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幾天好像是淡了一些。”邪用手擦了擦。
“是一種果子的汁液,當初凡怕我們太惹眼,所以讓我們塗上的,看現在的樣子,過兩天就能夠掉了。”談小詩道。
“沒想到那雄性還挺聰明的,這樣也保護了你。”邪道,只是語氣卻好像有些酸酸的。
談小詩不禁微微勾了勾脣,這人也太容易喫醋了吧。
“小詩,這些日子他們對你好嗎?”過了片刻,邪問道。
談小詩想了想,還是如實道:“挺好的,並沒有爲難我,照顧的也很仔細。”
邪身上的醋意更濃了,他微微撇了一下嘴,雖然很輕,不過還是讓談小詩看出來。
“我怎麼覺得那凡越來越留不得了,不然明天我就去殺了他,或者,把他們幾個都殺光。”邪一本正經地道。
談小詩無語。
“他們對我再好,也沒有你們對我好,是吧?”談小詩道。
“那是當然。”邪狹長魅惑的眸子微微彎了彎,看上去十分的好看。
“所以我現在困了,我能睡覺了嗎?”談小詩打了一個哈欠。
邪拿談小詩沒辦法,原來她是嫌他煩了,拐彎抹角說她想要睡覺呢。
“好吧,你親我一下我就讓你睡。”邪道,還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
談小詩瞪了他一眼,趁洛克和圖爾斯還沒有回來,飛快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就躺平了身子,閉上了眼睛。
談小詩不理他,繼續裝睡。
邪笑了笑,也躺了下來。
可是躺了沒幾分鐘,邪靠在談小詩的耳邊,道:“小詩,我覺得我比較委屈,美麗也比較委屈。”
談小詩一聽便覺得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於是她不得不睜開眼睛,道:“怎麼委屈了?”
“你看啊,他們的崽子都是一胎一胎的,可我卻只有半胎,你說我委不委屈。”邪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似乎說得十分在理一樣。
“美麗也是一樣啊,她也算是半胎,也很委屈的。”邪繼續道。
談小詩無奈。
“可是懷崽子的事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我哪知道會是你們一人不個,不過我倒是覺得挺好的。”談小詩笑眯眯地道。
邪看着談小詩,眸子深沉,道:“小詩,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談小詩裝糊塗,“你什麼意思?”
邪盯着談小詩,帶着幾分壞笑,道:“明天我帶你出去,你就懂了。”
談小詩眨了眨眼睛,這人,真是太氣人了,就想着那事,竟然還想着讓她生崽子。
“我不懂,我也不出去,我要睡覺了。”談小詩將獸皮拉高,偏過頭不看邪。
邪則一直笑眯眯地看着談小詩,他在談小詩的臉上親了一下,這才老老實實心滿意足地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