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影聽着眼前的男人明顯囂張傲慢的話,滿是不悅的擰起秀麗精緻的眉。
她微瞪着他,恰好這個男人的眼神同帶着孤傲的輕蔑,涼涼的瞥着她,因爲兩人的身高關係,氣勢上,夏疏影就感覺自己差一大截。
她危險的眯起眼眸,被一個牛郎這麼輕蔑的挑釁,她是真的生氣了。
白佑謙優美的淡紅薄脣邪異的勾起,不想理會她,轉身欲走。
可是就在剛要走的一剎那,身前突然被一股大力猛的拉住:“你……”
夏疏影一把拽起白佑謙的領帶拉起來就走!
饒是一向冷然邪妄的白佑謙看着這個女人也徹底的震驚了。
夏疏影意識不太清晰,可是骨子裏那股不服輸和爭強好勝的性格被白佑謙這輕蔑一眼給徹底的激發了出來。
不就是個牛郎嗎?她今天還欺負定了!在夏疏影醉意朦朧的腦子裏這個念頭越發的堅定。
白佑謙被夏疏影就這麼拖起來就走,夏疏影還開始不斷的唸叨:“房間呢,房間在哪兒,老孃今天就睡了你!”
果然是酒壯慫人膽,在平時幾乎是清心寡慾,幾乎碰都不碰男人一下的夏疏影,今天也算是徹底被酒精給迷了心!
白佑謙微眯起深邃的雙眸,本來他完全可以掙脫,這個女人的手勁兒對他來說單手就可以解決,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沒有反抗,鬼使神差的就這麼被夏疏影也直接帶進了最近的一個房間裏。
“砰!”的一聲,夏疏影得意的關上門。
她甩開手裏的男人,自己自顧自的走一旁的名貴絲絨上坐好,女王一般高傲的氣勢,她翹起二郎腿,迷濛的眸子卻帶着強勢的看向他,因爲酒精的作用帶着一絲微醺的口音單刀直入的開口:“給我脫!!!”
白佑謙如刀削的薄脣牽起邪笑,他索性依靠着牆壁,想看看這個醉意朦朧的女人會撒酒瘋到什麼程度:“脫什麼?”
“廢話,當然是脫衣服!”夏疏影下命令一般的開口,然後繼續傲氣的補充:“我今天就買了你,不管你多貴,我都出得起!所以,給我現在脫!”
她醉的已經有點兒七葷八素,但是腦子裏知道自己碰不了男人,那又怎麼樣,她就要他脫完之後,在故意說他的身材令她不滿意,再讓他滾出去,就是要羞辱他!
白佑謙低眸看向坐在椅子的女人,她醉眼朦朧,小巧的披肩外套已經若有似無的脫落,露出裏面白色的上衣,半圓的斜領,無袖的設計輕易的露出裏面白皙圓潤的肩,以及緩緩往下傲人的女人曲線,白玉一般的肌膚在會所情趣設計的朦朧的燈光下透露淡淡的紅粉色。
白佑謙驀然的深了黑眸,渾身都開始緊繃,有一種劇烈的衝動來勢洶洶,激烈的另他自己都訝異。
他的眼神掃向女人因爲瞪着她而起伏的胸口,以及緩緩往上清麗的鎖骨。
這麼漂亮的地方,不知道吻上去是什麼滋味……
夏疏影看眼前的男人動也不動,更加來
她等不及要羞辱這個自以爲是的臭牛郎!
白佑謙挑了挑眉,脣邊緩緩的勾起一抹格外妖冶的笑容,他慢慢的放下那瓶紅酒,然後慵懶自然的脫下外套西裝:“這樣脫嗎?”
他健碩英挺的身軀在白色襯衫的包裹下更加的另人的遐想。
相比一個身體裏已經燃起了火焰,一個卻存在捉弄的心的兩個人,夏疏影倒是更快的被他放在櫃子上紅酒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什麼?”
“1878年的拉菲酒莊葡萄酒,市價128萬一瓶。”白佑謙的聲音已然有些低啞,身體的火苗一旦竄起,很難控制。
他眯眸,看着現在還不是死活的女人。
一聽他又提錢,夏疏影就一陣不爽:”少給我提錢,這酒我還就要了,給我現在倒過來。”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指着他,命令着他。
白佑謙脣邊的笑意已經慢慢變得狡猾,他緩緩點頭,從善如流:“好。”
他走過去,打開紅酒,背對着夏疏影。
夏疏影看着乖乖聽話的男人,得意的晃盪起了二郎腿:“這就對了,早就該乖乖聽話,有錢就是王道對吧,啊哈哈哈哈哈……”
醉酒的女人笑的很得意,也很傻。
白佑謙站在那裏,慵懶的倒着紅酒,笑容越來越邪氣,就如同一頭優雅的獵豹,表面上輕若自如,但是早就爲獵殺自己的獵物做好了準備,這個可以輕易挑起他身體裏火焰的女人,他可不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
手裏這時突然響起,白佑謙拿出來接起,電話那頭傳來若風壓低的嗓音:“少爺,您到底在哪兒,這裏所有的人都在等您一個人。”
若風明顯鬼鬼祟祟偷摸摸的打電話,是在搞不清楚少爺明明說快到了,這麼久怎麼還沒來。
白佑謙回眸看着身後那個坐在椅子上醉意越來越深,已經開始唸叨着,還有點兒吆五喝六的女人。
他低沉開口:“我不過去了。”
掛了電話,白佑謙端起一杯紅酒,緩緩走進,到了跟前的時候,他俯下身:“你的紅酒。”
夏疏影似乎被驚醒了一般,睜開朦朧的眸子:“怎麼那麼久……”
她接過紅酒一飲而盡,然後瀟灑的直接扔了酒杯,酒杯在質地絕佳的地毯上滾了好幾圈,緩緩落在了牆角。
夏疏影滿意的吞下這杯口感十分好的紅酒,滿足的笑道:“還不錯。”
“嗯。”白佑謙站在那裏,黑眸越來越熱,通過他的視線幾乎可以完全的看到她身前那引人犯罪的白皙。
夏疏影擡頭看他:“你看什麼看,怎麼還沒脫完??”
話音剛落,夏疏影突然的被打橫的抱起,她嚇的驚呼一聲:“你……你幹嗎?”
白佑謙抱着她一路行走,嗓音越發暗啞低醇:“這種事情,需要兩個人脫衣服的,你都說我是牛郎了,我當然要服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