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勇闖天涯 >第51章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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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四點剛過,吳銘一行十七人馬不停蹄一夜急行,剛翻過正覺寺以北十二公里的梨花坳,便驚覺山風颳起羣山浮動,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傾盤直下,本就朦朦朧朧的羣山變得漆黑一片。

    隊伍中前後三支手電筒剛換過一次電池,明亮的光柱仍舊無法透過厚厚的雨幕,十七人在山野中避無可避,全身溼透,呂正德急問是否先找個地方避雨立刻遭到吳銘的否決。

    又累又餓的弟兄們只能放慢速度,在溼滑狹窄的崎嶇山道上緩慢向前,用了足足兩個半小時才走完四公里路程,堪堪按計劃時間到達休息地點大嶺山,張東寧找了好久,連摔兩跤才找到之前到過的隱蔽洞穴。

    吳銘一進洞穴就累得癱倒在地,喘息好久才恢復過來,放眼望去,所有弟兄都已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唯獨年輕氣盛的呂魁元像沒事一般,脫得只剩下大褲頭,提着四個灌滿水的軍用水壺在一羣半死不活的長輩之間跑來跑去。

    吳銘強忍全身的痠疼坐起來,解下身上的駁殼槍和簡易揹包,好不容易摸出香菸卻發現已經溼透,只能惱火地扔到地上,站起來脫掉溼漉漉的衣服褲子。

    一陣涼風襲來,靠近洞口的吳銘禁不住打了個哈哧,下意識望向洞外,發現晨曦已現,雨也停了,漫山遍野白霧蒸騰,氣得吳銘破口大罵起來。

    呂魁元偷偷笑了幾聲,光着膀子樂哈哈竄出去,十幾分鍾後抱來一大抱乾燥的樹幹衰草,很快升起一堆熊熊篝火,完了向吳銘低聲稟報:“外面全是白茫茫一片,五十步外就什麼也看不見了,不怕青煙飄起被人發現,大哥你烤烤衣服褲子吧。”

    話音未落,就聽到陣陣脫衣褲的聲音和低沉的呻吟,絕大多數弟兄都湊到火堆旁,齜牙咧嘴地埋怨賊老天。

    吳銘擦乾淨槍支和彈藥之後,吩咐弟兄們注意警戒就坐了下來,面向火堆,斜靠在洞壁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中午時分,吳銘第一個醒來,看到自己的衣服鞋子都已烤乾,整整齊齊放在身邊突起的岩石上,立刻擡起頭四處尋找,最後目光停留在睡得正香的呂魁元臉上,嘆了口氣快速穿戴起來,走出洞口把值班警戒的弟兄換回來休息。

    壯實憨厚的值班弟兄樂不可支地指指天上,一句話不說便鑽進洞裏補覺,吳銘擡頭一望,頓時沒了脾氣,火辣辣的太陽高懸中天,湛藍的天上一片雲彩也沒有。

    站在洞口外觀察良久,吳銘進洞取出油紙包好的地圖,拿到洞外攤開,確定方位沒錯之後,再次細細計算起來。

    下午四點剛過,所有弟兄絡繹醒來,幾個勤快的弟兄提上水壺出去找水,張東寧帶上個弟兄悄悄到南邊的村後半山上觀察,其餘弟兄在吳銘的提醒下開始進食,然後擦拭武器,檢查彈藥、鋼弩、刀具和抓鉤等物件。

    晚上八點,養精蓄銳的十七人再次出發,每個人的臉上都塗得漆黑一片,如同幽靈般迅速從山南的村子邊上掠過,除了惹來幾聲狗叫之外,沒有驚動任何村民。

    兩個半小時後,小心翼翼的十七人終於來到陳大善人院子後的小樹林裏,隱藏在個十餘米高、滿是荊棘的亂石崗後面。

    吳銘望了一眼冉冉升起的月牙和滿天星斗,再看看前方星光照影下的大片稻田,不由得咒罵老天爲何不下雨

    “快看傳言果然是真的。”李琨低沉的聲音響起。

    吳銘連忙望向八十米外的平坦馬路,很快看到兩個搖搖晃晃的身影一路往北,走向正覺寺山門,清晰聽到這兩人肆無忌憚的嬉笑和對話聲,而且全都是跟娘們兒有關。

    呂正德悄悄挪到吳銘身邊,把嘴貼在吳銘耳邊說道:“嘛逼的,這些和尚果然不是什麼好鳥,現在老子心裏沒有半點不忍了。”

    吳銘點點頭,擡手指指前面逐漸走遠的兩個和尚,再指指星光下的陳大善人後院,呂正德默契地點了點頭,溜到兩個手握鋼弩的弟兄身後拍了拍,隨即帶上兩個強壯的弟兄離開亂石崗,彎腰疾行十餘米轉而向東,順着稻田與山腳之間的交界地帶迅速接近目標。

    呂魁元五人的身影剛沒入院牆下的黑暗之中,李琨立即帶上四名弟兄依樣而行,很快匍匐在數十米外的大馬路邊沿,開始對道路兩頭實行警戒。

    吳銘帶上剩餘的六個弟兄最後行動,鑽入西面的田間小路折而向南,繞個大彎悄然接近陳大善人的院子正門,觀察片刻,迅速向院門左邊的院牆腳摸去。

    靜靜等待數分鐘後,院子裏傳來幾聲聲悶哼,緊接着是人體倒地的聲音,吳銘身邊的矮壯弟兄知道大當家得手了,立即彎下腰,雙手撐在院牆上,吳銘後退一步有力地躍起,踩着這位弟兄厚實的背部攀上院牆,飛快掃了一眼院內便縱深跳下,迅速拉開大門的門閂,把弟兄們接引進來,分成兩組飛也似地衝向正堂大門和東邊走廊。

    正堂裏油燈明亮,靠近門後的牆邊躺着兩具屍體,其中一個被利刃劃開的脖子上仍在“呲呲”淌血,另一個的左眼眶裏露出半截鋼製箭尾,右眼睜得大大的,都已死得不能再死了,濃郁的血

    腥味已經充斥整個空間。

    面如鍋底的呂正德大步迎上:“前後共宰了七個,敲暈四個婆娘,陳大善人嚇暈過去了。”

    “其餘弟兄警戒內外,你帶我去看看”

    呂正德二話不說,轉身進入中堂,吳銘緊跟其後,很快來到裝飾講究,古色古香的寬大臥房,兩個弟兄連忙側身讓開。

    明亮的油燈下,四十出頭蓄着三縷文人鬍子的陳大善人已經醒來,睜着驚恐的雙眼企圖向牀裏縮,白色中衣的褲襠處已經溼透,身上五花大綁,嘴裏被一團黑布塞得滿滿的。

    兩名弟兄見他不住後退,立即上去抓住他的雙腳,如同死狗一般拖下牀來,吳銘順勢擡腳重重踩在他胸口下,彎下腰,伸手抓住陳大善人的脖子,湊上去冷冷問道:“不要企圖叫喊,更不要掙扎,否則你將會死很慘聽好了,給你個機會,老實告訴我,寺廟的銀庫在什麼地方”

    吳銘說完,拉出陳大善人嘴裏的破布,陳大善人剛要叫“救命”就被掐緊脖子,吳銘頗爲惱火地發出警告:“只要你說話大聲一點,我就捏斷你的脖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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