我的粗心,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不關你的事。”譯暮沒有解釋那麼多,淡淡道:“別想那麼多,早點兒休息。”“長安已經到家了嗎我可以過去看看他嗎”“他不在家。”方悠然一愣,疑惑:“那他去哪兒了”“蘇眠家。”“什麼”方悠然驚愕,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長安怎麼會在蘇眠那裏,而且他們是怎麼認識”話音戛然而止,她忽然想起了那天長安的車裏說過的話。“那爸爸也喜歡她嗎”“爸爸的電腦裏也有這個姐姐的照片,所以爸爸也追星嗎他也喜歡蘇眠對不對”“如果爸爸喜歡,那我也喜歡。”方悠然心臟重重一縮,臉色變得十分複雜,她僵硬的扯脣:“譯哥,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跟蘇眠認識啊”譯暮聲音沒什麼起伏:“怎麼了”方悠然想起今天在泰式餐廳碰見蘇眠的一幕,眸光閃爍,試探性的問了句:“啊沒有,上次聽長安說在你的電腦裏有看過蘇眠的照片,還以爲他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你們真的認識。”屋內傳來了蘇眠和長安的笑聲。譯暮微頓,回頭看了一眼,沒怎麼聽進去方悠然說的話,問她:“嗯,還有其他事情麼”電話內靜默了幾秒,方悠然略顯僵硬的聲音傳了過來:“沒有了,譯哥你先去忙吧,我明天再過去看看長安。”電話掐斷了。方悠然聽見電話內“嘟嘟嘟”的忙音,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她眉頭緊鎖。上次長安說的那些話她壓根就沒有放在心裏,感覺小孩兒有時候胡言亂語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可是看剛剛譯暮並沒有否認,也就是說長安說的都是真的,譯暮的電腦裏有蘇眠的照片。她知道譯暮之前投資了蘇眠現在正在拍的那部幽冥,原先以爲是因爲付宇陽的關係纔會想到投資電視劇,可是現在想想某些細節,好像不是這麼回事。蘇眠和譯暮到底什麼關係,她認識譯暮和跟在他身邊工作這麼久,可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臥室內的笑聲斷斷續續傳來。譯暮推開門縫,動作很輕,沒有打擾到他們。蘇眠正在往長安臉上畫一隻大花貓,他們手裏拿着紙牌,不知道在玩什麼遊戲,誰輸了誰就要被畫成大花貓,不過接電話的小會兒功夫,蘇眠自己臉上也被彩色畫筆塗了滿臉。他倚靠在門框,雙手環抱,安靜看着他們坐在地上嬉鬧。一向沉默寡言的蘇星可能也是看着好玩,所以加了進去,三個人生怕自己被畫成花貓所以很認真的在做遊戲,於是誰都沒有察覺到他。譯暮看到蘇眠輸掉遊戲又一次被長安顫顫抖抖拿着畫筆畫成“醜八怪”的時候,薄脣上揚,眼裏瀰漫了溫和的笑意。蘇眠拿鏡子照了下,看到自己漂亮的臉蛋兒被畫成這樣,忍不住嚎了下,誰知就在鏡子裏看到門外偷看的男人。她眼眸微微一閃,放下鏡子,回頭看去。直直撞上了譯暮深邃的眼眸。蘇眠微微一笑。譯暮慢慢斂住了脣邊的笑意,隱隱有股不詳的預感。但是晚了,蘇眠已經起身過來了。“譯總,光看着沒意思啊,一起玩吧。”“不用。”譯暮退後一步。蘇眠瞧見了,挑眉:“我都沒有偶像包袱你怕啥”她說着,直接拖着譯暮進來了,其實她的力氣壓根拖不動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不過人家譯總半推半就也就進來了。譯暮被蘇眠強行按坐在地板上。他穿着襯衫西褲,人又高大,所以顯得跟這個房間裏的人有些格格不入。蘇星和長安兩人都好奇地望着他。空氣一下陷入了短暫幾秒的詭異沉寂。蘇眠哼笑:“愣着幹什麼,繼續啊”她洗好牌,幾人輪着發,發完就開始說:“誰剩的牌多誰就要被畫花貓,提前聲明,不準生氣啊”後半句她是對着譯暮說的。“”男人懶得理她,拿起牌開始把相同的抽出來,抽完之後開始輪着抽蘇眠他們的,最後發現,剩下牌最多的就是他自己了。“”蘇眠看到他那副不太願意相信結果的表情,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她清了清嗓子,把筆拿給長安,努了努下巴,指着譯暮那張帥氣優越的臉:“去吧孩子,大膽發揮你的想象。”