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雪拿過去看了,“飛揚哥這裏還有好多的金子啊。”說着把有二三十斤的金錠子倒出來,大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上次趙飛揚從京城回來的時候,帶回來的金條現在都在丁曉雪那裏收着。
“飛揚哥你把這個儲物袋煉製成戒指,自己留着用。你手上的那個小的就給我。”丁曉雪笑眯眯的抱着那些金子道,“我回去了,你那我的儲物戒指弄的好看一些。”說着就要出去。
到了門口的丁曉雪想起來,飛揚哥要給自己煉製戒指,一定是要用到金子的,“飛揚哥,這兩錠金子就留給你煉製戒指用。”
看着留下的兩錠金子,趙飛揚苦笑了一下,他不明白丁曉雪這愛好,對金子怎麼有這樣大的熱情。
“曉雪你懷裏抱着什麼啊”看到丁曉雪從樓梯上下來,在客廳中看電視的丁阿姨問道。金子是被丁曉雪用包裝好了包下來的。
“媽,你看”丁曉雪得意的坐到她老媽身邊,打開了包。“這是飛揚哥這次找到的。”
“嘶,死丫頭你還不快拿到上次的一起收好。”丁阿姨急忙把包給拉好,“飛揚這又是怎麼找到的”
“媽你就不要管這樣多了,放心飛揚哥是犯法的事情不做”丁曉雪的道,“這些只是飛揚給無意中找到的,飛揚哥給病人看病收入可比這些要多的多”
趙飛揚在儲物袋中找到了五六塊玉簡,一塊塊的閱讀過後,心中可比得到這三千多塊靈石還要興奮。
這些玉簡中有各系的修法五六種,還有一個玉簡中是專門講陣法和煉器煉丹的。這可比趙飛揚以前得到的要詳細和深奧的多了。
“這樣對沈秀秀也能交代的過去了。”趙飛揚喃喃的道,玉簡中木系的天級法。
第二天一大早丁曉雪就過來敲趙飛揚的房門,“飛揚哥弄好了沒有”
“你要的我做好了,在桌子上。”趙飛揚對進來的丁曉雪道,他還在刷牙。
昨夜把原先兩立方的儲物空間,煉製到一個翡翠手鐲上,把十立方的儲物空間煉製到那個玄鐵指環上了。
“是個鐲子啊。”丁曉雪拿起了鐲子套在了手腕上,查看儲物空間。裏面有一小瓶丹藥還有幾瓶玉髓和一些靈石。“我怕碰壞了。”
“這怎麼可能,”趙飛揚從衛生間出來,“鐲子已經打入了法陣,就是用鐵錘砸也不會壞。”
“嗯,我們喫飯去。”丁曉雪大量玉腕上的鐲子,“你要去醫院看看去。”
趙飛揚來到醫院的時候,約翰斯正在招待一位客人,還有吳大偉在邊上陪着。
“趙,你正好來了,保魯夫來在你有事情商量。”約翰斯對進來的趙飛揚道。
“嗯,你們都坐吧。”趙飛揚在沙發上做了下來,“約翰斯那幾個病人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啊,大多數都出院回去了。”約翰斯沒好氣的道,“還有就是有一些病人過來,我和張醫生和吳醫生都能對付,還沒有需要你出手的。”
約翰斯的意思就是趙飛揚你好好的把保魯夫打發走,這個傢伙在這糾了一天,昨天就過來的。
“保魯夫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了。”趙飛揚對在一邊急不可耐的保魯夫道。
“隨意你就拿了藥膠的瓶子回去分析,”趙飛揚冷笑一聲道,“結果是什麼也沒有等到就來找我商談了”
保魯夫楞了一下,藍的眼睛急速的眨動。他被趙飛揚說的愣住了,但是想想這也不稀奇,他一定是在時候看到藥瓶子丟了,纔想到是自己的鬼。
“不錯,”這個保魯夫倒是有些敢作敢當,“我拿了藥瓶回去,分析其中殘餘的藥膠,分析出來的那些東西,是無論如何也沒有這樣的效果。我來就是想和趙先生合作的。”
坐在邊上一直帶着謙卑微笑的吳大偉,現在心中是翻江倒海,他把藥瓶子拿去找一個醫藥大學實驗室的朋友化驗,光是費用他就付出了好幾萬,這還想等着好消息。沒想到連保魯夫這樣的人都弄不明白,就更不要說他了。
還有就是自己拿了兩個藥瓶子,這趙飛揚是一定知道了,他臉上不動聲,就是知道分析不出來藥物的構成。
“合作你想怎麼合作”趙飛揚一臉淡然的笑容問道。要是丁曉雪在這裏一定知道這笑容是什麼意思,那是滿滿的譏諷。
“當然是用你的藥方申請專利,讓後我來生產。你坐等分紅就行了。”保魯夫興奮的道,他沒有看到約翰斯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不再去看他。“我出一億建設一個藥廠,給你兩成的股份”
“呵呵,你還真笑”趙飛揚呵呵兩聲,“留着你的一億元去買糖哄小孩子去吧約翰斯你好好款待你朋友。”趙飛揚說完站起來揚長而去。
“約翰斯他這是怎麼了”保魯夫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看着把手從臉上放下來的約翰斯。
“怎麼了”約翰斯苦笑了一聲,“趙先生和別人合作辦廠的案例我講給你聽聽。”接着就把趙飛揚和人合作辦成的條件和保魯夫說了一遍。
“連一個治療風溼關節炎的膏藥,他都要佔據五成五的股份,你說這樣一種藥膠你說要要佔據多少你還是一億元了不起啊,你不想想趙先生現在能進賬多少。”約翰斯無奈的搖搖頭,一副你保魯夫很沒見識的神情。
保魯夫這才知道被鄙視了,不光是趙飛揚鄙視了他,這個約翰斯的心中也在暗暗鄙視他。
“條件不滿意,可以慢慢談啊。”保魯夫不滿的道,“哪有這樣就走的。”
“趙先生就根本不想和你合作。”吳大偉微笑着道,“這是他的一種表達方法。”吳大偉這個時候說了兩句。
“不行,約翰斯你再帶我去找趙先生。”保魯夫現在心中火急火燎,這樣的機會一定要抓住了,不然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白白放過這樣掙大錢的機會。
趙飛揚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想了想,還是給沈秀秀打個電話,讓她找一個時間,自己去教她修真。要不然在山上殺掉兩個人的事情,給她的壓力太大。只有讓她修真了,眼界才能開闊到不把這事情放在心中。
趙飛揚一邊暗暗提醒自己,以後不能輕易的展出修真的手段,一邊起電話給沈秀秀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