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丁兩女急於利用聚靈陣最初幾天的靈氣修煉,根本沒有理會,到時車淑美想要跟着去,被說一頓,撅着嘴還是不放手,趙飛揚只好跟她說,等兩天去取花冠在一起出去,車淑美才撒手。
鎌倉美子開出來一輛老舊的馬自達,一點不起眼。
趙飛揚坐到車裏發覺車子不僅保養很好,而且性能不錯,很滿意。
因爲是黃昏,開在瀨戶內海的海濱,風光宜人,開着窗,美子的長髮飄揚,一下子打到了趙飛揚的臉上。
美子驚慌失措,差點吧車子開到海里去,好在趙飛揚一把抓住了方向盤。
“對不起”美子穩住了車子之後都快哭了。
“你很怕我嗎”趙飛揚戲謔的看着她低着頭的樣子,很有美感,“頭髮很香。”
美子又一次手不穩了,趙飛揚只好一縮身子坐到副駕駛座上。
趙飛揚只好不說話,看着風景。
過來海濱,就直接進入丘陵地帶,公路都是彎的。
趙飛揚對大餅國的環保很有感觸,一路來就是藍天白雲,黃昏的景色非常美。
澤田居酒屋並不在鬧市區,在東郊一條會跟古舊的街道上。
“這是戰爭時期碩果僅存的幾條街道,這裏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不許動呢,澤田居酒屋有着悠久的歷史,澤田家在百年前就存在了,當時也是藝伎們表演的舞臺。”
美子的語速很慢,有幾處趙飛揚不懂的地方,她很仔細的解釋。
果然很小的門簾,上面的擋布好像有着歷史的擦痕,進門到時很乾淨的地方。
鎌倉美子這時候顯得很有教養,她是穿着裙子來的,卻作出非常周到的禮節。
老闆娘是一箇中年婦女,一臉的油彩,差點嚇到趙飛揚。
不過在昏暗的燈光下,油彩的臉有着獨特的味道。
“飯島先生的客人嗎請這邊來。”
前面老闆娘咔咔的木屐聲,後面美子也是踩着碎步亦步亦趨,趙飛揚挺直腰桿,內心在慨嘆大餅國男人果然享受,要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這般做派,男人豈不是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飯島定的是一個比較大的地方,在居酒屋的深處,輕輕的能聽到隔壁若有若無的女子壓抑的聲音。
美子看到趙飛揚好像在聽,捂着嘴小聲的說:“家主可以讓老闆娘安排的。”
老闆娘身形巨震,家主這位是鎌倉家主
鎌倉小美看似一個小女生,其實身份很尊貴,鎌倉家族更是高貴,可不是澤田這種下人的姓氏可比,因爲認識美子,以爲這位先生是美子的追求者,所以老闆娘才帶路的。
想來是美子代表家族來見飯島先生。卻不料美子喊他家主
鎌倉家主那是什麼樣子的存在啊
我的天哪
能向他推薦女孩嗎我可以嗎他能看上這裏的女孩子
老闆娘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她悄悄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諂媚的說:“要是可以的話,我的女兒才十三歲,美子小姐見過的,不是特別美麗,但是很單純。”
趙飛揚聽了個似懂非懂,主要的意思是知道的,什麼自己的女兒,很漂亮,十三歲,搞什麼
趙飛揚狠狠的瞪了一眼美子。
看樣子要調教啊我爲什麼會用調教這個次呢
趙飛揚也有點凌亂了,所以走到走廊底是才感覺出來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退下”趙飛揚一個箭步衝上前,生生在兩個女人的豐滿之間擠過去,拉開了榻榻米的大門。
哈
老闆娘一把將拳頭塞到自己嘴巴里。
趙飛揚對着小美是個顏色,這女孩子經過那晚一役之後,儼然神經很強大了,將老闆娘扶到了隔壁,然後招攬個東西將這裏隔絕開。
等她湊進去時,趙飛揚正在給裏面的一男一女做急救。
“家主,怎麼樣”
“沒死,兩種可能,一種是可能就是爲了給飯島一個深刻的教訓,或者是因爲我們的到來,他沒有來得及下殺手。
趙飛揚指指飯島,一刀斜切過胸膛,皮厚肉粗的飯島只不過被劈開,卻沒有傷及內臟,人是昏死過的,還被點住了啞穴。
花子是被割喉,但是花子命大,沒斷氣趙飛揚就到了。
自然第一個救助花子,只用了兩針就止血,然後是縫合,之前也飛速給飯島止血。
飯島的傷勢是失血過多,其他沒什麼,止血之後,慢慢縫合就是了。
接下來要送去醫院。
“去問問老闆娘有沒有後門,再找幾牀毯子來。”
“嗨”
等老闆娘能站起來過來道謝的時候,趙飛揚已經一手一個將兩人卷在毯子裏,夾在肋下。
“不用謝了,要是有人來問,千萬不要提到我。”趙飛揚慢慢的說話,一邊看着老闆娘的表情,確認她不會亂講之後才退走。
小美一個水球符扔出去,頓時地板上榻榻米上乾乾淨淨,血水全部流到了走廊上,被厚厚的毯子吸收了,小美對着老闆娘說:“家主的手段非同一般,最後你忘了這一切。”
老闆娘再度軟到在地,趴着一動不敢動。
車裏塞了兩個人很擠。
很快一聲喘息讓趙飛揚回過頭去。
“停車”
醒來的是花子。
“他死了沒有”
花子的聲音就好像破風的鬼魂。
“沒死。”
花子鬆了口氣,突然跪着抱住趙飛揚的腳,“我要殺他。”
趙飛揚斷然拒絕,這貨手上有大量的中國文物呢,還有他背後的人,這一切都不能隨意破壞,再說還有韓老三的仇恨呢。
“說說看,你爲什麼要殺了他”
花子說不出話來,趙飛揚一想,直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塞了一顆健體丹下去,接着弄出些凝膠,將她咽喉處細密的抹了一遍。
起先美子還以爲趙飛揚想要做些什麼,後來纔看清楚,原來家主還有更厲害的醫術這已經不是醫術了呢,是神術。
誰見過被割喉的三分鐘能長出新肉來的,而且還能說話
花子一直抱着趙飛揚的腳踝,說完之後使勁親他的腳趾。
美子恨恨的想,我都沒親呢。
趙飛揚因爲皮鞋沾了血已經扔掉,換過的是一雙人字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