長安頓了下,有些猶豫:“可以嗎”他有點不敢。蘇眠拍了拍他的肩膀,點頭:“別怕,姐姐罩着你,去吧。”長安磨磨蹭蹭來到了譯暮面前,他打開水彩筆,有些緊張地看着譯暮,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奶聲奶氣:“對不起爸爸,我也不想你輸,但是輸了就要被畫,你不可以生氣。”他說完,就往譯暮額頭上畫了一朵小花,然後“蹬蹬蹬”又跑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好像這樣就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譯暮:“”蘇眠清了清嗓子,沒等她開口,一旁蘇星已經拿着畫筆上前,往譯暮臉上瀟灑又果斷的畫了那麼幾筆。嗯,看着是有那麼點像大花貓了。蘇眠頗爲欣賞的看了一眼自家姐姐,然後輪到自己上去了。她琢磨了一下,往男人臉頰兩旁畫了幾道鬍鬚,畫完發現男人正直勾勾盯着自己,一雙眼睛像是黑色的大海,又深又沉,那裏面好像有漩渦,不停地在吸引着蘇眠前進探索的腳步。“在想什麼”男人低啞的嗓音掠過耳邊。心臟撲通一跳。蘇眠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走神了,撞上譯暮似笑非笑的眼眸,頓時尷尬的無地自容,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我剛是在想,如果你臉上的東西洗不掉,明天是不是不能去公司上班了。”話音落下,譯暮面色明顯一沉。蘇眠無辜:“騙你的,怎麼可能洗不掉。”窗外長夜漫漫,樹影綽綽,冷白的月光透過明淨的玻璃灑落了一室的碎光。玩了快一個小時的遊戲,長安就有點兒昏昏欲睡了。蘇眠收拾了一下客房。譯暮在裏面陪着長安,等他熟睡過去了,才從房間出來。“麻煩你了。”“小事。”蘇眠擺了擺手,沒說什麼,看他要回去了,便送他到了門口。譯暮回頭:“明天我再過來。”其實蘇眠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是明天過來把孩子帶回去,但是她總感覺從譯暮口中說出來莫名多了幾分曖昧。她壓下內心複雜的情緒,臉上沒什麼變化,靠在門框上:“那我就不送你下樓了,晚上回去開車注意點。”“嗯。”譯暮應了一聲。目光深深,盯着她。他的眼睛實在是太過深邃暗沉了,無法忽視,盯得蘇眠心裏一陣澎湃。她扯脣:“還有事兒麼”譯暮默了兩秒,開口:“今天謝謝你。”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長安笑得這麼開心。蘇眠怔愣,被他突如其來的認真嚇了跳,略顯遲疑:“不客氣。”“我走了。”譯暮沒再說什麼,離開了。蘇眠定定的站在原地良久,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進電梯不見了。她忽然想到了一些挺久遠的記憶。平靜許久的內心像是被人投擲了一塊石子,泛起了圈圈漣漪。她收回目光,關門進屋了。夜色如同打翻的墨汁,粘稠暗沉,星星都藏身在了厚重的雲朵後邊,看不見痕跡,街上冷冷清清,馬路上還有車輛來往。公寓樓下,車內,譯暮還沒有離開。車廂內沒有開燈,矗立在旁邊的一盞庭院燈閃着微弱的燈光,籠罩在了車頭。他線條分明的輪廓被隱匿在了暗影後面,模糊不清。中控臺放着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聽了起來。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見他黑亮的瞳孔縮了下。天色泛白,光已經從地平線緩緩升起。常年的生物鐘已經讓蘇眠養成了晚睡早起的習慣,天剛亮她就已經起牀了洗漱了,刷完牙洗好臉,轉身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睡眼惺忪的長安。小孩兒腦袋上的頭髮都睡炸毛了,毛茸茸一團,看起來奶乎乎。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蘇眠還是頭一次在剛睡醒就看到這麼可愛的畫面。