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透視神醫 >第三百八十七章 她不是你家的小白鼠
    副院長萬沒想到趙飛揚居然不是來投資,不是來膜拜,而是來攪局的,他頓時頭大無比,趕緊過來打圓場:“兩位,還是不要打攪郎教授了,具體的事情咱們去我辦公室談。”

    甄梓夫得罪不起,郎教授也得罪不起啊。

    二師兄也站出來。

    不過他沒有說話,而是用閃亮的眼睛看着趙飛揚。

    他感覺趙飛揚的理論功底非常深。

    郎教授變得心平氣和:“你知道什麼是噬金液”

    “那還是一種蟲子,非常罕見,但不是沒有,噬金液就是這種蟲子的體液,它可以吞食金屬礦物質。”

    “喔是這樣啊。”

    郎教授直接扔下衆人跑出去。

    這人是一個嚴重的威脅,我不能讓他破壞我的大計大師兄惡狠狠的剜了趙飛揚一眼,他知道現在趕走趙飛揚只會得罪郎教授,他一時拿趙飛揚沒辦法,他的目光轉到了綁在那裏的寶寶身上。

    一名醫生本來已經上手了,可是被趙飛揚一打岔,他就停手等着。

    “王珂,你怎麼還不動手”

    王珂被嚇一哆嗦,差點把藥劑脫手。

    “那個不是。”

    “什麼這個那個的,趕緊的,你今天準備加班嗎”

    王珂心說那天不加班啊

    “好吧。”王珂手忙腳亂的上前。

    人影一閃,趙飛揚已經站到了寶寶面前,將她的裙子放下來。

    寶寶一直閉着眼,現在卻睜開了眼。

    這是一雙令人痛惜不已的眼睛,在這一瞬間,趙飛揚決定自己來治療她。

    他用眼睛看着寶寶,兩人年齡相差很大,卻能夠彼此交流,寶寶似乎也知道了趙飛揚的決定,那種驚喜溢於言表。

    趙飛揚摸摸她的小腦袋。

    “你是對的,我詢問過我南方的朋友,他們聽說過噬金液是蟲液的事情,只是他們沒有實物,所以我決定還是自己使用配的酸液。”

    來的人是郎教授。

    這話一出口,大師兄顯然很得意。

    二師兄則是有點無奈。

    “郎教授,我覺得你的方向是錯誤的。”

    “什麼你是什麼身份,居然敢質疑郎教授,你真是癩蛤蟆跳秤盤,不知道自己的斤兩。”

    這話引起了試驗室的共鳴,畢竟試驗很大部分是他們一起參與的,這等於是在詆譭他們的所有努力。

    “你想說什麼”

    郎教授擺手制止了學生們,他很好奇,這個年輕人先是指出了他試驗覈心的失誤,接着又整個否定了他的研究方向。

    趙飛揚指指寶寶:“她不是你家的小白鼠,你不應該這樣貿然進行人體實驗。”

    嗡

    這不僅僅是指責郎教授的團隊研究的方向,而是直接指着鼻子說他們沒人性。

    “你以爲你是誰啊,你以爲你是在道德的高度上,就可以指責我們嗎你真掉不知道郎老師這樣做的意義何在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因爲象腿症失去活動能力,甚至死亡嗎”

    二師兄也很激動,這次他選擇站在師傅和大師兄一邊。

    “師兄說的對,這個小女孩可能很痛苦,但是這三年來我們的努力你可曾經看到,不是郎教授帶着我們進行的上千次的試驗,這個女孩子早就病情加重了,雖然現在沒有明確的治療方案,但是我們每走一步就離目標近一些。”

    說着說着,他淚流滿面,“我曾經有個愛人,就是因爲這個死在我懷抱裏,你不知道失去她時我的痛苦,我也是學醫的,可是我無能爲力,正因爲我救不了她,所以我來這裏,你出去,我們不需要你這種虛無縹緲的理論,我們需要不斷的試驗,找到正確的方向,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救治這些痛苦的人。”

    大師兄目瞪口呆,他一直以來就感受到來自二師兄的威脅,他從來不知道這傢伙還有這樣的往事,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抑制的歉疚,上前擁抱了一下他:“對不起,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明白你爲什麼這樣努力。”

    很多同學都熱淚盈眶。

    郎教授很感動,更爲自己學生的情懷鎖震撼。

    趙飛揚顯然成了衆矢之的。

    不過他沒有退縮。

    “郎教授,我沒有任何的第一,我只是想說,你們真的錯了,中醫可以直接治療象腿病,我可以提供配方和療法,你們可以在這基礎上深入研究,找出更有效的辦法來。”

    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目光看着趙飛揚。

    郎教授更是快瘋了,他找遍了所有存世的典籍,就是沒有找到過相關的記載,即使有,也是不成系統,沒有準確療法的試驗性的藥方。

    這就等於一個一直在黑暗中找出路的人,發現眼前冒出來一個人,帶着蠟燭,告訴你他知道出路在哪一樣。

    郎教授一把拉住趙飛揚:“你說,你從哪裏知道的”

    “青囊書”趙飛揚手上就有一本大餅國版本的青囊書,他已經讓源幼松翻譯出來,並且抄成手抄本。

    他拿出來:“這是唯一一本中文版本,有哪裏可以複印嗎”

    郎教授就好像老鰥夫看到小寡婦一樣,極力忍住自己撲上去的想法,指指試驗室的旁邊的辦公室。

    這裏有一個女生,專門處理文字和文件,她的身後就是一個佔據半間屋子的保險箱。

    衆目睽睽之下,趙飛揚將手抄本拆開,找出來相關的九頁紙,“這些先複印出來。”

    可是連同副校長等人都盯着這本手抄本。

    趙飛揚笑笑:“這本書是我助手抄的,我不能送給你們。”

    一片失望。

    “不過,我可以複印一份給你們學校,同時可以授權你們實驗室刊印發行,怎麼樣”

    副校長突兀的說:“是我們醫院嗎”

    郎教授皺皺眉頭,他還真的說不出口,這是給實驗室而不是給醫院的,他的身份敏感,既屬於學院,又屬於醫院。

    “不行”

    “爲什麼”

    趙飛揚拍拍手裏的書:“這本書對中醫有很大耳釘促進作用,我可以肯定幾乎所有中醫都會人手一本,我覺得,這本書的收入應該可以支撐起這個試驗室,進行更深入的研究。”

    在郎教授身上,趙飛揚看到一種完全不同的中醫行爲方式。

    簡單粗暴,就如同當年神農嘗百草一樣。

    據說神農又一次喫錯了藥,整整昏迷了三天。

    儘管郎教授有急功近利的嫌疑,也有視人命如草芥的情況,但是他不屈不饒,野蠻粗暴,對於中醫的經典有些極大破壞力的研究,卻是中醫中藥突圍的一個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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