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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潤溫暖的淚水落在他胸口,好比千斤石。
真痛。
沉香的每滴淚水都像是砸在他胸口似的。
“好了好了不哭了,老公回來了,快笑一個,總是這麼哭哭啼啼的,被爺爺奶奶聽到了還以爲我又欺負你,左左那小惡魔待會兒又要來跟我決一死戰了,快別哭了。”
知道了原委,他便什麼都不問。
沉香此時哪裏還笑得出來,吸吸鼻子能把眼淚吞回去都算很好了。
不過因爲抱着陸晴天,而讓沉香混亂的心裏平靜下了許多,沒有之前那麼慌亂找不到着陸點的感覺了。
抱了會兒,心裏也就沒有那麼難過了,內心緩慢地平靜下來。
“你不問我發生了什麼事嗎”過了會兒,倒是沉香自己先開口問他。
“還能發生什麼事了近來讓我老婆變成淚人兒一般的該死的人,還能有誰除了姓霍的那家人,還能是誰該死偏偏是霍家的人,是別人我也一個大炮轟過去平了他們了可惜我就是轟了霍家,我的寶貝老婆也開心不起來啊,你說是不是”
陸晴天摟着沉香,說完輕輕地彈了彈她的額頭。
“晴天”沉香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此時完全將左左悠悠的撒嬌技能給學了過來,一副馬上就要嚎啕大哭的模樣,“不要對我這麼好不要讓我習慣了這樣的寵愛如果哪一天我再失去了你,你讓我怎麼活下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太順着她了,不逆她的意,每句話都像是要膩出糖來。
她必須承認她很喜歡這種被溺愛着的感覺,很幸福,像是擁有了一切,可是她不想對這樣的情況產生依賴。
“胡說八道些什麼”他的聲音也高了一個度,像是微怒,“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還對誰好什麼失去不失去的,笨蛋霍沉香你是不是心裏頭在想別的男人了,等我哪天戰死沙場,你就改嫁他人葉離歌是不是是不是他”
“你怎麼又提到他了不關他的事好不好”她有點無力。
她都分不清他是故意喫這麼大的醋逗她還是真的在喫醋了。
“我告訴你,還是想都別想我死之前,一定會拉上葉離歌墊背的霍沉香,你給我乖乖守活寡吧”
沉香氣得在他胸口重重地捶了一拳,“陸晴天你能正經一點嗎有你這麼咒自己死的不我想打死你”
話是這麼說沒錯,看着他平安回來,她的心也安定了下來。
“你捨不得的”陸晴天趁機抓住了她的小粉拳,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真香”
“喂”沉香被這一吻吻得全身觸電了似的,匆忙縮回手。
這種突然之間變了的氣氛是怎麼一回事
“老婆,我們還是進去吧外面風大,感冒了不好。”
他這麼說的時候,沉香覺得他的雙眼都眯了起來,那是狼的眼色
不等沉香反應過來,人就被他摟抱着,轉進了房間裏。
落地窗關上,陸晴天伸手一拉,就將窗簾給拉好了,裏面的景色外面已是看不見。
“晴天”
沉香突然有些慌了。
這好像是他們在一起之後的第一次
他想幹什麼,她已經明白了。
但明明之前她還在哭,還在爲一些亂七八糟的事而心煩得不行,怎麼下一步就突然變成了這樣呢
這究竟是怎樣一種節奏,她都不知道了
他剛洗完澡,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就順着他的靠近全都撲了過來。
“老婆,好想你”他緩慢地靠近已經呼吸困難的沉香,湊到她的耳旁,輕輕地說了一句。
“笨蛋不是下午才分開的嗎搞什麼深情啊我們剛纔不是在討論唔”
陸晴天哪會讓她唧唧歪歪的,已經先她一步吻住了她的脣瓣。
她的脣他經常偷襲性地吻,但今天晚上,卻覺得格外的香甜,像是塗了蜜水一般。
他已經好久沒有喫到她了,什麼守身期,不要再了,錯過了今晚
陸晴天顯然已經不願意再等。
之後她再怎麼懲罰他都沒關係,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先喫到再說,忍了太久,快憋壞了
沉香根本就避之不及,她的腦子到現在都還是懵着的,因爲她沒搞清楚怎麼突然就變了一個氣氛,還被他強吻一般地摁在了落地窗上。
