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青猛地睜開眼睛,“誰說的”就算是真的,她也絕對不要承認
冷斯城看到他否認,也沒有生氣,只是輕輕的瞟了她一眼,故意意味深長的說:“明天早上還要上藥。”
什麼她還要再被抹一次顧青青不高興了:“我能不能自己來”
“可以。”沒想到,冷斯城靠着牀頭,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顧青青剛鬆一口氣,旁邊冷斯城就揚起頭,聲音淡淡:“你自己抹,行嗎”
“我”她的確不行,可她也不能讓冷斯城繼續倒不是怕冷斯城會趁機使壞,而是,就是因爲冷斯城規規矩矩什麼都不碰,反而卻是她有些難以言說。
顧青青從小几乎沒有受過任何的成人教育,父母事情忙,哥哥又靠不住,媽媽把她當成半個勞動力。掃地洗碗擦桌子做飯之後,她其餘時間全部擠出來用功唸書。高中到大學也是這一系列的流程,只是工作場地搬到了徐家而已。
總而言之,她對那種事情,並不太熱衷。可剛剛,也許是因爲她受傷之後他太溫柔,也許是因爲薄荷的香氣刺激了她,她反而有些別樣的感覺。這事情說出來本來就不雅,而且,她雖然沒被父母教育過,但總被學校教育過,即使她和冷斯城已經結婚,也覺得這種閨房之事不是什麼好事。就像古代的大家閨秀一樣,反而還有些難爲情的感覺。好像,承認了自己有興趣,就把她跟陳文捷,跟star的那些女人一樣,人品低劣了一些。
冷斯城讓她改變,她也試着去問了別人。其實她不問也知道,男人嘛,就喜歡在外面是貞潔烈女,回家以後是青樓花魁可讓她做出那份陳文捷她們引誘人的姿態,她真的做不到不僅僅做不到,心裏還對那些女人的行爲,隱隱有些鄙視。
可這個時候,冷斯城偏偏還不開眼的淡淡問了一句:“哦,是嗎我臨走前不是讓你好好想想怎麼伺候我,你想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