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的感覺就像,他給這股“真氣”安排了一個任務,對方完成之後,又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這不正常吧
這肯定不正常啊
高揚抓了抓頭髮,再次控制了一下“真氣”,這一次依舊如同先前一樣,這股“真氣”像是喝多了似的,晃晃悠悠地跟着高揚的指引,來到他的胸口。
接着就在高揚還沒有想到下一步讓它去哪裏的時候,“真氣”再次轉了個彎,又朝着他左腳跑了過去。
“沒完了是吧”
高揚臉都黑了,這“真氣”也太調皮了吧
可偏偏仙字訣上面也沒有說,該怎麼控制“真氣”,更沒有說修煉成功後是什麼樣子,所以他也不確定他這好吧,就是不正常。
沒看人家電視裏面演的,真氣都是老老實實盤踞在丹田的嗎,誰見過把人的身體當湖泊,四處遊走的“真氣”
算了,以後再說吧。
高揚揉了揉臉,打算不再繼續理會它了,反正是修煉成功了,正不正常的隨它高興就是了。
不再理會這股“真氣”,高揚出去把碗洗了,然後就發現,沒有了他的控制,這股“真氣”就變成了脫繮的野馬,跑的那叫一個歡快。
從他的左手一路跑到右手,再從右手跑到右腳,又從右腳跑到左腳,最後回到左手,轉了一個大圈之後,又接着開始轉小圈。
高揚愣愣地感受着這股“真氣”在他的體內轉了七八圈,突然想到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時間已經不多了。
王副縣長只給了他三天的時間,現在還剩下最後一天了,他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得趕緊去找風水寶地。
如果一天之內找不到,那可就麻煩了。
“小鳳姐,我出去一趟,中午不一定會回來,就不用等我喫飯了。”跟李小鳳說了一聲,高揚急急忙忙出了門。
風水寶地並不好找,他還是把希望寄託在了那一塊“飛雲龍”上面。
只要飛雲龍的格局夠大,陳寡婦的那塊地剛好能夠占上那麼一小點,就足夠了。
再次來到那片樹林,這時候已經早上十一點左右了,林子裏面的霧氣散去了不少。
高揚走進樹林裏面,來回逛了一下,在北面的山坡下面發現了幾處墳地,這些墳地早就長滿了雜草,一看就是很多年沒有人來祭拜了。
他沒有管這些墳地,沿着周圍走了一圈,走到西南方向的時候,看到了村文書口中那棵奇怪的大樹。
這棵樹不知道長了多少年,至少需要三四個人手拉手才能夠環抱過來,大樹好像遭過雷擊,中間一條深深的疤痕。
再往前就是陳寡婦的地了,但高揚沒有再繼續往前走,因爲即便到了這裏,都已經超出了飛雲龍的格局。
這一圈走下來,他發現這塊飛雲龍的格局很小,滿打滿算也就是佔地一畝左右的樣子。
而這一部分,剛好就全都在村委會的那塊地上。
也就是說,現在這部分全都屬於李文水了。
可現在不是憤怒不甘的時候,還是找風水寶地要緊,繼續在這裏耽誤下去,李文水也不可能會把這塊地送到他手上來。
已經臨近中午,高揚從樹林出來,正準備先找個地方去喫點飯,結果就看到幾個人朝着他走了過來。
看這幾個人的穿着打扮,並不像是哪個村子的村民。
或許是來這裏遊玩的
他昨天就是在這裏碰到的徐薇,下意識就以爲這幾個看着像是城裏人的傢伙,應該也是來這邊遊玩的。
沒有理會這幾個人,他擡腳就要朝着另一個方向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年輕人喊了一句:“站住”
高揚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你是在叫我”
那幾個人同時朝着他走了過來,他也不知道剛纔說話的是哪個人,只見其中一個穿着黃色帽衫的年輕人皺着眉頭打量着他問道:“你來這裏幹嘛”
聽着對方的語氣,高揚心裏有些不快。
他和這幾個人素昧平生,對方一上來就是一副質問的語氣,搞得他好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一樣。
“我來這裏幹嘛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高揚冷着臉回了一句。
說完之後,他就打算離開。
可這時候,幾個人卻把他給圍了起來,面色不善地盯着他說道:“你是來盜墓的吧。”
完全就是一副肯定的語氣,好像高揚真的是盜墓賊一樣。
一聽這話高揚就火了:“飯可以亂喫,話不要亂說,誰是來盜墓的”
對方冷笑道:“狡辯我看你就是來盜墓的,哥幾個,把他綁了送到派出所去,不信到了派出所他還能嘴硬”
高揚愣愣地看着這個穿黃色帽衫的年輕人,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上來就認定他是盜墓賊,就好像親眼看到他盜墓了一樣。
高揚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誣陷我是盜墓賊”
“誣陷”黃色帽衫呵呵一笑:“我們親眼看到你要盜墓,我們幾個人就是人證”
親眼看到
高揚的火氣有點壓不住了。
這特麼不是睜眼說瞎話嗎你哪隻眼睛親眼看到了
他是出了樹林才碰到的這幾個傢伙,之前在墳地那邊的時候,這些人都還沒來,現在竟然說親眼看到他盜墓
不對,他壓根就沒有盜墓
甚至,他都沒有去接近那些墳墓,畢竟這裏葬的人跟他沒關係,有些該避諱的東西還是要避諱一下的。
幾個人卻不聽高揚的,嚷嚷着就開始動手了。
高揚有紫雷拳在手,自然不怕這幾個傢伙,在張家的時候那麼多人他都毫髮無傷,要對付這幾個傢伙還不是手到擒來
眨眼間,高揚已經跟他們打了起來。
但很快,高揚就發現了一件讓他極爲震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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