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斯城從她手裏接過顧青青,把她扶到牀頭,給她換了衣服,又怕她嘔吐,給牀下放了個盆子,讓她側躺,把她的腦袋墊高,再給她蓋上被子。看到她睡得安穩,他這才放心的回來。
到了客廳,李悠悠還沒走,她端坐在客廳裏,捧着一杯茶,看這模樣就知道,她有話跟冷斯城說。
冷斯城也不傻,叫來保姆:“你把孩子帶下去玩一會兒輪滑。”
保姆一臉懵逼:“這都零下了還輪滑啊”話沒說完,看到冷斯城冷銳的眼神了以後,啥也不說,麻溜的帶孩子出門了。
門一關,李悠悠馬上開口:“冷斯城,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知道,這陣子她過的很不好。她剛剛叫我去酒吧,什麼事情都不說,就一個勁兒的灌酒,雞尾酒威士忌伏特加,快喝下去兩大瓶。她喝多了也什麼都不說,就一個勁兒的哭,唯一說的一句話就是:他可能不愛我了。我跟她認識那麼多年,當年你跟她離婚的時候,她也是這個狀態。我真沒想到,你們兩個相安無事這麼多年,現在竟然又鬧到這一步。”
冷斯城光想象那個畫面,心裏就難受的很。他真的沒想到,他隨便想出來的裝病這一招,竟然鬧得這麼大。
冷斯城有點哭笑不得。什麼有二心,什麼倦怠了。尤其是什麼抑鬱症的,李悠悠估計以爲是顧青青,沒想到是他吧。但是這種事情他自己也不好說,只能裝聾作啞:“沒有二心,也沒有倦怠,至於抑鬱症我會關注她的。”
“你不要嘴裏說說什麼,她現在沒有別人可以依靠,只有你。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爲了你。你有什麼要求你直接跟她說,不要什麼東西都悶在心裏,不要什麼都說不知道。”
“我知道。”冷斯城點頭。
“別嫌我說話難聽,我比誰都希望你們能更好。”
“我知道。”顧青青最親近的人,除了他和兒子,估計也就是李悠悠了。李家就和她的孃家差不多。
冷斯城認錯態度太好,李悠悠原本還想好了一百八十句修理他的話,現在一句都說不出來。半天只能把水喝掉,然後去臥室門口看了一眼,看到她安穩的躺好,只好說:“我過兩天再來看她。”
顧青青睡得很不安穩,酒喝多了睡着難受,掙扎着起來,剛睜開眼睛,就看見面前冷斯城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