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安心月的理直氣壯氣的郭軒第一次爆粗口,擡起腳,用力的踩到她放在地面的手背上,用力的捻了兩下。
“啊痛”郭軒用的力氣很大,疼的安心月小臉不止扭成一團,一張臉疼的瞬間慘白。
郭軒高高的俯視着低眸上如螻蟻一般低賤的安心月,嗤笑道:“你把我當傻子還是把我們總裁當傻子”
安心月牙關緊咬,另一隻手握住被踩住手的手腕,氣喘吁吁的說,“我說的都是實話信不信由你就算是你殺了我,我說的還是一樣”
她就不相信了,他們還能真的殺了她不成
殺人那可是犯法的他們就算怎麼折磨她,也不會比剛纔被四個男人論更讓她痛苦難受。
只要挺了過去,她的計劃依然可以繼續只要蕭筠庭弄不死她,她就要拆散他們。
她安心月這輩子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都別想得到。
就算是毀了,她也要毀的徹底,就算是下地獄,也要他們兩個人陪着
郭軒沒想到她的嘴巴這麼硬,又用力的在她的手背上碾了兩下,“你敬酒不喫喫罰酒,別逼我動手”
“”這一次安心月牙關緊咬,很有骨氣的沒有開口喊痛。
一直坐在旁邊看的蕭筠庭輕輕揮揮手,風輕雲淡道:“既然你嘴硬,那我就看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放眼整個南城,還沒有人鬥得過我蕭筠庭”說着,朝身後的保鏢道:“既然她嘴巴這麼硬,那麼你們就好好的伺候伺候她,今天晚上,她就是你們的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死了我擔着”
隨着蕭筠庭一聲令下,安心月瞬間臉色大變,驚恐的將蕭筠庭周圍的保鏢掃了一眼,足足有十五個人這麼多加上之前的四個人,有十九個人。駭的安小安驚恐的瞪大眼睛,在郭軒放開她的手之後,害怕的往後挪了挪,“不你不能這麼做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安小安的親姐姐,如果讓她知道了,她一定不會原諒你的如果你敢這麼對我,我一定會告訴她”
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安心月只得把安小安搬了出來。
“哦”蕭筠庭輕輕的應了一聲,故意將尾音拖的特別長,削薄的脣微勾,嘴角帶着一絲涼薄的淺笑,不以爲意道:“你以爲,我一旦動手之後,你還會有在她面前開口的機會麼”
聽了他的話,安心月的瞳孔不斷擴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筠庭勾脣一笑,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朝身後的保鏢揮揮手。
保鏢領命,蜂擁而至。
安心月被他們逼的不停往後退。
明明剛纔被四個男人折磨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了,可是此時此刻,她的力氣彷彿一下子全部都回來了,屁股一點點的往後挪,雙腿因爲還是使不出力氣,只能在地上用拖的。
“三二”蕭筠庭豎起右手中間的三根手指,每數一根,就放下一根。
可是,她的心卻依然沒有任何猶豫
還是那一個答案。
不能說,什麼都不能說
不管他們怎麼折磨,她都不能說
只要她不死,計劃就得繼續。
她不好過,蕭筠庭和安小安也不好過。
哪怕她勢單力薄,都不夠蕭筠庭也得鬥,就算斗的頭破血流,依然要繼續鬥下去。
“一”隨着蕭筠庭最後一根手指頭放下,保鏢們已經將安心月整個給圍住,逼的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
安心月驚恐的看着圍着自己,面目猙獰,身材魁梧的保鏢們,手裏不停的冒冷汗。
“說不說”蕭筠庭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從外面飄了進來。
“”安心月咬緊牙關,就是不開口。
反正,她剛纔已經被四個人給論了,也不在乎多這幾個人了
大不了就當是享受
反正男人女人在一起,不是就圖這一樂麼
“動手”見安心月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鬆口,蕭筠庭也不再給她任何機會,直接對圍着她的保鏢發號施令。
保鏢得到命令,便直接朝安心月撲了上去。
安心月原本就沒有穿衣服,想要搶了她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和之前的四個男人一樣,沒有任何安撫和前戲,直接強行佔有。
一羣人將安心月圍在中間,蕭筠庭坐在外面,雖然看不清楚裏面的情況,可是卻能從安心月悽慘的哭喊聲裏猜到裏面的情況。
郭軒站在蕭筠庭旁邊,冷眼看着這一切,對於安心月落得這樣的地步不止沒有一點同情,反而覺得咎由自取活該。
安心月嘴巴也是真緊,不管保鏢們怎麼折磨,怎麼蹂躪,她就是咬死不開口,不說出自己的目的。
不管郭軒怎麼逼問,她依然就是那句話。
蕭筠庭也不慌,不生氣,悠閒的靠在椅背上,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手放在靠椅扶手上,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着,嘴脣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笑着,雙眸從始至終都盯着安心月那邊,就好像在欣賞一個賞心悅目的節目。
“蕭筠庭,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對安小安真的沒有別的目的,我就是想報復她,報復你啊求求你,你放過我我真的沒有別的目的嗚嗚”安心月哭的很傷心,叫的更是悽慘。
不管安心月怎麼叫,怎麼求饒,蕭筠庭始終無動於衷,嘴角的笑意反而越來越深。
“嗚嗚你們放過我吧我快要不行了放過我吧蕭筠庭,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可是小安的親姐姐,我對她有救命之恩,你不管怎麼樣,當初如果沒有我,也沒有你現在的老婆你放過我吧”安心月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悽慘,一聲比一聲哀怨。
越往後面,她的聲音就越小,整個人已經徹底被榨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