她走過去,把光着腳丫的長安抱起來,問他:“怎麼這麼早起來了”長安趴在她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但是腦袋還挺清醒:“今天要去學校。”不說蘇眠都差點忘了今天禮拜五人家還要上學。她拿了套新的洗漱用品出來給他,站在一旁看着長安自個兒刷牙洗臉,眉頭挑起,毫不吝嗇的誇獎:“你好棒啊。”長安看到她驚訝的表情,忍不住一愣,隨後變得有些害羞。他在家裏也都是什麼事兒都自己做,但是譯暮還從來沒有誇過他,所以他就覺得這些都是基本的該學的事情,學習亦是如此,這樣一來,大人們就都以爲他什麼事兒都能做的很棒,也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便少了許多的誇獎和關心。所以當蘇眠誇他的時候,他心裏一陣小竊喜,那是繼上一次譯暮誇他學東西很快很聰明之後鮮少再有的真實的開心。蘇星已經做好了早餐。長安坐上椅子看到桌上豐盛又可愛的早餐,眼睛再一次放光。其實不過是很簡單的烤麪包,蔬菜沙拉,雞蛋香腸那些,但是因爲被蘇星擺盤弄成了卡通形象,所以也增加了食慾。蘇眠已經習以爲常了。不過她看長安新奇的小臉,忍不住笑了下,揉了揉他的腦袋。“快喫吧,等會兒你爸要來了。”“謝謝。”長安禮貌的說了一句,然後開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過了會兒,門鈴響了。蘇眠以爲是譯暮來了,看也不看牆上的對講門鈴就開門了。門外站着的是一個女人。昨天在海洋館和餐廳裏碰見的那個和譯暮他們在一起的女人。蘇眠愣了下。外面,方悠然不動聲色地打量她,半響纔開口:“你好,我是方悠然。”“蘇眠。”“長安呢”方悠然看了一眼屋內,直接問道。蘇眠側過身,請她進來,說:“他在喫早餐。”長安擡頭看見外面進來的人不是譯暮時,臉上明顯有些失望。他奇怪的問:“爸爸呢”明明昨晚兒答應了自己要來接他。方悠然走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腦袋,解釋:“長安,爸爸那邊出了的急事沒法過來,今天方姐姐送你去上學好不好”“好吧。”長安失落的垂下腦袋。蘇眠聽見他們的對話,怔了兩秒,方姐姐原來他們不是母子啊。方悠然回頭發現蘇眠看着自己,面不改色,扯了扯脣:“昨晚謝謝你。”“不客氣。”女人的直覺向來精準。剛剛開門看見她的第一眼,蘇眠就直覺這個女人不喜歡自己了。原因不詳。當然,討厭她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一個。長安跟着方悠然離開的時候,突然抓住了身旁蘇眠的大拇指,仰頭看着她。“我明天不上學還可以過來玩兒嗎”蘇眠明天要回劇組,她猶豫了一下。方悠然聽見了,皺了下眉:“長安,這樣會打擾到蘇眠姐姐,明天你想去哪兒玩我帶你好不好”長安眼巴巴看着蘇眠。蘇眠略顯遲疑:“我明天要回劇組了,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去,可能要經過你爸爸的同意。”不過她猜譯暮肯定不會同意,所以也就說說。長安驚喜:“真的嗎”“嗯。”方悠然看他們兩人相處不久關係就變得這麼好,心情難免有些複雜。走到門口,她回頭看向蘇眠,說:“昨晚麻煩你了,剛剛長安的話你不必當真。”“不麻煩。”蘇眠靠在門框上,跟已經走遠的長安揮了揮手。方悠然想說什麼,皺了下眉,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人進電梯了,蘇眠臉上淡淡的笑意一點一點消散了。下午譯暮就打電話過來了。蘇眠有些納悶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號碼,不過想想就懶得問了,人家可是巨頭公司的總裁,想要查一個小明星的私人號碼能有多難呢。“喂”“我是譯暮。”“我知道。”蘇眠翻了個白眼,她怎麼可能聽不出他的聲音。電話內,譯暮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緊不慢,溫溫和和:“長安都跟我說了。”他的聲音聽着不太對勁。