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龍一郎老臉一紅,看着電腦屏幕上面的女人,手慢慢往褲襠支起的小帳篷那探去。
那已經冒起了一股子,得不到釋放,他心裏急躁的很。
很快,三龍一郎將從褲襠裏掏出來。
雙手上下進行一種慣性熟悉男人慣有的動作,一邊還放着一大卷白色的衛生紙。
......
穆飛從別墅走後,便給李傑撥通了一個電話、
“好,好,大哥,這種事我最擅長了”
“大哥,你在哪,我去找你”
“好,你等着,我馬上到。”
穆飛走後,景恬的心才徹底安穩了下來,而他的話,更是讓景恬整個都安定了下來。
自從魁五死後,她整個人無依無靠,彷彿是一個走迷路的小孩子似的,在茫茫人海中無依無靠,顯得很是可憐.
鄭若筱和蘇晴雪都陪伴着景恬,試不停安慰着她,好讓她緊張不已的心,暫時得到釋放鬆懈。
景恬感激這兩個人的安慰,可是她現在處境困難,只有真正能幫助她的人,才能讓她徹底安定,而穆飛就是唯一能幫助她的人,也是唯一能夠在這亂世伸出援手的人。
現在的她早已疲憊不堪,萬念俱灰,可就在這時候,景恬遇到了穆飛。
景恬的眼淚,從眼眶裏一滴一滴滾落了下來。
自從魁五死了之後,她手裏握着魁五的大批財產,她知道所有人都對魁五的財產,虎視眈眈。
這段時間,她的精神一直處於極度緊張的狀態,甚至都得了神經衰弱,
黑夜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精神無法集中,整個人都蒼老了好幾歲。
魁五的兇手是楊白勞,但楊白勞已經慘死了,所有人都不會讓景恬安心在龍海市呆下去。
他們會把魁五的財產喫光抹淨,也會吸乾景恬的骨髓,
景恬閉了閉眼睛,腦海裏又回想起了穆飛堅定不移的話,眼淚便流得更加洶涌了,像是被風吹過的湖水似的,淚流滿面。
景恬心中清楚,她手裏握着魁五的大量財產。
這就相當於接了個燙手山芋,無論是誰,只要得知她手握魁五的財產了,他們就會義無反顧,想方設法刺殺景恬。
她的身家性命,已經成爲所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不過慶幸的是,魁五手下還留了一幫忠心耿耿的兄弟們。
景恬已經打算讓他們投靠穆飛,她已經看明白了,在整個龍海市能罩住景恬他們的,只有一個人
穆飛
而景恬看見穆飛的一瞬間,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沒想到穆飛如此年輕有爲,她在龍海市這麼多年,見過的混子不在少數,其中不乏一些有名有勢的大佬。
可任誰也不能跟穆飛相媲美,他渾身散發着的強大氣場,壓得人喘不動氣。
而且,穆飛絲毫不懼怕低下混子。
剛纔她故意提起南門幫的人,穆飛的臉上不光沒有驚駭之色,就連半絲膽怯之意都沒有、
那眼眸中,還帶着一絲不屑和殺氣。
景恬能明顯感覺出來,她跟魁五在一起生活了十餘年。
他身上就有這種殺氣,只是穆飛身上的氣場大魁五身上氣場有百倍。
她居然臉色緋紅,心裏也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鄭若筱和蘇晴雪並沒有發現景恬的異常,兩個人看見景恬呆呆的模樣,還以爲她被剛纔的電話嚇傻了。
她們心裏又閃過一絲心疼不已。
穆飛走到了一個公交站牌前,等待着李傑的到來。
剛纔穆飛給李傑打電話,說明了剛纔的情況,李傑那傢伙在電話那頭就嗚嗚渣渣,炸開了鍋,恨不能立刻飛過來,他抓住那兇手碎屍萬段。
穆飛知道李傑是這方面的高手,雖然他一個人也能解決,但多個人幫忙也是好的。
穆飛不知道那幫人身後背景有多深,萬一此次前去,那人後面還有同夥,那問題就有些糟糕了。
就在這時,有幾個路人也走到了站牌旁。
其中一個男人染着一頭銀髮,髮長齊到肩膀上,陽光灑在他身上,好似把他整個人身上鍍上了一層暖融融的光。
只見他低着頭,一雙眼睛彷彿目不轉睛盯着地面,那極度認真的模樣,沒有引起穆飛任何的懷疑。
銀髮男人慢慢朝着穆飛身旁走去,偶爾加快腳步,卻悄無聲息。
“穆飛,你也做公交車”
突然,一道青春靚麗,清脆如黃鸝鳥鳴般的清脆聲音,在穆飛耳旁響起。
李菲兒忽然出現在穆飛面前,那好看的圓圓眼睛,帶着無限鄙夷和不屑。
“李警官,你也做公交車”
“你的坐騎去哪了難不成因爲交通事故,報廢了”
穆飛挑着眉頭,詫異極了,那眼眸中閃現過一絲狐疑。
他似笑非笑看着李菲兒,眼中嘲笑調戲意味,很明顯。
而這時候,那銀髮男子,已經悄無聲息來到了穆飛身旁。
他依舊將頭深深埋下,默不作聲,旁若無人。
李菲兒氣呼呼看着穆飛,臉頰漲得殷紅一片,紅得要滴出血來,這分明是裸的嘲笑:“穆飛,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哦嫌我說話難聽了你的車技我可領略到了,在下實在不敢恭維啊......”
穆飛仰天撓撓頭,嘴巴里不由得發出一聲聲長嘆短嘆。
嘿嘿,沒想到這小丫頭,真不禁逗啊。
噓~
李菲兒杏眸咕嚕嚕一轉,有些心虛地一句話不敢說。
她的車的確被警方扣下了,不過去卻不像穆飛口中說得那樣,發生了交通事故。
她是因爲違反了規章制度,又因爲李菲兒是警方的人,明知故犯。
她這才失去了,最最親愛的坐騎。
現在,居然還被穆飛這傢伙給嘲笑了
哼
“我那是故意的,你這傢伙懂什麼”
李菲兒不屑冷哼一聲,軟嘟嘟粉嗖嗖的嘴脣嘟成一個圓圈,臉頰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
“對對,我不懂,那比得上李警官,什麼都懂,什麼都會......”穆飛笑嘻嘻說着,他半眯着眼睛,雙手抱胸。
李菲兒得意點點頭,半挑着眉毛,冷哼一聲,笑着道:“哼,你知道就好,本小姐自然什麼都......”
我去,這傢伙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