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還等什麼,讓兄弟們上吧”
“對對,我們都等不及了,好墨跡個什麼勁啊”
“毛哥,你看看我的小帳篷都支起來了呢。”
那幾個混子不斷的大吼着,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了,他們舔了舔嘴角的鮮血,那血腥的味道更讓他們興奮至極。
“穆飛,趕緊的吧,不然你就等着蘇晴雪被我們玩弄吧,哈哈哈”毛哥仰天長笑,笑聲猥瑣至極,而蘇晴雪聽見這笑聲,渾身忍不住得打顫。
穆飛聽見小混混狂妄自大的口氣,眼裏一抹寒冷,冰冷地讓人害怕,嘴角出現一絲冷笑。
毛哥按耐不住,大吼一聲:“兄弟們,給我滅了這小子。”身後的十幾個小混混立刻抄起木棍衝穆飛衝過去。
毛哥一臉壞笑朝着蘇晴雪走過去,用他的胖手摸了摸蘇晴雪粉嫩的小臉,壞壞的說:“別害怕,一會哥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蘇晴雪嚇得渾身發抖,臉上的汗珠也吧嗒吧嗒往下淌,哆哆嗦嗦地說:“別過來,別過來”
她眼裏全是恐懼,淚眼婆娑,看得人心裏揪的疼。
“你們是不是都活得不耐煩了。”
說完這句話,還沒等他們都反應過來,穆飛已經一腳出去,踢到了毛哥的肚子上,把他踢飛。
“砰”
下一秒,毛哥已經跪在地上了,兩條腿劃出一米以外,地上兩道血痕,痛得毛哥咬着牙,臉上淌下了汗珠,憤怒了,立刻站起來。
抄起旁邊的木棍朝着穆飛就是狠狠的一棍,穆飛冷笑一聲:“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穆飛輕鬆地接住,一用力把木棍掰成兩半,用腳一踢,正好踢在毛哥頭上。
瞬間鮮血留了下來,毛哥的臉成了豬血色,痛得大聲吼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給我上,麻痹的找死。”
旁邊的小混混都嚇傻了,腿也哆嗦,但是害怕也得硬着頭皮上
。連蘇晴雪都看傻眼了,沒想到穆飛這麼厲害,真是小看他了,心裏竟有一絲安慰。
穆飛見他們都上來了,腳下生風,一躍而起,一腳踢在一個小混混臉上。
門牙當場掉了下來,趴在地上鮮血直流,捂着嘴哀嚎着。
穆飛一個提膝,直接踢在另一個小混混肚子上,直接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嘴裏還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另外幾個直接不敢上了呆在原地,毛哥也傻眼了。
草他姥姥的,這是什麼手法,不費吹會之力就把毛哥打到了,那我們更不是他的對手,只有去送死。
穆飛大聲爆喝道:“還有誰敢上”
身上發出令人恐懼的氣息。
他們哪裏知道穆飛的厲害。
他們跟穆飛也不能相提並論。
地上的小混混,都慘叫着,誰也不敢動,他們都害怕得要命,怕穆飛要了他們的小命。
有的直接跪在地上,磕着頭說:“大俠饒命,大俠饒命,以後再也不敢了,望你手下留情。”
只有毛哥咬着牙,不做聲,臉上全是憤怒,也是敢怒不敢言。
突然他手裏多了一把匕首,迅速靠向蘇晴雪,把匕首直接抵在她脖子上。
蘇晴雪反而不害怕了,因爲她看見了穆飛的身手,鎮定的對毛哥說:“你若還想留一條命,就快放了我,要不穆飛要了你的命。”
毛哥挑挑眉毛,不屑地冷哼道:“穆飛不怕我,難道還不怕北門幫的老大嗎”
穆飛一聽,怒火中燒,腳一提,一個小石子從地上飛了起來,正中毛哥的手腕。
只聽毛哥“哎呀”一聲,匕首應聲落地。
穆飛一個箭步,迅速跳到毛哥眼前,雙手一身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只聽“咔嚓”一聲,毛哥手腕斷了:“啊,啊.......”的慘叫聲上起來。
穆飛怒道:“我這輩子最恨別人威脅我,你正好撞槍口上了。”穆飛冷笑着說。
毛哥這才知道穆飛的厲害,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心裏再憤怒也不敢怎麼樣了。
修羅一怒,怒氣勢不可擋
此時的穆飛彷彿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血人一樣,在場所有人惹到他,無非是死路一條。
而穆飛之所以留他們一條性命,是因爲穆飛畢竟是個懂法的人,要人命這件事他不幹
但穆飛並不打算放過毛哥,此時,地上的毛哥渾身都抽搐了起來,不停地顫抖着。
右手緊緊的捂着胳膊,上面鮮血淋淋的,毛哥見穆飛又走了過來,臉又煞白了幾分,“你別過來,穆飛,北門幫的老大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穆飛冷笑一聲。
毛哥的臉瞬間成了豬肝色,穆飛再次陰冷地笑了笑,卻笑得他渾身一顫。
穆飛彷彿並不懼怕北門幫,而北門幫是天海市有頭有臉的幫派,在龍海市,北門幫是有頭有臉的幫派,這穆飛怎麼就一點怕成沒有呢
“啊”
正在他疑惑的時候,又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咔嚓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驟然響起。
穆飛一腳踹在毛哥的大腿上,膝蓋處上的骨頭被瞬間壓碎了,一掌切下去,毛哥的半條腿就那麼耷拉着。
沒有了任何的生氣,另一條手臂也在耷拉着,鬆鬆垮垮,好像胳膊上的骨頭在此刻都斷了一般,劇烈的疼痛碾壓着他全身,腹部更像是痙攣似的疼痛。
穆飛一招一式都帶着一股狂風一般,而那狂風中又帶着一股怒氣,那是屬於修羅的怒氣,一旦觸碰到修羅的底線,你們就是死路一條
每一個拳頭倫在毛哥身上,那全身的骨頭就像是斷裂一般,每一腳踹在毛哥身上。
毛哥像是受盡煎熬一般,渾身上下都是巨疼,而穆飛此刻殺意升起,他像是野獸一般的對着毛哥施展拳腳,周圍的小混子都驚愕的傻眼了。
毛哥就那麼被穆飛摁在地上,遭受穆飛對他的拳打腳踢,穆飛每一腳都用了十足的力道,恨不得將毛哥徹底弄死。
“啊,別打了,別打了”
“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