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前站着五個人,最前面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談小詩想了想,那次宴會他也去了,他就是那個樊少的父親,樊家的當家人。
而其他四個人都穿的十分的隨便,那樣子就像是街頭的混混一樣。
那男子看着談小詩,而談小詩也在打量着他。
他打量了談小詩片刻,卻突然笑了,道:“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要回原本該屬於我們樊家的東西。”
談小詩的嘴被封着,自然說不了什麼,她只是盯着那個男子,眼睛裏的氣勢十足。
“我之前還好奇能夠讓戴澤安動心的女人會是什麼樣的女人,沒想到,夠獨特。”那男子見談小詩看着他的眼神裏沒有一點的害怕和慌亂,他對談小詩不禁也有了一絲欣賞。
“其實我們樊家比戴家好很多,不如你來我們樊家吧。”那男子半真半假地道。
談小詩的眼神仍然銳利,沒有絲毫的變化。
那男子看着這樣的談小詩,忍不住笑了起來。
“記得好好招待她,不能馬虎,知道嗎?”中年男子笑夠了,便囑咐旁邊的四個男子。
那四個男子忙點頭稱是。
中年男子又看了看談小詩,他的眼睛裏像是帶了一絲可惜。
“給戴澤安報個信,讓他後天晚上八點準時到郊外的修理廠。”那男子轉過身,和其他人交代了一句,接着轉身走了。
他們給談小詩照了一張相片,接着應該是給戴澤安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了。
談小詩覺得她應該是肉票中待遇最好的了。
那四個男的確實沒有虐待她,他們會喂她喝水喫東西,她想要去衛生間他們也讓去。
不過衛生間就在屋子裏,而且是一個四周都封閉的小屋子,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也正因爲如此,他們纔敢放了談小詩讓她去的。
就這樣在這個黑暗的屋子裏待了三天,到了他們和戴澤安約定的那天晚上,他們將談小詩蒙上了眼睛,帶上了車。
談小詩不知道他們究竟想做什麼,他們想要從戴澤安的手裏得到什麼呢。
談小詩不想連累戴澤安,所以晚上的時候她要儘量找機會脫身。
車子開了很長時間才停下來,談小詩知道,應該是那個修理廠到了。
她一直看不見,只能被那些人拉着走。
她聽見周圍十分的安靜,只有蟲鳴和鳥叫。
“戴總來了。”談小詩聽見她身旁的一個男子道。
談小詩動了動,原來戴澤安已經來了嗎?
她這樣想着時候,腦袋上的黑袋子就被摘掉了,然後她就看見了有一些憔悴的戴澤安。
戴澤安在看見談小詩安然無恙後暗暗鬆了一口氣,接着他看向那四個男子,臉色陰沉地道:“你們究竟想幹什麼?”