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首長爹地的前妻 >【195】對不起
    195對不起

    就在蘇墨玉瞎想的時候,裴昊然卻指着她腳腕上的黃金鐲,“以後你可要好好的保存這個東西。舒殢殩獍”

    “呃,額”蘇墨玉有些迷茫的樣子。

    裴昊然繼續說道:“這個鐲子不僅僅是個裝飾物,這也是一把鑰匙,可以用來打開醫聖門的地宮”

    “地宮真的假的”蘇墨玉很是不相信,感覺像是裴昊然在忽悠她似的。

    “醫聖門的老祖宗都是沉迷於藥草的研製,最喜歡的還是對毒藥的研究,開始是在動物們身上做實驗,後來就抓死囚來用,可是這也不夠,最後他們自己就做懲惡揚善的人,偷偷地去抓一些江湖上的敗類來用,當然,這種事不能擺在明處,如果傳出去,醫聖門的形象就大大受損,那麼醫聖門就不再是名門正派,而是邪教了,畢竟人們還是接受不了看到原本健康的人進入醫聖門後,變得瘋癲發狂,更何況還有些人有了動物的習性與模樣”

    聽着裴昊然的訴說,蘇墨玉從最初的喫驚到了最後的微笑,大家都說朝廷的官員大多是表裏不一的人,看來在江湖上,這句話同樣的適用,她在上官家的時候,可是聽說了曾經的醫聖門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門派,黑白兩道都很看重,人喫五穀雜糧,沒有不生病的,所以大家都把醫聖門看作是救苦救難的菩薩般供奉着,卻不想醫聖門也有其不爲人知的一面。

    “我們裴家做了很多令人不敢相信的事,最後他們也覺得有些出格了,害怕有一天被天下人知道了,就有滅門的危險,所以就在醫聖門的後山建了一座地宮,藉此來躲避一切災禍。”裴昊然一邊說着,一邊無意識的撫摸着黃金鐲,這隻鐲子只傳給門主,他也是從他父親哪裏接過來的,當初他就覺得是一件醫聖門傳下來的東西而已,卻不想有一天他會用到。

    “相公,地宮裏有什麼很多珍奇的藥材嗎”蘇墨玉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如果可以把裴昊然治好,她決定先去哪裏,而不是與上官家匯合。

    “呵呵墨玉啊,你的腦袋裏只有藥材嗎這是不是就代表着什麼人進什麼門啊如果老祖宗知道他的後人娶了一個對藥材這麼有興趣的媳婦兒,會開心的大笑的。”事實上裴昊然已經先笑出來了。

    蘇墨玉白了他一眼,“這是自然啊,我現在最擔心的是相公的身體嘛。”真不明白裴昊然爲什麼一點都不擔心自己。

    裴昊然笑着直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確實是讓你憂心不少,不過你放心,我會調理好自己的,父親現在與上官家的人在一起,我們只要與他們匯合,在父親的幫助下,我恢復是早晚的事,或者說我們去醫聖門的後山,在哪裏,我也可以藉助老祖宗留下的丹藥自我調理,這些都不是問題,所以你不必再擔心了。”

    “唉,希望如此吧,相公,你知道的,我最大的期望就是我們能過上平靜的日子,而不是享受什麼富貴榮華”蘇墨玉發出深深地嘆息聲,如果裴昊然有什麼不測,或者說是有什麼損傷,她會內疚一輩子。

    “呵呵,墨玉啊,你以後想要過平靜的生活,這個我可以答應,但是你也要知道我是不會讓你喫苦的,因爲醫聖門的門主除了要管理好自己的門人外,還要有經商的能力,這是爲了給以後東山再起做好準備,就像是在後山建立地宮一樣,都是爲了給自己的後人留好退路”當初裴天磊讓裴昊然接管生意的時候,他還不屑一顧,不是他不會,而是他更喜歡研究藥材與練習武功,每天與哪些狡詐而又虛僞的商人打交道,他就很想着直接把他們給毒死算了,可是後來他又細想,如果他都沒有耐心鬥得過這種人,他又有什麼資格與皇家的哪些人周旋,又有什麼能力追查度厄門的人,所以裴昊然就把做生意的事當做了是對自己的鍛鍊,卻不想真的是有了很大的效果。

    “呃所以,相公其實是有大筆的財產”這一次蘇墨玉真的是呈現出詫異的模樣。

    “嗯,還好吧,這幾代醫聖門的門主都很會做生意,所以擴展的很大,在南唐國一半的生意都是我們的,房契地契應該有滿滿一箱吧。”對此,裴昊然就有些抱怨了,就是因爲這樣,隔一段時間,他就要查看很多的賬冊,真的是很浪費他的時間。

