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揚一路走一路看。
這纔是最艱苦的地方,也是最黑暗的地方。
這是立體採掘面的外圍。
這變得巷道里都是揹着揹簍的礦工,要排成一列,慢慢講礦石運出來,到了運輸巷道纔有拖斗車。
這邊還是用木頭支柱的,看起來號線個時時刻刻要倒塌的樣子。
走在這裏不免心有惶惶。
趙飛揚這才知道方臉管事的險惡用心。
巷道非常低矮狹窄,前面的矮個子到時挺直了腰怎麼走都沒事。
趙飛揚好幾次差點撞到腦袋,所以注意力非常集中。
管事走的飛快,趙飛揚還要分心出來查看散落在地的原石。
一看到有好的,趙飛揚立刻收起來。
一路走帶一路的收石頭。
前面的管事自然沒看到。
不過漏網之魚,跟在後面的小格格是看的一清二楚。
她差點喊出來,爲了忍住,只好吮整個手。
他有芥子法器啊
整個領地都沒有的,只存在於傳說中的芥子法器。
這人是奸細。
也可能是大盜賊
作出這樣的判斷之後,小格格心裏刺激的不行,雙腿都在抖。
她心裏忐忑不安,再也不敢往前跟,慢慢的就退出來。
“小六,你等着,我去叫人來。”
金娜拉纔出來就聽懂啊一二個人一邊跑一邊說。
那人的背影,金娜拉沒看清楚,不過那個小六就站在她的面前。
這傢伙是羽林軍前軍都統的兒子。
那麼走掉的那個十有八九是他的好朋友,孟不離焦的後軍都統的兒子。
“小小格格,我我你也是來盯着盯着壞壞傢伙的”這小子一緊張就磕巴。
“你們想幹嘛小格格突然覺得尾椎一股涼氣上來了,這班傢伙一定不幹好事
小六左右一看沒人,拿手勢比劃了一下。
“啊你們想殺了他”小格格大驚失色,她知道那人是仙師,既是真幹掉了,也打不開他的芥子法器。
小姑娘慌了,告訴他們吧,這些人已經瘋狂了,連在礦洞裏殺人都幹得出來,還有什麼顧忌的;不告訴他們吧,那就是眼睜睜看着他們去送死。
“小格格,別怕,那人不不過是一個總督家新請的的供奉,沒沒事。”
小姑娘都快哭了,他自然沒事,有事的是你們。
“小六,誰讓這個乾的”
“那個我我不能招的。”
小姑娘一跺腳:“招什麼招,你們這是找死。”
“可可是,大格格也說可可以的。”
“什麼”小姑娘大驚,,一股涼氣襲上身,要是讓那個傢伙知道自己的姐姐也參與了,還不得不行我得趕緊阻止他們。
小格格金娜拉立刻拉住小六:“我去找姐姐,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們不許動手”
說完,她就狂奔而去。
她是跑的,可是一輛接引車疾駛而過,車上正是那位孟不離焦,還帶着十名出頭的保鏢,這可都是跟着紈絝們來的。
小姑娘心裏拔涼拔涼的,這是裹成團,所有人一起做這件事,失手的話還不都會死在這裏。
氣喘吁吁的跑到上面,一隊士兵正在站崗。
顯然不是原來的守衛。
難道又有人來
眼皮一跳,小姑娘就看到姐姐跟在一個人後面,進來一個小石洞。
她心念一動,悄悄跟過去。
“順姬,別胡鬧了行不行我打聽過,那人是個神醫,在給那位治病呢,你們要是殺了他,不定會鬧出什麼事來,不就是幾百顆棱金石嗎我補給你們還不行”
“少來,什麼胡鬧,我這算什麼胡鬧啊”這是金順姬在說話。
“順姬,這樣會給我們帶來很大麻煩的。”
“那又怎麼樣我就喜歡看你們難受,看你們沒有好日子過,那才借我心頭之恨呢。”金順姬輕狂的低吼。
“哎順姬,你這是爲什麼啊,何苦來呢,咱們”
金順姬突然厲聲喝到:“你不知道爲什麼嘛你們父子在新婚之夜,將我剝光了送給給那個老畜生玩弄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我會報復的我不甘心啊,我一定會報復的。”
金娜拉一下子嚇傻。
姐姐這是
對了,這個和姐姐說話的應該是她的公公,北方佟總督。
他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那個老畜生又是誰
“老神仙說過悅盡三百金家女,他就會神功大成,到時候天下唾手可得,我們這還不是爲了大業嗎你以爲威威好過嗎他心疼啊,又得不到你原諒纔會哎,不說了,威威他也解脫了。”
金順姬冷言:“威威個屁啊,你們父子乾的那些齷齪事,我不知道嗎我被老畜生玩了整整一個月,我回來之後心如死灰,你們是怎麼幹的,每個人晚上都來折騰我,還說什麼不玩白不玩,不玩是浪費,你以爲我就不知道”
佟總督顯然也沒有想到,訕訕的說:“你知道那你這事還是不要說了,說出去晉王臉上也不好看,這樣我想辦法補償你行嗎”
“晉王,你是說我那個賢王老爹呢,還是說我那個出生不如也跟着你們玩我的畜生老爹呢哈哈哈,你怎麼補償我,我要三千美男,你補給我啊哈哈哈。”
金娜拉徹底懵了,腦袋裏一片混亂,難道自己的阿瑪和姐姐,天啊怎麼會這樣
“要補償我也不是不行,將金娜拉送走,不要讓我爹知道,你能辦嗎”
“這個,”佟總督爲難的說:“你爹說了,金娜拉已經成年了,下個月就給老神仙送去,老神仙那邊還差三十個,這個月要全部送完,等那時候,我們大軍一出,天下哪裏都可去得,你妹妹”
“誰說要送我妹妹去的我殺了他你們要是感動她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石洞裏一陣廝打。
可惜金娜拉已經沒法聽下去了,她害怕了。
難怪上個月阿瑪會問我是不是見潮了,還特意讓人給我煮紅棗糖水
難怪看到額娘在哭,還以爲
難怪姐姐會突然變成那樣
還有老神仙
難怪他會摸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