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出一個字,索圖就發覺自己身子不能動了,話也說出來,頓時大驚失色,滿頭大汗,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趙飛揚。
這人是個仙師啊。
金一山誤我
要知道是仙師,我立刻跪下去求他了,何必翻臉呢
索圖那一聲呼喝,還是驚動了外邊的人。
正是那個年輕管事,他是守在門外的,一探頭看到索圖被趙飛揚制住,立刻大喊:“刺客啊來人,有人行刺督軍”
他心裏並沒有多大的喫驚,只是覺得,這人太膽大了,居然敢動手,難道不怕死嗎
督軍是誰啊,是這裏的天,他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
心裏這樣想着,頓時平衡很多。
不過看着越來越多的人衝過來,他想着是不是我也拿個兵器進去啊,要是我能掙一份功勞,哪怕是刺他一劍,嘿嘿在擺個姿勢:“誰派你來的”
哈哈額不是我帶他來的嗎不是大管事安排的嗎
年輕管事頓時慌了手腳。
要是總督擦破點皮,會不會牽連到我啊。
他這會又恨起大管事來。
這時一名參將過來,一把抓住他:“裏面有多少人”
年輕管事嚇尿了,伸出一根手指。
參將大叫:“一千人喔不可能,裏面沒那麼大地方,那麼有一百人怎麼進來的也不可能啊,是不是混進來的,是十個人嗎”
參將看管事抖抖索索的,一個巴掌打過去:“一個人你咋胡個屁啊,來人,給我衝進去。”
於是一羣士兵衝了進去。
聞訊趕來的護衛也有十來個,跟着進去了。
“你是什麼人”
參將全是披甲,走起來叮叮噹噹響。
趙飛揚此時此刻已經站到索圖身邊。
索圖心裏那個恨啊,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他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珠,可是怎麼才能讓這些人出去呢
索圖心裏急的不行,可是一時還真想不出辦法來。
趙飛揚卻是一點不急。
在國內沒法大打出手,傷個人都可能被抓起來,在這裏他可以毫無忌憚的殺人,當然他不會濫殺無辜,殺雞儆猴還是可以的。
趙飛揚看索圖的表情就知道他害怕了:“我給你玩個戲法。”
他手一伸,好像放出什麼來。
面對他的正是那個提着刀的參將,後面則是一羣護衛,當日跟着索七的人中也有兩個在,更是恨不得衝上去砍死趙飛揚。
因爲他們回來就被索七暴打了一頓。
這幾個人看趙飛揚突然伸手,立刻退後一步,可是什麼也沒有。
參將頓時氣歪了鼻子,居然還玩這套。
“趕緊束手就擒,否則亂刀砍死。”
趙飛揚再一伸手。
參將心說,還來
他立刻舉刀撲上去,“跟我上”
可是沒有人響應。
這貨平時就是這樣咋呼的,看着衝在前頭,其實衝兩步就不動,等着士兵們奮勇上前,自己也算是很勇敢了不是。
今天也一樣,他衝前兩步,就等其他人上,一回頭,居然都退了,還一臉恐怖,“你們作死啊,看什麼看怎麼這麼看我”
再一看,那些人面前都有一把懸浮着的手術刀。
這
噗
胸口突然鑽出一口小刀,也是一模一樣的手術刀,還在滴血那是我的血嗎
參將頹然倒地。
一個五品御前行走,是被派到索圖身邊的護衛,還有監視之責,他第一個跪下,手裏的刀直接扔到地上:“仙師在上,饒命啊”
“仙師在上,不要殺我啊”
頓時跪了一地。
“滾出去,守在外邊,一個不許出聲走動。”
嘩啦啦,這些傢伙走的風捲殘雲,還順便講屍體也拖走。
那個年輕管事用兩隻袖子在擦血,神叨叨的嘀咕:“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趙飛揚隨手解開了索圖的禁制。
等他癱坐回座位,趙飛揚手指敲敲桌子;“怎麼樣總督大人”
這就是個殺神啊。
還問什麼問
索圖直接跪下去:“求仙師放過索圖,還有昨日犬子”
一想到昨天索七得罪了他,這可怎麼辦好難道要大義滅親
“那是小事情,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索圖一咬牙:“我索圖甘願爲您驅使,萬死不辭。”
“我是來找人的。你先幫我找到人再說。起來說話”
趙飛揚就把沈叔的事情一說。
索圖拿着照片看了許久才說:“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不過我還有點印象,當時應該沒有殺人,這些人都是被抓了去採礦。”
“採礦什麼礦”
索圖嘆息一聲說道:“金領地其實內憂外患,最主要的是沒有穩定的經濟收入,主席要是考出口礦石的收入,還製作一些瓷器和青銅器。還有一個就是人手問題。”
他喝了口茶,繼續說:“那個時候,比較混亂,內領剛剛發現一處棱金礦,所以就四處抓人採礦,應該是那時候抓的流浪漢之一。”
趙飛揚就把找人的事情交給索圖辦。
“趙仙師,有件事情能否幫忙”
趙飛揚萬沒想到索圖想要他做的事情是治病。
“治什麼人”
“金忠國,也就是這裏的所謂太子。”
又是韃子
趙飛揚冷冷地說:“我是不會幫你治這位所謂的太子的,分裂國家,你們還妄圖復辟,叫我說,還是早早散了吧。”
索圖啪的就跪下來。
“趙先生,請救救我們這幫子無根無萍之人吧,救救這裏的千萬百姓。”
索圖痛哭流涕。
“金領之地已逾百年,當年倭寇叩關,斷絕退入關內的途徑,一批遺老遺少只得千里跋涉,來到這極北之地,好在當年披甲人留下了一小片基業,雖然被熊人佔領,可是有一營在地堅守了數百年,時時刻刻期望皇師北伐。”
索圖指着背後黑暗處一副布幕,走過去一把扯下。
這是
趙飛揚一個火球術,騰空飛起。
啊
索圖身後是一副萬里疆域輿圖。
趙飛揚從小學的歷史,就說中國地圖是一片桑葉,這裏就有一副桑葉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