    蘇墨玉原本張大了嘴巴,現在卻慢慢地閉上了,皮笑肉不笑的問:“原來墨玉嫁給了一個大財主,真的是很幸福啊”

    “這也沒什麼,除了父親與我,沒有人知道這些事。”裴昊然還沒有感覺到蘇墨玉的不悅。

    “是嗎現在相公能對我說出這些,我是不是應該激動地痛哭流涕啊”蘇墨玉的笑容幾乎要維持不住了。

    “你,這是在生氣嗎”裴昊然終於發現了蘇墨玉的不對勁。

    “在墨玉要準備嫁給相公的時候,認爲相公是上官家的養子,所以極力的想要幫助相公,爲此墨玉纔會在外面學着做生意,就是要給相公積攢一定的財力與物力,因爲墨玉知道相公不會對上官家有任何的企圖,在相公的眼裏,上官家就是上官子楚的,而相公只是會從旁協助而已,卻不想墨玉做的這一切都是毫無意義,在相公眼裏就是一個小丑而已,所以相公問墨玉生氣嗎對,墨玉生氣,很生氣。”蘇墨玉剛說完,就拉長了臉,毫不掩飾眼中的怒火,她可是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愚弄過,這簡直就是極大地傷害了她的自尊心,感覺自己也不過是個愚昧的婦人。

    “呵呵你這小心思還真多。”裴昊然禁不住輕刮蘇墨玉的鼻樑,笑着說:“你說說你這是喫哪門子的飛醋啊,你要知道這些事情原本都沒有必要讓你知道的,到時候我直接把這些東西扔給我們的兒子就好了,哪樣,我纔是真正的無事一身輕了,卻不想計劃不如變化快,我們會遇到這麼多的意外,所以不得不用到這些東西,而我又不想瞞着你,想要你不必擔心我們今後的生活,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喫苦的,當然,你做的哪些,也不是全然無用,就是因爲看到你這麼特別,所以我才更加對你有了好奇心,明白你是個與衆不同的女子,只不過,我一直以爲你是要給自己賺點私房錢,爲自己着想呢,畢竟你在蘇家的時候,都沒有自己的小金庫,錢財對於你們這些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來說,那可是很重要的,用來裝點門面,也用來收攏人心,現在我才知道你原來都是爲了我才這麼多的,我很感動,因爲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個人爲我做這些事,在我記事起,父親就告訴我,不管我想要什麼,也不管我以後要做什麼,我都要自己去爭取,就算是我知道醫聖門有地宮,我也接受了祖傳下來的生意,除非我體現出了我的能力,否則我只有管理的資格,卻沒有支配使用的權利,而你,卻爲我做這麼多,蘇墨玉,你究竟想要我爲你心甘情願的付出幾輩子,你纔會饒了我”最後這一句,裴昊然是咬牙切齒的說着,不管在什麼環境,也不管遇到什麼人,什麼事,他都是遊刃有餘,直到碰見蘇墨玉,他的心就被束縛住了,心甘情願的爲了蘇墨玉改變一切,也心甘情願的跟隨着蘇墨玉的感受來接受一切,這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刺激,這種全新的體驗,也帶給他幾分恐慌,要知道他的世界一直都是四平八穩的,卻因爲蘇墨玉而動盪不安起來,不過,他覺得值得。

    蘇墨玉聽到裴昊然的話,心裏得到許些寬慰,而他溫柔的可以滴水的眼眸更是熄滅了她殘存的火焰,但是她的顏面上還是僵硬着,努力地做出仍舊生氣的模樣,“相公,你究竟還有什麼事是瞞着我的你的身份是假的,你的容貌也是假的,我可不想再猜來猜去,更不想要這種突然而來的驚喜,要知道爲妻只是一個平凡人,承受不住這麼多的轉變。”

    “呵呵,你想這麼多做什麼,你只要知道我是真的,我對你的感情更是真的,這不就行了嗎”蘇墨玉難得耍小性,這在裴昊然看來,覺得很有趣。

    “不,我認識的相公是冷冰冰的寒山,不是像現在這樣,會說一大堆的好聽話來迷惑別人。”蘇墨玉雖然覺得這樣的裴昊然很體貼,但是也不想錯過真正認識裴昊然的機會,所以努力地剋制自己不要受到他的誘惑。

    蘇墨玉的尋根究底讓裴昊然啞然失笑,從袖口拿出來一塊令牌,“好吧,這應該是我最後對你隱瞞的事,這是號令江湖的令牌。”

    “呃,相公是武林盟主嗎”蘇墨玉看着不起眼的東西,吶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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