背後的清涼與身前的火熱,形成鮮明的對比。
陸晴天攫住她柔軟香甜的脣瓣,霸道狂熱地奪取她的美好,不願意錯過這一次。
他的,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發情了
毫無疑問,陸晴天愛她,她也愛陸晴天,被他這樣迫切地吻了之後,她的掙扎也漸漸地變小了。
感受到她緩慢的順應過程,陸晴天的嘴角已經勾了起來。
她逃不了,如果他想,他一定可以拉着她一起墜入欲河。
雖然知道她大概是已經放棄了掙扎,但陸晴天還是停了下來,將她的小身體緊緊摟住,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軀體裏。
“可以嗎守身期終於要破了”他的聲音都帶着些沙啞。
沉香哭笑不得,他把她的都勾起來了,明知道她沒有拒絕,還在這裏假惺惺地問什麼可以不可以
“我說不可以呢你要讓小晴天再委屈一次嗎”
“別吧”他的聲音聽起來楚楚可憐的,“老婆,這麼久了,我都快憋壞了成全我一次吧”
“我的身體都已經回答你了,你還要我說什麼”沉香氣急。
難道非要她說出口他才滿意嗎
他的手段那麼厲害,她怎麼可能逃得過
,有性有愛,他們有那麼濃厚的愛做底,熱戀之中,小小的撩撥就已經勾起了雙方互相的。
這大概是最折磨陸晴天的一次了
明明想要得要死了,小兄弟都已經雄赳赳氣昂昂了,卻還是憋着問她。
這一次的來得太快,太讓他控制不住。
“想要嗎”陸晴天用他那強大的自制力硬是撐着,還做出一副“我沒問題”的表情,好笑地湊到沉香耳邊問起來。
天知道他已經忍不住撲倒沉香了
“你能不能不要廢話我都答應你了,想做就快一點你再磨蹭我就反口了”
她纔不要親口對他說出“想要”這兩個字。
羞不羞人啊
雖然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要她說這兩個字,她都想挖個洞鑽下去,纔不要
在這種事上,沉香其實還是青春期的清純小女生一般。她可以事後裝出一副無所謂,怎麼樣都沒關係的樣子來,但在事前或者正在進行中的時候,她的臉皮可沒辦法厚到什麼都說得出口。
這樣紅着臉頰害羞得快要把自己藏起來的沉香讓他的內心像是着了火一般,快要了。
“小妖精你快要把我磨死了,反口會要我命的好嗎”
已經到了這一步,再放她走他就不是男人了
“小妖精差點被你騙過去了我還以爲你真的對這種事都無所謂了,臉不紅心不跳都不會害羞了,原來你還是和小女生似的,這麼羞人啊”他好笑地說着,折磨她也是折磨自己。
不是沒有想過的,這麼多年來,她沒有必要一直等着自己,所以她和其他男人做過這種事這樣的猜測是有過的。可是如今看來
她還如一個沒有被開發過的小女生似的,對這種事毫無招架之力,一點都不像經常做這種事的女人
陸晴天吻着她的脖頸,下身的炙熱一直抵着她,在自己墜入欲河之前,也要將她拉下來。
受折磨的人,不能只有他啊
“唔”
沉香很敏感,被他吻得想要躲,身體也一直在發顫,踩在地毯上的腳丫一直在左右搓着,腳趾也漸漸地蜷縮起來。
沉香的低吟,顯示是對他能力的最大肯定,身體裏的火燒得更厲害了。
他吻她的時候給了她紳士的錯覺,但沉香很快發現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是有人說,再紳士的男人都是衣冠禽獸,脫了衣服就是狼嗎
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內心的怎麼可能停歇得下來
明明可以好好地脫掉她的睡衣,可她身上的睡衣卻是在報廢的情況下脫離她的身體的。
衣料在他的大掌中顯得非常的脆弱,一撕就破。
本來就準備要睡了,沉香並沒有穿內衣,如此一來,已是毫無遮掩地站在他面前。
他吻着她的脣,已經將她的衣物褪盡,大掌覆上她的胸脯,揉捏着。
“沉香,晴天還沒有回來嗎”
陸老太太的聲音驟然在門外響起。
天
糟了
門沒鎖
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推了進來,“他哎喲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奶奶什麼都沒看見啊你們繼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