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放心,回去我會好好教育教育她的。”吳愛梅一臉嚴肅。
仔細想想,現在她對自己和顧青山也一臉不耐煩,她又有冷斯城撐腰,的確是說不得也碰不得了,也越來越不把家人放在眼裏。
“用不着,讓她少來教育我們子衿就行。惹不起,我們還躲不起嗎”李虹芮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把咖啡杯往桌上一放,眼眸冷冷:“我還有事,你請回吧。”
吳愛梅也是尷尬,起身剛準備告辭,一擡頭就看見茶几上放着整齊的一沓請帖,請帖是紅底燙金的,外面的信封則是白色打底,紫色的花體字,還隱約有一張照片,像是拍攝的結婚藝術照,明顯和自己手裏的這一份有區別。
“子衿要結婚了什麼時候”
李虹芮準備奪過來:“這個就與你無關了。”
吳愛梅卻拿住請帖:“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可以參加她和聶之寧的婚禮。”
顧青山的婚禮他們沒時間不要緊,她有時間啊
“我並不想邀請你參加。”不過是個保姆,靠着出賣女兒得力,竟然還妄圖想參加子衿的婚禮她也配
“我兒子的婚禮我也邀請你了,是你自己沒時間。我想來看看子衿的婚禮怎麼了”
“我是不會讓你來參加我女兒的婚禮的你不夠格”
“我怎麼不夠格子衿也算是我看着長大的而且現在徐家又和冷家合作,我女兒是冷斯城的妻子”徐子衿的婚禮必然會邀請冷斯城,她女兒是冷斯城的妻子她現在也和她平起平坐,那她爲什麼不能去
李虹芮氣的身體直打哆嗦。如果這件事情換做溫和的徐仲續,也許會真的塞給她一張請帖也說不定。但是,李虹芮偏偏性格剛烈,和顧青青冷斯城的新仇舊恨本來就疊加在一起,現在這個吳愛梅仗着女兒敢跑到她家裏撒野,她哪裏肯
“你現在,立即,馬上,給我出門,不然我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