蘇眠怔了下,緩過神,覺得是自己聽錯了,“怎麼了”“我答應他了。”不是聽錯了。蘇眠斂眸,沉吟:“你不舒服嗎”電話那端站在窗口前面的譯暮身形一頓,眸色微暗,抿脣:“沒事。”他既然不想說,蘇眠也沒有繼續追問,默了下,回到剛剛的話題:“你剛剛說你答應什麼了”“讓你帶長安去劇組玩兩天。”“什麼”蘇眠錯愕:“我隨口說說的。”“可是長安當真了。”“”蘇眠一時語噎,她開始頭疼了:“那我要怎麼跟他們解釋”譯暮幫她出謀劃策:“說是你親戚的孩子就好了。”劇組裏人來人往,羣演路人都特別多,沒有人會去關注一個孩子,何況那兒還有付宇陽在,所以他並不擔心。蘇眠想了想,點頭:“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她停頓了一下,走到陽臺外面,繼續說:“你人脈比較廣,可以幫我查點東西麼”譯暮沒吭聲。窗外的陽光全部籠罩在了他的身上,爲他周身鍍上了一層光暈。他默了良久,說:“查什麼”“我叔叔,蘇利權。”蘇眠靠在欄杆上,微微眯眸:“我想知道他和歷家有沒有利益往來。”下午,臨市大學。易騫下了課跟朋友張帆從教室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蘇雯。張帆撞了撞他的胳膊,挪揄道:“嘿,又有小姑娘來給你送情書了,這次還是個政法系的系花。”蘇雯看到易騫的時候,面頰有些羞赧。她緩緩,聲音清脆:“學長,你現在有空麼我想請你喝東西。”“不好意思,我趕時間。”易騫略顯歉意的婉拒了。蘇雯面色一怔,可能是自小養尊處優,頭一次被人拒絕,心情有點兒沒緩過來。不過等她緩過來的時候,易騫已經離開了。她站在原地,眼眶泛紅。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壓下難過的心情,接聽了起來。另一端傳來了蘇利權溫厚的嗓音:“女兒啊,今晚要不要回來喫飯,你媽給你做了一大桌好喫的呢。”蘇雯扯脣:“好啊,我晚點兒就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要不要我讓司機去接你”“不用了,我不想讓別人看見。”“那你上車了記得給我發個信息,不然你媽又要念叨我了。”“好。”掛斷了電話,蘇雯又看了一眼剛剛易騫離開的方向,眼裏複雜。另一邊,易騫離開學校後就騎單車回家了。他家開了一個水果攤,就在家樓下,爺爺坐在那兒賣水果,時不時跟路過的街坊鄰居聊天,心情看着不錯。易騫把單車鎖好,想到自己前兩天又沒回家,害怕被爺爺罵,偷偷摸摸繞過水果攤走過去。爺爺眼睛尖銳,一下看到他,直接抄起旁邊的棍子:“你這臭小子還敢回來”“我錯了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爺爺你放過我吧”易騫捱了兩棍,灰溜溜跑上了樓。他進屋後丟了揹包,直接朝房間走去,打開電腦,登上自己的微博。刷了一圈發現最近那羣經常黑蘇眠的營銷號都挺太平,又退出了登陸。晚上喫飯的時候,易騫不知想起了什麼,忍不住問爺爺:“我真的沒有哥哥或者弟弟表弟那些嗎”爺爺瞪了他一眼:“成天不好好學習,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麼”“沒有,只有之前碰見有個人說我長得像”易騫突然陷入了沉思。爺爺頓了下,皺眉:“說你長得像什麼”易騫緩過神,咧嘴,特賤的笑了下:“金城武。”爺爺放下碗筷,敲了下他的腦袋,疼得他嗷嗷大叫。夜幕降臨,街上一片燈火霓虹。易騫翻來覆去睡不着,又爬起來打開電腦,看了一下之前查的一些資料。他真的是蘇眠的粉絲,所以經常會關注她的動態。上個月底有一段時間他沒事兒做,就去翻了翻蘇眠以前的資料,無意中看見了一張照片。她還在念高中時期的一張照片。電腦閃着微弱的光芒,籠罩在他俊朗的臉上。他看着照片,照片裏蘇眠親暱的挽着一個男孩,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不僅如此,容貌也跟自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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